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lun顺从地用女xue含住挺动的生殖器,坐在玫尔腰上喘息呻yin,两人疯狂交合了一整夜。艾lun已经不记得自己chao吹了多少回,只知道红肿的下体敏感的厉害,到后来只是用生殖器轻轻蹭bi,男人都会受不住哭叫起来。
除了女bi,菊xue也没能幸免。被cao肿的女bi到后来实在不适合性爱,玫尔便将仍高高勃起的性器捅进了粉嫩的小xue里,狠狠Cao弄jianyIn着收缩的肠rou。艾lun哭喊着不要,少年便擒住他的嘴巴用力吮吸,到最后把他的嘴唇也嘬肿了。
最后在反复高chao中彻底昏死了过去,艾lun索性头一歪,彻底不管在他身上动作的少年,以及那根把肠道都搅了一遍的热棍。玫尔喘息着用力挺动了几下,这才把shi漉漉的生殖器抽出来,握住快速撸动,将Jingye射在早就红肿的女bi上。
敏感的唇rou被浇灌,艾lun委屈地呻yin了一声。朦胧中被玫尔抱起来,少年用shi毛巾将他全身都擦洗了一遍,被玫因咬破的皮肤也用魔力疗好了伤,这才小心翼翼地拥着他入睡。
……
第二天玫尔早起准备艾lun的早饭,这仿佛成为了他的习惯,同艾lun在他的庄园时,艾lun每日的早饭都是他准备的。少年熟悉爱人的口味,就算回到了Jing灵族,也坚持艾lun的饮食起居由自己照顾。
玫因倚在他旁边,毫不客气地将哥哥刚煎好的鸡蛋扔到自己嘴巴,一边咀嚼一边揶揄道,“昨晚怎么样哥哥,弟弟我是不是很贴心。把艾lun一整晚都给了你,今晚该轮到我了吧。”
玫尔切面包的手一滞,“艾lun不是任何人的。今晚你不能碰艾lun,他要休息几天,我们都别碰他。”
玫因闻言眼神一暗,将刚拿起来的小面包仍到地上,“你什么意思?哥哥你昨晚把艾lun弄坏了,今晚就不准我碰了?”
“玫因……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玫尔叹口气,放下手上的活,转身面对玫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艾lun先生是我们的爱人,别动不动就你的我的。还有,你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低等动物吗?”
“哥……你装什么正人君子。”玫因笑了笑,“是谁第一眼看到艾lun就说要把他带回Jing灵族的,又是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擅自改造了艾lun的身体,艾lun先生的第一次,昨天,我都让给了你。怎么?现在倒拿出哥哥的姿态教训我?你把你的生殖器捅进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艾lun先生受不受得了呢?”
蝶人哥哥脸气愤地涨红,攥紧手指,骨头捏地咯吱作响,“艾lun先生昨天身上全是牙印,不是你咬的吗?下手没个轻重,我不允许你这几天碰他。”
“我碰不碰轮不到你管!”
“我是你的哥哥!”
“是吗?真是好正直善良的哥哥呢……昨晚我就在隔壁,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艾lun哭着求你不要。你不还是没停下来吗?最后活活把人做晕过去了吧!”
“玫因!”
“别大喊大叫哥哥,这么多人看着呢,影响不好。”
“你也知道影响不好?”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兄弟俩的争吵,玫尔和玫因齐刷刷地扭头,他们的生父-如今Jing灵族国王的夫侍,伊尔芙殿下正穿着素白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本戒律,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俩。
“像什么样子!”他斥责道,碍于面子才没将手里的戒律砸到争吵的两人身上,而是板起那张孤傲的俊脸呵斥,“为了区区一个人类争吵,还因为如此不堪肮脏的事情。交配是为了繁衍,如若不然,何必做无畏的事情。”
“才不是……”玫因小声嘀咕着反驳,“交配是很件快乐的事情。”
“住嘴!看来平日里是把你惯坏了。”伊尔芙神色一凛,指着不远处辉煌矗立的神殿,“去里面跪着,什么时候反省够了再回来。”
“父亲!”玫因不满地大声嚷道,“你整天就知道祷告祭祀,就是因为这样父王才娶了别的蝶侍。”
蝶人弟弟说话一向不过脑子,口嗨完才怂怂地闭上了嘴,周围鸦雀无声,静地可怕。伊尔芙脸色更是难堪无比,骨节分明的指节紧紧攥着戒律,仿佛能从枯燥的经文中获得一丝安慰。
“父亲,玫因不是这个意思。”玫尔向前一步,温言安慰道,“祭祀和祷告是神使才有的殊荣。”
说罢看向玫因,严厉呵斥道,“还不快去神殿跪着!”
背地里却偷偷朝弟弟使了个眼色。
玫因拔腿就跑,赶在伊尔芙发怒要抽自己屁股之前,一溜烟跑到神殿躲了起来。
伊尔芙尽力平稳了自己杂乱的气息,强迫从尴尬的气氛中缓过神来,在一众蝶人注视的目光中匆匆离去,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戒律。
“哎?伊尔芙?好巧啊,是要去祷告吗?”
低头匆忙逃跑的伊尔芙撞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Jing灵族的国王,玫尔玫因的生父,乔纳正仰头注视着他。
伊尔芙身量比乔纳高,但因为平时总穿着那身白袍,显地身材高挑消瘦。乔纳就不同了,他总是乐于将自己健硕的肌rou露出来,显露出作为男子汉的气概,尽管他比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