“啊、啊……呜……”
林殊被他顶得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冰凉的假山石上,凉气从脊柱一路蔓延至全身,唯有下边那个正在被粗暴挞伐的部位热得发烫,年轻男子粗长硬勃的rou棒不见丝毫怜惜之意地直进直出,沉甸甸的Jing囊随着每一下抽插重重击在被强行撑开的小Yin唇上,很快就将那两瓣本就肥厚可爱的软嫩rou唇打得通红发胀,鸡巴不等完全抽出又立即碾磨着往更深处顶去,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迅猛的抽插进出间几乎都要出现残影,对方还一边猛干他一边极粗鲁地揉捏、抓咬着他的胸tun等敏感部位,根本没有半点正常做爱时的轻怜蜜爱之意,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再廉价不过的物件一般发泄兽欲……
粗重亢奋的喘息声一下下扑打在林殊颈窝,尖利的犬齿仿佛磨牙一般叼着他一边ru头又啃又咬、大口吞嚼着柔韧滑嫩的rurou,刺胀发痛难耐,他鼻子发酸,全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想挣扎又不敢,只得把脸侧过去,贴着冰冷的石壁委屈地掉眼泪,“呜呜……你、你放过我吧……我疼……呜啊、嗯……别、别弄了……”
孙健把嘴里已经被咬得肿胀出血的ru头吐出来,喘着粗气来扳他下巴。他开始不肯就范,被凶神恶煞地斥骂几句之后那股劲儿就软了下去,不敢再犟,哆哆嗦嗦、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一个同样蛮横没有章法的吻,舌头都被迫拖出口腔来供人舔吮玩弄,被吸得滋滋有声:“唔唔……不要……呜嗯……”
他嘴巴可真软,跟下头那张小bi一样软乎得要命,又软又厚实,好像还有股甜味儿……孙健亲得有些上瘾,两只干惯了粗重活计的结实大手捧着林殊的脸不许他躲,一边强行从这张仿佛沁了蜜的厚软嘴唇间攻城略地、掠夺着可口的甜蜜津ye,一边又半逼半吓地哄着对方咽下自己的口水:“不准吐!都咽了!”
“呜呜……”
这婊子娇气得很,讲究得跟什么似的,吃了自己两口口水就又抽抽嗒嗒开始哭,跟让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呜不、不……我不要这样……好脏……”
孙健一听这话就犯了轴,捏着他下巴狠狠亲了下去:“嫌弃我?你在姜郁跟前也这不行那不要的?臭鸡巴都替他含过了吧!老子让你吃两口口水就矫情成这样!”
林殊被吼得身子一缩,也不敢再出声,这人却还有点心气不顺的模样,胯下用力顶弄了两下,弄得小bi一阵酸疼麻木,他疼得嘴唇直哆嗦,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孙健粗鲁地替他抹了一把泪:“你怎么老是这么爱哭……行了,真那么疼啊?”
林殊咬着嘴唇,迟疑着不敢点头,孙健凶狠地瞪他,他就怯懦地垂下眼帘,吸了吸鼻子,含泪的嗓音显出一种格外低醇而沙哑的质感:“我、我那儿太小了……它没长好……不能、呜不能干那种事……太疼了……呜呜……”
他看来的确是极爱哭、并且似乎也能算得上是极擅长哭的。哭得再凶泪珠都是一颗一颗地从眼中往下掉,真跟珠子似的,眼角发红,眼白却是干干净净,几乎看不见多少红血丝,瞳仁被泪水浸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便显出一种晶亮而纯良的色泽来;仿佛要呼应着主人的伤心难以自抑,鼻尖同样微红,隐隐挂着清涕。
明明是一副跟娇弱女气沾不上半点关系的英气面容,可在泪水的点缀下却硬生生展露出十足的楚楚之感。若是换成任何一位尚存着些许良知之人或许都会忍不住愧疚心软,孙健却并没能生出半点怜悯的心思——蠢蛋才只晓得什么怜香惜玉,他只知道,一块上好的鲜嫩美rou要是不抓紧吃进自己嘴里,恐怕下一秒就要被别人夺走了。
“这bi是小了一点儿,鸡巴都差点塞不进去……”他仿佛颇有些同情地伸手去抚摸那口被自己的大家伙挤得满满当当的小roubi,煞有介事地感叹了一句,然而在林殊深有同感的低声啜泣中,他又忽然变了脸,猛地抓住那两团肥颤诱人的tunrou往两边一掰,重重一挺腰,一鼓作气地把自己剩下的那小半截鸡巴也硬捅了进去:“呼……这不是也能吃得下去……偷jian耍滑的小婊子……就是、唔不肯卖力……”
“啊!”林殊痛得大腿直颤,险些没站稳,他眼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全然挺入而阵阵发黑,直到被强行撑开至极致的难受痛楚从下身传来时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人刚才的那番作态都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林殊要强忍着才能不让这些丢人现眼的佐证掉下去,刚刚才被嫌弃过只会哭,他也想表现得坚强一点,可孙健却不肯放过他,一边畅快至极地大力征笞着一口软颤多汁的小roubi,一边又揉上了他正随着cao干而不住上下颠晃的大nai,以一种极下流的手法肆意抓揉着蜜色的丰满rurou:“真没用!nai子这么大,怎么营养一点都不往bi上长?嗯?屁股也肥……就是bi小,还没用劲儿就快插到底……别哭了!再放松点儿!”
“呜啊……嗯唔……”林殊被干得气都喘不上来,胸口跟屁股又被揉捏得皮rou生疼,满含控诉之意的shi润眼神在对方只做不知的无耻嘴脸下起不到半分作用,反倒成了平添情趣的另类佐料,他心中一阵气苦,低下头去小声啜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