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双棕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是好意还是恶意,但是这个提议的确让上官秋荻心动了一瞬。
“脱你自己的便可。”
“唔…那好吧…我们到房里去…”
不过想起过往自己的失态,上官秋荻变得拘谨了些,他可不愿再在余天锋面前丢人现眼。若是再露出那夜的丑态,他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余大哥了。
青年说罢,扶着比他高出一头的男人进了自己的寝室。
“……要不我来教你吧?”
扪心自问,他的确待自己不薄,从上京遇到余天锋时起,他已帮助自己度过了大大小小的困难,而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存心欺骗,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你余大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我可是想忘,但想起你昨夜眸如秋水,泫然欲泣对我百般哀求的模样,我纵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为绕指柔了。”
“余大哥不脱,我怎么学…”他嘟起嘴,却又没有挣开余天锋的手。
经过了两日的忙碌,上官秋荻终于和余天锋一道把尚书府里积压的文书处理完了。
迄今为止,昨夜的体验虽然栩栩如生,但是具体怎么做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觉那时身体异常烦热,自己那活儿鼓胀得难受无比,焦躁间只想通过什么来泄身。然而平时他极少触摸自己,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
本想一人回去修整小憩,却被余天锋叫住。他说少府的官人给了他一瓶上好的桂花酿,想要和自己一起小酌分享。
想着自己之前麻烦了余大哥太多,上官秋荻也不好拒绝,便邀请对方去了他的住处。
他就脱得如同赤子般,只剩一件亵衣披在身上。
“下次…下次我肯定不会再那样失态了…”上官秋荻咬着唇,脸上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再说…我自己也可以…”
“哈哈哈,我本来以为这种事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懂的…”余天锋的态度有些暧昧,他用指腹抚过青年的脸颊,“我可以教你,但不是现在。快些用早膳罢,换过衣服后还有很多文书的工作要处理,可不能再拖延了。”
离月圆之夜也只剩一日。
“真的吗?”青年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舌尖浅浅舔了一点,只尝到了淡淡的甜味,没有一点酒气的辛辣,“我可以喝吗?”
夜风微凉,只披着一件薄衣在身,凉意让他有些畏缩。
“没、没有…”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有些惭愧,于是青年拿起小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时节正好桂花开放,闻着那浓郁的甜香,再饮上两杯,别有一番风味。
然后——
“那日我说要教你用手做些快活的事——”
“想……什么?”倒是上官秋荻还有些懵懂,还未明白余天锋的意思。
这是在京城一角的巷道里租住的别院,地方虽小,却有个别院能观月赏花。
两人坐在床上,有些酣醉的上官秋荻伸手便开始脱余天锋的衣服。
…”
“…唔…”青年苦恼地蹙眉,余天锋一语中的——他的确毫无经验。
“余大哥…”
“用我的手来让你快活…”男人挑起眉,如同鹰眼般审视着他。“你学着做便是。”
“诶?”青年愣了一下,迷茫的眼神变得清明,“真的要…教…我吗?”
“…啊?”青年眨了眨眼,羞赧的犹豫在酒劲下涨成无谋的勇敢,“真的…要教我?”
多少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余天锋只给他倒了一小杯桂花酿。
他瞧着青年微粉的脸颊变得更红,为他捋开了落入酒杯的一缕发丝。
对方的态度强硬起来。
“你可想好了?”剑眉星目的男人脸上也多了几分揶揄的轻浮。
“嗯。”余天锋点头,视线不离秋荻那双明如星烁的眼眸。
“不是…在捉弄我吧?”
“哦…”上官秋荻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扔泛起点点涟漪。
“啊?”上官秋荻愣住,被按住的手心传来热度让他心神不稳,“可是…不是要先脱衣服吗…”
余天锋像那日一样,坐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自己。同时将一面铜镜放在了床前,令他双脚岔开,让他仔细地看着余天锋的手,还有他自己的那个还软耷着的肉团。
“你放心,这酒没什么后劲,放不倒你的。”
“真的?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余天锋饶有兴味地靠近他,像是在嗅他发丝上的气息,“昨夜你还嫌我的手不够柔软呢,你的手,能比我更灵巧些么?”
“这我教你,你脱我衣服作甚?”余天锋按住他解衣的手。
等到酒酣耳热之际,余天锋突然提起了之前要教他自渎的事。
“之前你喝竹叶青比我还上头呢,现在倒装模作样起来了,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余天锋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
事情还没开始,他就有些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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