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布遮住双眼的温留紧张地被韩荥牵着走。
他想起韩荥之前说过的话,掉一个,挨一次cao。那他岂不是要被整整二十个人当成性玩具一般玩弄,一想到这里,他便颤抖起来,一半是对于这种侮辱的愤怒,一半是对接下来的事情的害怕。
花xue本来就娇嫩,要是被二十根鸡巴连着cao弄,肯定会被彻底玩坏……说不定子宫都会被捣碎掉……
走在前面的韩荥停下了脚步。温留看不见,但耳朵能清晰的听到外界的声音,阵阵掀破天的yIn叫声响在他的耳旁。
“啊啊啊啊啊sao逼好爽要飞了嗯嗯,客人的大鸡巴cao死人家了啊啊啊啊!”
“啊~再快点再快点嘛~人家里面痒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又cao到sao点了啊啊啊!”
“Cao死你,Cao死你,浪逼怎么这么会夹,里面都被cao松了,这是被cao了多少遍,Jingye都堵不住你的sao逼!”
“嗯~嗯~人家就喜欢被鸡巴cao嘛,今天才被cao了十几次,就只有客人的鸡巴最大,啊啊啊啊!好棒,就是这样,捅人家的sao逼呀!”
“这么sao浪,怪不得来做壁尻,看老子不把你cao上天!”
砰砰砰的打桩声和咕叽咕叽的caoxue声近在眼前。温留从他们的话里也听出来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么yIn荡的壁尻,他以前只在画本中看到过。
那时候他喜欢在师兄的书里偷偷夹春宫图,其中有一张就是画的壁尻。白嫩的少年被卡在墙上,只露出肥美的tun瓣和sao浪的逼,被粗黑的鸡巴jian的yIn水四溅,墙那边的少年被cao的失了魂,张着嘴巴流着口水,想逃也逃不开。
竟然是这么yIn荡的方式……温留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了肩头。冷冽的声音响在耳边:“怎么了sao道长,害怕了?”
黑衣人看到温留退缩的样子扬了扬嘴角,“为了满足温道长的sao逼,我特意让韩荥选了极乐楼中鸡巴最大的客人,一定能喂饱温道长的身体。”
“你——”温留气的浑身打颤,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到他生气心情就变好的黑衣人朝韩荥示意了一下,温留就被两个人抬起,将屁股卡在了墙的另一边。
高亢的呻yin声在自己耳边响起,温留这才明白原来这并不是单独的壁尻,而是一整片壁尻墙,此刻不知有多少个白嫩的少年像他一样翘着脚尖,屁股撅在后面,等着一根又一根的鸡巴cao。
黑衣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色,俯下身来轻声说:“慢慢享受吧温道长。”
话音刚落,温留就觉得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tun瓣。粗糙的手掌多茧,一看就是常年做农活的人的手。
“乖乖,这比俺村里豆腐西施做的豆腐还嫩呢。”
那双手一摸上去就觉得眼前的sao屁股肥腻得很,像极了村里豆腐西施做出的嫩豆腐,一摸上去嫩嫩滑滑的。农夫忍不住抓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五根手指疯狂捏着两瓣肥嫩的柔软,将她们捏出各种形状。
温留抗拒地乱蹬着腿,腰部却被卡的死死的,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哭着接受着农夫的玩弄。玩了大概一刻钟,农夫才满足的放开手。
粗糙的手指将两瓣tunrou一掰,忍不住惊呼出声。“娘哎,俺玩的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还长着女人的sao逼。”
眼前殷红的sao逼经过绳结的蹂躏,此刻正张着闭不上的xue口,一张一合的吸纳着空气。农夫看的鼻头一热,鼻血差点流出来。他盯着这口色情的小嘴,忍不住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戳了戳。
还没用力,身体就猛的弹了一下,墙那边传来了轻声的哼叫。
“不要……不要戳……”
温润的声线和别的小馆甜腻腻的浪叫不同,却勾魂摄魄,别有一番滋味。农夫被他叫的鸡巴胀痛。连忙解下腰带,将自己的鸡巴弹了出来,啪啪打在眼前的sao逼上。
“不叫俺戳,俺就用这鸡巴抽死你的sao逼!”
“你个yIn荡的sao母狗,竟然敢不叫俺用手戳,说,你是不是嫌俺脏?嘿嘿,俺就是脏,俺的脏鸡巴一会儿要戳进你那sao逼里,把俺的浓Jing都射给你,弄脏你的浪逼!”
农夫报复般啪啪用鸡巴抽着xue口,将本来敏感至极的xue口抽的更加红艳,不停地抖动着两片被玩坏了的Yin唇。
“呜呜不要啊,不要碰我,走开,你走开!”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敞着逼被陌生人随意cao弄着,温留就无法接受,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让他不断地抗拒着。
然而越抗拒,农夫玩的越带劲。粗糙的手指直接掰开了他的xue口,将红艳的rouxue撑到最大,火热的gui头就抵在上面不断摩挲戳弄。
“俺的鸡巴有点大,不知道小sao逼受不受的了。不过听说逼口刚刚连拳头大的绳结都吞了下去,俺的鸡巴肯定也能吞下去。”
说完,温留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如同小臂粗的rou柱捅进了花xue中,残忍地破开了两边颤抖的xue壁,一捅到底,gui头紧紧贴上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