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临能给他观看的权利就已经是给他的一种“赏赐”。即使楼雁黎内心有多么渴望自己现在就代替那个男人,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什么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主人要的是一条忠诚顺从的狗,而不是一条有着自我意识还来反咬一口的恶犬。
楼雁黎清楚地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不会在何青临面前做出任何让青年不高兴的事情。
何青临扔掉记号笔,记号笔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嘭”的声响,接着滚动了两下就停住不动。
谢浩也听到了这一声,他的后背出了很多汗,那些被何青临拿着记号笔写上字的皮肤似乎开始发痒起来, 像是有着锋利齿牙密密麻麻的爬虫在啃咬他的皮肤。
他对身体上这种感受当然极其不适应,较长时间保持平板支撑的姿势也让他的呼吸加重起来,手臂也不受控制似的不停颤动着。
何青临自然是注意到了谢浩现在的状态,这个刚刚还一脸不忿的男人,现在有些狼狈地咬着牙根坚持着。
何青临站起身体,他抬起腿用鞋尖碰了碰谢浩的侧腰。“不是吧,就这么点时间你就不行了。”
没有丝毫要掩饰语气里讽刺嘲笑的意思,这种话语也只会让还在地上平板撑的男人脸色更差。他浑身肌rou都绷紧着,线条流畅。
赤裸宽厚的后背上被写下侮辱性的话语。那些字眼显然和这个男人极其不符,但是两者融合在一起意外的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更添yIn秽的色欲。
“行了,继续下去太没意思了。”
听到何青临的话后谢浩脸色变了下,又撑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他用右手臂撑着地板,把身体稍微侧过来一下坐了起来。
谢浩皮肤本来就比一般人要黑上不少,长年累月在部队里训练,平时又总喜欢在户外运动锻炼,他的皮肤颜色自然而然更深了些。
在部队里也有人戏称他是尊不能惹的黑面罗刹。但谢浩这个人虽然性格有些吊儿郎当不做正事,对待自己兄弟哥们还是够义气的。一开始在军营里惹了事后面相处下来早就和他们混作一堆。
谢浩也算是过了二十多年舒心顺遂的日子,谁曾想到自己一而再再二三栽在这个青年手上,而且这次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实际上比谁都要没有心。谢浩坐在地上暗骂了一句。
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继续想那么多,抬起手臂用手背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
何青临的目光在谢浩身上转了一圈,接着他就笑眯眯地对谢浩说。
“居然硬了,你是变态吗。”
听到何青临这句话,谢浩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是突然被一道惊雷劈开一般,他甚至还有些没理解青年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
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大半,把内裤都撑得鼓了一包,甚至仔细点看还能看出gui头和Yinjing柱的轮廓。
“不是,这不是。”男人的声音有些哑,他也没想回答何青临的话,说的这两句话更像是本能反应似的在辩驳着。
有些男人确实会在激烈运动过程中勃起性器,运动让身体温度升高,肾上腺素激增,血ye循环加快,刺激到大脑皮层产生兴奋感,Yinjing海绵体充血Yinjing也随之勃起。
这种过程中身体主人大多是无意识的,等到运动锻炼结束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鸡巴勃起,接下来就是他们解决自己性欲望的时间。
这其实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有很多运动员在比赛中勃起性器的例子。
但对于谢浩来说就有些不太正常,他之前即使进行再剧烈的运动,身体也只会感受到疲累。有时候发泄次数少了下体会变得敏感,憋得久了他那个时候也会自发性的解决这种事。
现在只是被这个青年玩弄般的威胁命令裸身平板支撑,拿着马克笔在自己身体上写写画画着,自己的鸡巴就硬得这么厉害,况且他可以说是几天前才“解决”过欲望。
何青临就这么看着坐在地上的谢浩,男人明显有些想要遮挡住已经半勃起的鸡巴。
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多好看,青色的胡茬略黑的皮肤,狠戾痞气的眉眼都让他看起来绝非善茬,但是现在却显得异常狼狈又让人觉得好笑。
“别遮了,你过来不就是想干这种事吗。被我尿了一身还主动找上门来。”
何青临的咬字很轻,只要是他不生气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懒懒的,让听着的人会觉得耳朵发痒。
谢浩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何青临,脑子里的记忆与那天在KTV里的何青临重叠。他明明没有被下药,但光是看着何青临就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宿主,谢浩的依附值上升了。】系统依然尽心尽责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何青临懒得说些什么。他直接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性器,把还没勃起的鸡巴戳到谢浩的嘴唇边。男人下巴的胡茬磨得他的性器有些酥痒,但感觉似乎还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