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用力扯拽着闫昂雄肿翘着的ru头,像是要把闫昂雄被玩弄胸膛的画面让寇珵看个清清楚楚。
“所以你还是在一旁好好看着吧。”何青临抬眼瞥着僵在原地的寇珵。
他的鸡巴插在闫昂雄shi润柔软的后xue里,现在更是故意用力往上顶弄着。
让硬挺粗直的rou棒在男人shi软紧缩着的肠道里肆意顶撞着,gui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又让男人的xuerou紧黏着自己的性器。
闫昂雄的后xue里现在又shi又软,温度还很高,软滑的xuerou发着烫,一缩一缩的颤抖着,被金属肛塞开拓完全的rou洞一插进去感觉就分外舒畅。
滚烫硬挺的rou棒在男人shi黏滚烫的rou洞里来回戳弄抽插着,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哝咕哝的黏糊声响。
闫昂雄的身体上出了不少汗,何青临的性器一用些力往上顶着,似乎gui头就戳刺到了他的肠道深处,肠壁和rou棒紧密贴合着。
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身下意识僵直着,大腿根部也轻微打着颤,每次何青临的rou棒往上戳刺顶撞着他的后xue,他就感觉肠道里更深处都要被顶到似的。
后xue被青年的鸡巴完全撑满的滚烫热胀感和身体上的疲累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压抑着的喘息声反而让他充满一种特别的雄性魅力。
平时在闫昂雄这张脸上可看不到这种表情,明明一言不发地沉默着,甚至连喘息声都很少发出,却无比配合着青年cao弄顶干他shi滑rouxue的动作。
男人上身连穿刺着ru钉的ru头都挺翘得不行,深麦色的胸膛宽阔结实,往外渗出细密的汗珠。
闫昂雄的身体不停上下起伏套弄着何青临插在他体内的rou棒,他的后xue发烫shi软得厉害,似乎都要被青年在他体内冲撞Cao弄的rou棒弄得融化掉。
他当然不是完全不介意在寇珵面前被何青临Cao弄着,闫昂雄当然想要和何青临两个人单独进行这种事。
他不想让这个一看就觊觎着青年的家伙还在这里待着,视线还紧紧黏在何青临身上。
但现在被cao弄冲撞着的人是他,他的后xue里塞着青年滚烫硬挺的rou棒,而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这当然让闫昂雄感受到一种变态又畸形的满足感,从未体会到的强烈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本来抑制着的喘息声也慢慢流露出来,喉结不断滚动着,健硕结实的身躯随着被Cao干顶撞后xue的动作发着颤,连隆起着的麦色胸肌都微微颤抖着。
寇珵被何青临出声警告过就没有再敢靠近,他脸上的表情当然算不上太好。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杀了坐在青年性器上的闫昂雄。
闫昂雄和他是一类人,这个男人当然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
寇珵的脸色Yin沉着,那个青年只允许自己在一旁看着,现在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按理说他应该直接无视青年然后半开玩笑地去参与进去,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僵直着,动都动不了,连说出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寇珵就这样站在一旁脸色扭曲地看着,他紧盯着用鸡巴肆意cao弄着闫昂雄的青年,像是自己也在被cao干一样。
胸膛热热胀胀的,难言的欲望似乎酝酿着要冲破禁锢着他的牢笼。
何青临一边伸手揉捏挤压着闫昂雄的左胸,一边下体用力往上顶撞Cao弄着男人shi软滑腻的后xue。
shi滑的xuerou已经被完全Cao开,这个姿势似乎只要轻轻一顶就能顶到闫昂雄的肠道深处。
交合处的xue口和股沟处也黏黏糊糊着,闫昂雄的身体素质摆在那儿,深麦色的肌rou饱满又壮硕。即使皮肤已经有些汗shi,套弄吞吐何青临性器的速度也在减缓,但依然没什么坚持不住的迹象。
从闫昂雄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暧昧不清的压抑喘息声,这个男人在做这种事时总是显得异常沉闷,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何青临不喜欢听到他的喘息和呻yin声。
闫昂雄的鼻息十分灼热,后xue被rou棒填满cao干着的细密快感让他有些喉咙发痒。
他不知道做这种事时该怎样呻yin出声,那种放浪不堪的言辞从他的嘴里出来当然会有些奇怪。
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何青临的喜好似乎也把握得不是很好。青年的心情他根本无法准确猜测到,只能努力地去贴合何青临的喜好。
毕竟他和何青临根本没有能在一块探讨的话题或者是其他事物。年龄上的差距让闫昂雄产生了一种从来不会产生的自卑感,他的情绪也总是会跟着消沉下来。
四周很安静,只有rou体交合发出的暧昧碰撞声,还有男人口中强行压抑下来的低沉喘息声。
如果现在谁来了这层楼的话,就会看到他们一直畏惧着的老大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青年身上。
那个青年的鸡巴正狠狠戳在他们老大的后xue里,并且他们老大硬起翘着的ru头上还刺了ru钉,正压抑着呼吸声随着青年的动作不断上下用rouxue吞入rou棒。
这个会让人本能畏惧着的身体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