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扒拉一口,碰一下都不行。
更枉论昨天那人与荆珣举止亲密,他简直妒火中烧,肝气焚的高涨。
“他叫莘梧,是我的发小。”
“没了?”
荆珣看着他,平静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商骊凑近荆珣的脸,鼻尖抵着鼻尖,“我想问,你跟他,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荆珣看着他瞬间靠近的眼睛,眼也不眨的给了他清凌凌一巴掌。他看着商骊挨了耳光而微微撇过去的脸,站起来端着餐盘离开了。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因为商骊的到来这一圈人都散了,形成了一个真空圈儿,周遭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眼见美院那个有名的美人遽然给了会长一个耳光,惊骇的睁大眼,留在原地不可置信。
商骊舌头抵了抵有些发麻的腮帮,低下头笑了笑。
闹剧很快散去,午睡后又是一下午的硬课。
荆珣坐在画室里捏着笔,看着卷子上的压轴题,却迟迟不下笔,眼睛盯着虚空的某一处虚滞。
直到云昧打断他,“荆珣,荆珣?”
荆珣看着云昧担忧的眼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他已经听说了中午餐厅的事情,震惊于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又不免猜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荆珣放下笔,抽了张纸巾擦手,“我没事,下课了我先走了。”
莘梧今天开车来接他,给他发了信息,已然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
他拿了假条出门,看到莘梧坐在跑车里才抿出一点笑来,“等很久了吗?”
“没,刚来。”莘梧为他拉开车门,扣上安全带。
“听说你没晚课,我托人搞到了内展的两张票,想着你挺喜欢菲利普的,就来接你了。”
莘梧笑笑,车子像流线一样甩了出去。
殊不知有双眼睛看着他们远去,看了一会儿直至看不见才抱着球走了。
“他的内场票太难搞了,我都没搞到。”荆珣挑了挑眉,细致的眉梢勾起,眼睛弯出一个矝怜的弧度,了无云翳的笑。
莘梧带着他在内展见了菲利普先生。这位年近半百的白肤男人额头宽阔,眉骨扁平,是一副刻板不好接近的长相,总带着一股苦大仇深的意味。莘梧不好与这些老古板打交道,但是荆珣却很尊敬这位白人先生。
他谦逊的与菲利普先生交谈,眉梢眼角溢出的都是喜悦。莘梧坐在沙发上看着神采奕奕的荆珣,嘴角不自知也弯了弯。
送走了那位画家,荆珣仍然很兴奋,莘梧握了握他的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莘梧,真是太谢谢了。”荆珣嘴角抿起,
“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你生日是不是要到了,我送你啊。”
“可别,去年你送的礼物至今我都印象深刻。”莘梧瞥他一眼,眼神犹带不忍直视,“听话,今年别送了。”
荆珣睁大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
莘梧低声笑了笑。
荆珣见到偶像的喜悦在翌日见到商骊是彻底消失殆尽。
商骊脱下他的内裤就像是掀起女孩的裙子一样轻而易举。但少女的裙摆撑起的是姣好与温柔,而他却被当做淫乱的表征。
商骊对事物的掌控欲悉数化作了对荆珣身体的丈量。一寸一寸抚摸舔舐,抵在齿间细细含吮,留下的痕迹是恐怖的爱欲,是尖锐的占有。
商骊让他从清冷的谪仙沦落成了媚俗的娼妓。当他掰开大腿,腿间芬芳喷薄出的液态欲望是勾引,是痴缠,是封喉穿肠的毒药。
商骊看着他在欲望的深渊里一步步挣扎,继而沦陷,最终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可怖的渴望驱使,引着他登上欲孽的巅峰。
荆珣被他欺负的含着泪喘着气骂,“商骊,你……你就是发情的狗……”
商骊不甚在意的犯浑,只是混不啻地笑。笑里却犹带着冷厉,像是被人踩进领地踏足的兽,“那天跟你吃饭的男人,是谁?”
荆珣大脑昏昏沉沉的,神智被快感裹挟,整个人烧的热得慌,什么也顾不上了。
肿胀的性器被含吮的紧致,商骊不觉魂消魄夺,在荆珣嘴角吻的深,荆珣喘不上气,抬脚狠狠踹他。
商骊掰着荆珣的腿侧入他,挺着腰徐徐的撞,磨得荆珣眼泪不止,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商骊笑着刮掉他的涎水。
“问你话呢?”
荆珣含着嗓子骂,细白伶仃的脚仍然不放弃的去踹他,商骊握着他的脚踝骨揉捏,不一会儿磨红了那块皮肤,他顺着脚踝凸出的骨头,边吻边猛操。
荆珣被他操得浪叫不止,咬着下唇隐忍的掉眼泪,商骊看他这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闷声低低地笑。
灼热的唇印在他的踝骨上,在这小块留下殷红的牙印,复而唇舌又舔上去,荆珣被刺痛感扎伤,软着腿往回缩。
商骊捏紧不让他往后撤,沿着脚踝一路舔吻到大腿内侧。
“要是再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