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嗯?”
李逢秀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发现确实赏心悦目,值得一睡,于是欣然应允——前提是等他灌完肠。
崔连喜便抱着他朝浴室挪去。
“你别进来。”李逢秀站在门口推他。
“我帮你。”崔连喜把人挤到洗手台上,先接了个淫靡的吻,将李逢秀的手按到自己的裤裆上,“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唔……不行,你出去。”李逢秀坚守底线。
毕竟和做爱中带出玉米粒一样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被姘头看见灌肠时带出玉米粒。
就算他这几天没吃玉米也不行。
崔连喜磨了半天,到底没能拗过要脸的李院士,眼巴巴地赖在马桶上不愿意走。
李逢秀想到在牢里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便没再赶他,自己拿了灌肠器和水盆蹲到角落去清理。
崔连喜远远看着,喉结滚动,拉开裤子拉链把硬得生疼的性器掏出来,盯着李逢秀慢慢撸动。
水声潺潺传入他的耳朵,从崔连喜的角度看去,李逢秀就像个正在撒尿的女人,两腿间不断有水滴落进盆里。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道:“还没好吗?”
李逢秀头也不抬道:“马上,最后一遍。”
崔连喜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挺着鸡巴快步走到李逢秀身边,在李逢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托着膝弯将人抱到了马桶前。
李逢秀下意识挣了一下,“喜哥?”
“不是说是最后一遍了吗?”崔连喜抱得死紧,鼻息滚烫的去舔李逢秀的耳朵,“拉出来,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
李逢秀不可置信,脸顿时红了,难得被他玩出了羞耻心,软着嗓子试图跟他商量:“老公,我不习惯,你放我下来,我给你口好不好……”
崔连喜立刻就要把他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诶,等等,等等,我拉!”
文明人李逢秀觉得今天自己的下限就要被崔连喜刷新了。
他视死如归地做了一番心里建设,缓缓放松肛口,浴室里很快回荡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崔连喜把尿似的抱着他颠了颠,确定姘头肚子里没有水了,立刻就要往里顶。
但由于他两只手都抱着李逢秀的腿,鸡巴不太好找位置,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帮帮我……宝贝儿,我想进去。”崔连喜用脑袋急切地去拱李逢秀的肩窝。
李逢秀刚被刷新了下限,只觉人生四大皆空,从此这个世界再没有能撼动他精神的存在,于是古井无波地伸出手帮崔连喜扶了把性器——然后坐在他的鸡巴上开始参禅。
当他开始发散式地思考人类的智慧究竟来自于灵魂还是来自于大脑时,崔连喜终于抱不动他了——再怎么说李逢秀也是个一百来斤的成年男人,抱久了手也会酸。
崔连喜一边抽插一边带着他转移战地,来到了尚未被他们的淫秽色情行为玷污的知识花园——书房。
李逢秀的书房非常大,两面墙全是书柜,窗户对面挂了块顶天立地的写字板,上面还有李逢秀某次使用后懒得擦掉的计算公式。
崔连喜把人放到书桌上,从笔筒里抽了支冰凉的钢笔,掀起李逢秀腹部的衣服,在他小腹上写了个自己的名字。
“我小时候怕我哥拿我东西,能写名字的东西都会写名字——衣服,鞋,还有零钱。虽然没什么用,但写上之后就能证明是他抢了我的。”崔连喜抚摸着那几个歪歪扭扭的钢笔字,突然道:“李逢秀,下午带我去纹身吧,在我身上写你的名字,”
几乎所有的纹身师都会劝说客户不要纹恋人的名字,而且会跟纹身师提出要纹名字的客户也一般是第一次纹身的新手,或者思想不够成熟的孩子。
纹身师会告诉他们,这么多年在他这里洗纹身的人,有一半都是洗某个人的名字。
不过在崔连喜最中二的时期,他都没曾想过要把谁的名字纹在自己身上。
但他此刻就是有这种冲动。
他心想:无所谓了,管他们以后怎样呢,这名字刻了就是刻了,以后谁看不惯就让谁滚,老子这辈子都不洗。
李逢秀躺在桌面上,垂眼把狱友从头到鸡巴视奸了一番,仿佛在找适合签名的身体部位,“纹在哪里?”
“虽然我挺想说纹在鸡巴上的。”崔连喜握住自己的性器在李逢秀穴口蹭了蹭,重新插了进去,“但是应该会很疼,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操你。”
所以不行。
李逢秀闻言乐了,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也不参他的禅了,长腿勾住狱友的腰把人拉进,亲身体验了一把“鸡巴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济公学问。
崔连喜把钢笔横着抵到李逢秀的唇间,让他用牙咬着,之后猛地把他两条长腿并到一起,抱在怀里疯狂顶撞,空出的一只手握住李逢秀的性器,随着节奏摩擦。
“唔!”
李逢秀被刺激得顿时后仰起头,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