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脆弱的喉结。施相虚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他低哑的嗓音柔软许多,听在戚叡耳里显得曼妙许多。他继续按摩施相虚的脖子屈指轻轻搔挠,最后抠到坚硬透明的鳞片上。
“唔……”施相虚不禁泄出一声低吟。
“脖子上也有?”他觉得有些惊奇。
“别做多余的事!”施相虚瞪了他一眼,并不无多少威慑。
戚叡继续向下抚摸从喉结到锁骨然后划过胸膛,逆鳞抚弄给他带来奇妙的感触。施相虚颦紧欲色的眉头,撩拨鳞甲的异样使得他浑身甲片收缩开阖,恐惧的同时又刺激着,爱和怨之间纠缠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欲罢不能的酥麻。
“呃,别……唔!”如此异样让他难以自持,难以启齿的欲望在腹中萌生,他要抗拒又不得不臣服本能。
欲泣不然的姿态触发了戚叡身体里的扳机,火热的欲望抬高顶在施相虚腰上。
一柱烫热贴在身下将施相虚烧得惊慌。
“你干什么!”
戚叡按住挣扎欲去的腰臀,确保让他紧紧贴住自己,舔湿手指再慢慢剥下阻碍着他的褥裤。手指扫过紧实弹性的臀部,进一步向更深处探去。指尖触碰到紧闭密合的秘境,调戏一般戳弄陷入的孔洞。
“不行!放开!”施相虚挣扎着,然而虚脱酸软的四肢早已没有挣脱的力气,热量刺弄着不可启齿地,从细微处渗透进来食髓知味般想要让它流入更深处。这种感受简直堪称为惊悚!
“嘘,嘘——我知道你不好受,不好好弄等一下更难受。听话,嗯?”戚叡顺着脊背轻轻抚慰怀中人,用身体温热他。
“不行……”施相虚觉得身体里好像要分扯开两半,一半受寒冷摧残渴望更深入的温暖,一半以不稳定的理智挣扎着反对侵犯,他要被撕碎了。
指尖按在洞口画圈,挑拨着让怀中人惊颤。
“你不想要里面也热些吗?身体里也很冷吧?来,放松……”低语声来自地狱,在耳边循循善诱迷惑着他走向恶魔的怀抱,业火烧痛了皮肤,穿透进脏腑,好像浸泡在一锅煮沸了的曼陀罗汤。
第一根手指顺利侵入温凉湿软的后穴,穴肉软腻腻地贴附上来,刺激感过电般从尾椎攀爬上大脑,神经绷紧成欲断的弦。
戚叡恶劣地扣了扣手指,引来一阵低哼,心情愈加好起来。
后穴中异样的触感都给他带来惊恐,惊恐催生出愤怒。“晏乘风!”施相虚扶着肩头,在他耳边怒喝。
戚叡惊诧片刻复又笑出声来,“你果然认出来了。”
拨开柔软的穴口新的手指加入其中,在里面纠缠旋转,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柔软的穴肉从推阻渐渐熟练能够吸吮迎合,干涩的穴道也变得湿滑起来。
“嗯唔……如此卑劣奸污的手段只有你这种小人做得出来!”
“即便是换了张皮,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你!”
手指顶到隐秘的某处,奇异的刺激攀升上来,勾着小腹里酥酥麻麻,热血冲撞进来几乎将理智撞碎,给他带来窒息般的快感。无地自处,因酸涩无法发泄而凶狠地抓挠戚叡的后背,短平指甲抠进肉里留下道道血痕,然而酸麻和愈加渴望的快感依旧无法止住。
察觉到紧贴着身体产生变化,戚叡呼吸一滞憋着欲望在施相虚裸露细软的腰间磨蹭。手指愈加恶劣地对准凸起戏弄。
“啊,嗯啊,这是什么,呃呃啊,不行!住手!”
“别碰那!呃啊啊啊,晏乘风!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他绷紧全身难以克制越来越庞大的黑洞,仅仅用手指在排泄用的器官感受到快感,整个世界都疯了!身为上位者的尊严仅仅因此而被侵犯,太痛苦了,他好像要死了,死在欲望的深渊里,死在被掀翻宝座压制在下的屈服里,死在永远填不满的沟壑里,不可以继续下去,绝对不可以!
他暴怒,挣扎,但抑制不住呻吟。情欲染红了全身,手指、胸膛、脖颈、眼角,与破碎之间仅一线之隔。
戚叡看到他染上红欲的身躯,该称之为花吗?他觉得像一朵娇艳魅惑的花,勾引人沉沦燃烧欲望吮髓吸精的妖花。性器紧贴在温凉弹软的臀谷间磨蹭却并不能满足,他想要放进放进深处,用以镇定火烧般痛苦的欲望,自甘愿被咬碎吸干。他不禁闷哼一声贴上暴露在外,供随意摧残的脖子。
“不都让你杀了一次了吗?怎么这么大气性?再杀一次可没人帮你解燃眉之急了。”他低哑着声音如此说道,一如既往地戏弄挑拨。
深处舌头含住脆弱的喉结,以柔软摩擦着细密粗糙的鳞片。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情红的脖颈上,舌头的烫热把喉咙里也要烫熟了。
“啊,不……”
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地刺激神经,冰川上一束烈火凭空干烧起来,烧透了心脏。从前所谓的高傲与尊严随着冰川崩塌垮解,所谓王座也因此粉碎,终于坠落下来。
他扶住戚叡的肩膀,眼神低迷,近乎窒息般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