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淅淅沥沥的Yin雨缠缠绵绵地下了一周,早上九十点外面的天还是青灰色暗沉沉的,洛云谁这天凌晨才结束了千里外的小镇影视节的庆功宴,在外面睡不着,加上与温席甄有约,便连夜赶着回了家中。开门时原本是一身疲累,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男朋友一只胳膊维持着给他当枕头的状态伸在外面,心尖儿就蓦地融化了一块。
简单洗完澡后,按照温席甄订下的不平等条约,他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刚躺好一只大手便搭在他腰上,睡意浓重的气息蹭着他的耳廓沙哑而过,“小爸,欢迎回家,辛苦了,爱你。”
“晚安”,洛云谁仰起脖颈,在对方长了些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亲。
天气不好,人也懒怠,十点多洛云谁睁了一会眼,被温席甄喂了一杯蜂蜜牛nai,打了几个喷嚏,吃了感冒药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抱他,手指无意识地向前推了推,伸出去的手被抓着轻轻捏捏,捏得有点舒服,身子向前蹭蹭,懒得睁眼就只用鼻子嗅嗅对方的气味,知道那是温席甄,便耍赖似得抽手反过去抱对方,还假装不经意地把手从睡裤中间伸进去,轻轻戳了戳对方的屁股。
“胆儿肥了,没听过老虎屁股摸不得?”
洛云谁装睡,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似得跑了出来,被人捏着下巴亲亲,对方的好似刚吃完葡萄,亲吻带着清甜的果香。
“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
今天是个平淡又不平淡的日子,洛云谁想起温席甄半月前在日历上画的红圈,忍不住身后一紧。
“小爸不会又要逃避惩罚吧?”
洛云谁将双脚蹭在温席甄脚背上踩踩,抬头时眼睛都睁不开,“我早上才回来……”
“嗯,我知道”,左眼被轻轻吻了吻。
“我好累了……”
同样轻柔的吻亲上右眼,那人不经意似得,“嗯,是呢。”
洛云谁又哼唧了几句,温席甄好脾气地一一应着,然后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不为所动。
最后洛云谁只好破罐子破摔,“席甄……你一定要今天罚我么?”
“是啊,半个月前不就订好了?”温席甄抱住颇有意见的爱人,连哄带训:“我知道你累,我会心疼你的,但惩罚就是惩罚,我们之前是不是说过的,如果你对惩罚的内容和安排有意见可以提前说,但是不可以在要受罚的当时再跟我撒娇耍赖?”
“是,可是我忍不住,我知道错了……”
洛云谁恋恋不舍地在怀里蹭蹭,然后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跪在床上,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可怜模样,“请主人加罚,主人别生气……”
比起主人,温席甄其实更喜欢洛云谁在撒娇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可这事对他而言似乎是种本能,与其说这句主人是叫温席甄的,倒不如说是洛云谁在告诉自己:面前这个是主人,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
温席甄内心叹息,伸手去揉捻他左侧胸口的红豆,后者知道他要玩弄,稍微低下身不让他抬手抬得太累,温席甄对男朋友这种顺服的小心思又喜欢又头疼,把人捏得哼哼唧唧又不知所云的认错,才收回手揉了揉他脑袋,“去调教室叼一根教鞭回来,一出门就忘了主人说的话,记吃不记打的小狗,今天又该被打屁股了。”
小狗就小狗……
洛云谁下床往调教室爬去,心道还好受罚的地方还是卧室,要是温席甄生气要他在调教室受罚,那今天就真的要完蛋了。
这么说起来男朋友好像脾气也没有那么不好……
洛云谁还像梦游似的,温席甄从他嘴里拿走了教鞭,然后“啪”一声抽在床头柜的边角,巨响让他陡然回神。
“五十下,起来撅着。”
“是,主人”,不知不觉间,他们配合得已经很好了,洛云谁站立的位置,分腿的角度,撅起屁股的高度和手扶在地面时与温席甄的距离,一切都顺理成章。
刚好是温席甄坐在床上扬手毫不费力的用鞭稍最痛的地方照顾到他两片tunrou的位置,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大声报数,不许叫疼”,温席甄重复了规矩,胶质教鞭在白嫩的tunrou上压出一道细细的痕迹,他静待洛云谁微调好自己的姿态,随即手腕轻轻抬起,再落下时,教鞭弯出一道后仰的弧线,“咻”地一声划破空气。
哪怕是Yin沉的黑色教鞭留在皮rou上的教训也是鲜红的……
“一,谢谢主人教训。”
洛云谁借着报数的时机将痛楚喊出,温席甄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将教鞭悬空,他并不着急,给了擅自变化姿势的受刑者足够的耐心,因为他知道他的小爸会再将屁股撅到他要求的位置直到承受过全部的惩罚并获得原谅,这也是他们彼此间的信任。
“咻——咻——”温席甄上下挥舞了几下教鞭,却并没有抽过去,只是听着风声,看着挨罚的人双腿轻轻颤抖着紧张着,平日他对男朋友极尽呵护,但惩罚时他又像个不通情理的顽固派,他需要他的男朋友作为奴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