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情侣们偷食禁果或者让过路人休息的宾馆房间里,正跪着一个有着蜜色皮肤身体结实的短发男生。他的脸上带着些深色的擦伤,嘴角也红肿青紫着。
他安分地跪在一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的青年面前,大喇喇裸露着没毛的下体。这幅场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十分怪异。
“跪好了。”何青临瞥着薛鸣警告着说了一句。
刚刚的马步让薛鸣的大腿和小腿都受了不小压力,现在两条腿都处在麻掉的状态。何青临让他跪在地上并没有让他身体好受到哪里去,反而加重了他身体上的负担。
因为他现在的跪姿并不是能让他身体放松或者得到休息的姿势。
薛鸣的两条腿并拢,紧夹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脚背用力下压尽可能的紧贴着木质地板,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这个姿势是日本人的跪坐。他全身的力气几乎都压在小腿上,腿部肌rou根本没办法得到放松。
这种跪坐的姿势长时间保持腿脚很快就会麻痹掉,何况薛鸣之前蹲完马步腿部状态就已经不怎么样了。
即使是薛鸣这种体格的家伙在近一个小时这样对待着,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他后背都出了些汗,腿部一动不动僵着发麻。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跪在何青临面前。
何青临伸手靠近薛鸣的脸,手指用力按着薛鸣脸上的伤口。他的左脸有些擦伤,皮肤泛红,上面渗着血丝。
薛鸣仰着头看何青临,眼睛里带着些讨好和求饶,像是一条受了惩罚在主人面前讨饶听话的大型犬。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就这样被何青临肆意按压着脸上和别人打架产生的伤口。
手指慢慢向下到薛鸣的嘴边,何青临眯了眯眼睛。拇指用力压下,破皮青紫的嘴角伤口十分脆弱,在被按下的一瞬间薛鸣浑身抖动了下,显然觉得有些疼,难受的微微皱眉但是没有躲开。
他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不敢动弹,就这样被何青临按压扯动着嘴角的伤口。
何青临另一只手抓住薛鸣后脑的短发,猛地把他的脸往自己裆部下压着。
薛鸣由于姿势上半身只能前倾着,不敢乱动自己的身体,这种姿势让他一阵气血翻涌,自己大半张脸都埋在青年裆部,一呼一吸都只能在何青临的下身除进行。
“呼哧——哈嗯······”薛鸣喘了口气。
何青临仍然用力按着薛鸣的脑袋,让他的脸埋在自己下身更近一些。“舔一管。”
薛鸣从喉咙里发出几个低低的音调,不自觉大喘了口气,显然是有些兴奋了起来。
他自从做了被何青临Cao干的春梦时就对这种事情了然于心,他自然暗自幻想过这种事情,毕竟他当时在学校厕所隔间偷偷打手枪的事是事实。
当他真的脖子下压着,嘴唇都靠近何青临下身裤子的布料,鼻梁顶着裤子,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不言而喻。他像是个有着奇怪性癖的家伙,被体罚还被命令口交居然还能兴奋起来。
薛鸣哆嗦着手轻轻放在何青临的裤腰上,他直直盯着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口腔不断分泌出口水,胸膛里那股难忍的燥热感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
何青临也不说话,就看着这只大狗笨拙又努力的拉下自己的裤子。
薛鸣明显有些紧张,他看到何青临内裤的时候手还停留在那儿没有继续动作,他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何青临,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
“青临哥,我真的能这么做吗。”薛鸣声音低低的。
何青临自上往下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些嘲弄和不耐烦。“到现在了还装什么纯情。”
察觉到面前青年的不悦之后薛鸣立刻低下头拉开了何青临的内裤,露出里面的性器。
薛鸣喉结滑动着,他把脸凑近,鼻翼动了动,像狗闻主人气味一样闻着何青临rou棒。他当然没给别人口交过,但都是男性,身体舒服的地方大概也都是相通的。
薛鸣也没纠结,直接张开嘴用舌头舔上何青临的gui头,略厚的舌头来回舔着gui头,嘴唇合上用力吸吮着把整根rou棒往自己嘴里送。
薛鸣前倾着上半身,脸埋在何青临下体处,嘴唇裹着gui头滋滋吮着。
腿还是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下半身轻微动下就有一阵麻疼的感觉传来,他只好僵着腿不敢乱动。
他的嘴角破了皮,大张着嘴吞进何青临的rou棒嘴角就被扯动着一阵一阵的疼。但薛鸣根本不在乎,依然努力用舌头勾着rou棒往柔软shi润的口腔里塞。
何青临也看出来薛鸣脸上带伤给自己口交显然不会让他舒服,他当然不管薛鸣什么感受。
伸手按住薛鸣的脑袋就往自己鸡巴上压,让rou棒能顺利捅进这家伙的嘴里。
边用鸡巴戳着薛鸣的嘴还不忘“威胁”他。“要是敢用牙齿碰到,你就等着被我打烂屁股吧。”
何青临的话是认真的,薛鸣显然也明白这一点。
“哈、嗯呜······”他的身体抖了下,把牙齿收起来不顾嘴角伤口努力张开嘴,用柔软的舌头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