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年轻的修理工很显然是不明白他的怪异行为,但是并没有阻止,甚至还以为是事后调情。
他觉得很有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很快,粘稠的ye体变干了,被涂抹过的地方感觉到有些紧绷。
闻人凌煜又涂了一次,新的ye体在原来的地方重新覆盖,除了紧实的小麦色腹肌,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他想要的数字没有显示出来。
“你……你不是代号者?”
他的眼睛从对方的小腹移开,此时,他还浑身赤裸着,烘干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也许是在他们高/chao,意乱情迷时。
“什么是代号者?”
在这间厕所里,水滴的声音被清晰地放大,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闻人凌煜被这一句话问懵了,他不知道什么是代号者,但是却和自己做了,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他又觉得不奇怪了,如果对方不是代号者,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把烘干机下的衣服拿了出来,内裤在刚刚的过程中沾shi了,他拧了一下,流出了许多的水,现在再烘干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套上了外面的西装裤,然后若无其事地问正在他身后穿衣服的人。
“你不是这个公司的?”
“啊?不是,我只是接到临时通知过来维修的,我所属的公司并不是这里。”
闻人凌煜的猜测没有错,但是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想通,这座大厦是有维修部门的。
“没事了,我要出去上班了,已经耽误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出去这么点实习工资都不够扣的。”
他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那条内裤被他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他想就这样撑到午休时间,再趁着休息的空档,出去一趟买一条新的问题应该不大。
修理工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在身后想要抱住他,却被闻人凌煜一把推开了。
“我……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可是我不是个好人。”
闻人凌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面想到的唯一一个人是8号,他的师父,没想到只是一天,他就变得和那个男人一样了。
“就算你跟……别人也这样我也……不介意的。”
这个年轻的男孩儿可能是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也许是哪个维修技术学院的刚毕业的学生,但是哪种环境都不会教出一个纯情的人,这是闻人凌煜听见他说的话之后脑子里快速产生的想法。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开始注意到别人的一言一行,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过于神经大条了,是从住进那间出租屋开始的吗?
“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的态度跟刚刚情动勾引时的热情有着天壤之别,只是因为知道了对方不是代号者,无法给他带来实际的利益,就算长得帅,活儿好又怎么样,不能给自己当饭吃。
修理工还在纠缠,说话却很诚恳,“我没有别的想法,我也不会sao扰你的,就……一个联系方式。”
“凡事都会有一个理由。”
“因为是第一次,我想要纪念……这个理由行吗?”
闻人凌煜掏出了手机,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打动了他开始变得冰冷的心,而是他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不出预料,有人敲响了厕所间的门。
“你修好了吗?”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没有听过,是他不认识的人,但是他身边的年轻人却应了声,可能是他的包工头。
“好了好了,我马上出来!陈工你等等。”
修理工朝着门口喊完又看向已经准备走的闻人凌煜说道。
“再见。”
“再见。”
再见是一个很暧昧的词语,它有两种解释,第一种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这么说只是客气一下,第二种还有缘分,会有相见。
他们则是第二种。
闻人凌煜打开被锁住的厕所门,只见一位和修理工差不多装扮的中年男人站在旁边抽着烟,模样比实际年纪要成熟一些,这也许就是干苦力没办法摆脱的事情。
他觉得烟味刺鼻,摆了摆手,厌恶地说了一句:“这里不让抽烟。”
那男人回头看见是个穿正装的,还以为闻人凌煜是什么高层人物,连忙道歉,“对不起老板,我烟瘾犯了,没忍住,我这就掐了。”
年轻的修理工从厕所出来,只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个男人以后会是飞黄腾达的人,就算是在意乱情迷之时,眯起的双眼缝中,都藏不住对别人把控的欲望。
这种欲望在通俗的范畴里面被称作渴望权力与金钱的混合体。
闻人凌煜很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满,嘴里碎碎念着,“真是倒霉,害我白被插了一次,血亏。”
他早就忘记了在厕所里第一次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想如果能和这样的nai狗来上一发,简直就是血赚,这两个念头之间的转变,是因为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