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谁做了个美梦,梦里他睡在一朵软绵绵的云上,风一吹,云就跟着晃晃,然后他听见那朵云开了口:“给你十五分钟起床,不然跳绳的数目就变成150次。”
这冷漠的嗓音,好像很熟悉……
紧接着身后的rou团被钳住用力一握,他便从酸痛不情愿的醒了过来,睁眼抬头就看到温席甄似笑非笑的神情,那人手里还拿着刚关掉闹钟的手机,他一阵头疼,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的卧室,但是此时他正光着下半身以非常难堪的姿势趴在温席甄的身上,某处被坚硬的东西硌着。
“还剩12分钟。”
“我起!”
洛云谁对着镜子敲敲脑袋,让那些令思绪混沌的念头沉淀下去,他伸手摸了摸身后,昨晚的皮带挨得不轻,平时若是打成这样,他肯定是要吃药的,昨晚……
温席甄好像一直在抱着他揉,也不知道睡好了没有……
这么想着,他从浴室探出脑袋,刚好看到温席甄在换新的床单,拉开的窗帘外是骄阳铺洒的浅绿盛夏,白色印花的床单在空中掀起薄尘,年轻人伸手将上面的褶皱掸平。
此情此景,他久违地感觉到了幸福。
平静又安宁的早晨,他在电视剧里和电影桥段里看到过,曾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拥有。
他对这辈子期待太少,现在好像又得到的太多,心里胀鼓着沉甸甸的满足感……
“牙膏泡沫都没擦干净,你几岁了?”高大的年轻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拉着肩膀将他塞回浴室,又在青紫交叠的tunrou抽打几下,训道:“好好洗漱,别跟小狗似得,主人一会不在就要找。”
说完温席甄就要开门,洛云谁偏头含着漱口水咕噜咕噜地问了句:“你去哪?”
“给小狗做早饭。”
卧室门关住了满心欢喜,洛云谁洗漱完,在温席甄铺好的被褥上打了个滚儿,昨晚他在工作的时候,温席甄已经将床垫放回了床板上,后来他睡的太死也没来得及观察,今天早上才发现。
看着被弄皱的被单,洛云谁心虚地揉揉身后,怂怂的稍微整理一下,然后去衣帽间找了一双很久没穿过的运动鞋,又看了眼落灰的运动裤,最终也没敢自作主张地穿上,拎着一身行头下楼,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饭桌旁边摆着的跳绳和钢制拉珠,旁边还放着一管润滑剂,洛云谁内心百感交集。
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厨房忙活的人注意到外面的动静,擦着手开门走出来,然后看看他手里的东西,笑道:“把运动鞋穿好,裤子就不用了,自己塞还是我帮你?”
“你帮我”,洛云谁绕了一圈在温席甄面前弯腰俯身,上半身趴在桌上,双手向后扒开tun丘,摇了摇屁股,“求求你了,帮我吧。”
“行”,温席甄在掌心稍微挤了点润滑,冰凉的钢珠在手心里暖了一会才贴近那个可怜又贪吃的小嘴,洛云谁条件反射地抗拒,被他一巴掌抽在花心,命令道:“放松。”
为了洛云谁等一下少掉出来几次,温席甄没有给他太多润滑,同时也没有帮他扩张,小嘴猝不及防的吞没钢珠,括约肌被瞬间撑大的痛感反映在抓握tun瓣的双手上,温席甄轻轻给他揉了揉,把人揉出了几声呻yin之后,如法炮制地塞入了剩下的六颗珠子。
“等下如果掉出来,就自己再塞回去。”
“是,可是好重……”
洛云谁小声嘟囔,身后坠得有些发胀,可身体还是老实的昭示着他的兴奋,温席甄玩味地看了看他的下身,无视他揉捏小腹的动作,转身将他留在原地,洗手继续回去做早餐了。
“1,2,3,4……”
跳绳的时候大声数数是温席甄心血来chao新加的规矩,洛云谁觉得羞耻,但又兴奋。
一边起跳一边收紧肛口,这样的动作让他不得不将身体挺的很直,厨房门是玻璃的,刚好能看到他因为跳跃而上下摆动的小兄弟。
洛云谁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顿时头皮发麻,决定明天要换个地方跳绳。
“65,66……”
好像也不是很难,除了挨打之后的屁股跳起来有些刺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洛云谁想着加快了速度,落地时身体放松了一下,身后的珠子噗噜噗噜地掉出两颗,他急忙停下动作再收紧就有些来不及了,六颗珠子只剩最后一颗还挂在xue口,剩下的连成串像条尾巴一样垂下来,上面还留在肠道内略高于体表的温度。
洛云谁无奈将它们拎起,钢珠哗啦哗啦地相撞,好似在嘲笑他的无能。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自己乖乖的一颗一颗又塞了回去,然后用gui速从一开始重新计数,直到温席甄端着厚蛋牛油果泥三明治和咖啡走出来,坐在他对面翘着腿,看戏似得看着他。
“112,113……118,119,120……”
洛云谁不爱运动,跳完腿都软了,蹲在地上喘粗气,抹了一下额角的汗珠子,温席甄坐的远,他走是走不动了,直接抄近道叼着跳绳从桌下爬了过去,然后在温席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