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捷将笔拾起,塞回他xue里,又拿起一旁蘸了墨的画笔,从xuerou和五支笔的缝隙中硬挤了进去。
“这回可含紧了,掉一根本王便赏你十鞭。”
莫以欢笑着应了,“那奴巴不得全掉出来呢……”
宁捷冷笑:“你大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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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捷出了书房去拿软鞭,前脚刚走,宁灼就从柜后出来,莫以欢等着他离开,却迟迟没听到动静。
回头看,宁灼正站在他身后,盯着后xue的毛笔,神情犹豫。
“还不快走?一会儿王爷该回来了。”
“这支,快掉了。”
因着画笔是后加的,只卡在众笔之间,没被xue儿紧吸着,此刻已滑了一半出来,摇摇欲坠。
宁灼手握上画笔,“帮你塞回去?”
“……有劳。”
宁灼用了点力,将笔塞深了,牢牢固定在众笔间。笔身被挤动,摩擦着敏感的xuerou,忽有根顶到了sao点,莫以欢颤了一下,溢出声娇喘来。
宁灼快步走到门边又停住,推开门,回头来了句:“挺好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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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麻得没了直觉,莫以欢头抵在桌上,闭着眼睛,不知跪趴了多久,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听到响动,有人将后xue的笔一根根抽了出来,揽着腰从身后将他抱起。四肢还僵着动不了,那人向后坐上椅子,将他抱坐到腿上。
“王爷……”
莫以欢扭头,却看到宁灼的脸在眼前放大。
“又叫错了,”宁灼笑着将他的腿分开,手揉上去,按摩被压得发青的小腿,“记得我是谁吗?”
“宁小公子……”
揽在腰上的手收紧,宁灼去揉他另一条腿,力道重了点,又问,“我叫什么?”
“……宁灼。”
宁灼笑起来,“对了。”
一时无言,莫以欢坐在他怀里,几乎被揉遍了全身,四肢缓缓恢复知觉,想到自己光着身子,莫以欢撑着他的腿,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王爷呢?”
“一时半会儿来不了。”
想到什么似的,宁灼心情颇好地笑起来。
他正发愁怎么闹一通,谢大人就递了梯子来。谢家那个废物躺在床上装病,急得谢大人直接跑来王府讨说法,宁捷刚出门就撞上了,现在指定被缠得焦头烂额,派人四处寻他呢。
“可惜吗?你心心念念的鞭子吃不上了。”
宁灼将莫以欢放下,顺手解了外袍给他披上。
“谁心心念念了?”莫以欢皱眉,“你求我救你的。”
“是,这不就回来报恩了?”
莫以欢瞥了眼身上的黑色外袍,眉皱得更紧了。
“我来得急,没拿衣服给你,凑合一下。”
“要实在嫌弃……”宁灼瞥了眼袍子下光洁的大腿,“你光着也行。”
莫以欢没理他,转身看宁捷先前勾的那副画。宁灼凑过去,发现画中人眼睛已然补好了,正垂眸看着手上花瓣,下笔Jing妙,勾勒出一派神采飞扬。
他先前还觉莫名熟悉,此刻看看莫以欢,再看画,才发现二人眉眼几乎一致,只是莫以欢柔媚,这人却清朗,加上衣着神态,更比莫以欢少了几分欲色。
“没你好看。”宁灼瞥了眼便觉无趣,不如看现成的美人儿。
“是吗?”莫以欢笑了,眼波流转,艳色的唇勾起,“我也觉得。”
宁灼微怔,其实笑起来更像了,但他还是觉得莫以欢更好看。
他还在看画,宁灼就悄悄看他,视线顺着眼睛移到嘴唇,想到什么似的,心又痒起来。
他坐回凳子上,看美人一丝不挂披着他的衣服在眼前晃,一时思绪纷飞,想到他在宁捷身下浪叫,求他插进来,被抬着腿,后面都肿成那样了还sao叫着求cao,眼神媚得能把人溺死在里面。他看人玩过很多小倌儿,却没一个像他这么sao的,当然,也没他这么漂亮的。
“莫以欢。”
莫以欢回头,见宁灼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拍拍自己的腿,邀请道:“站累了吧?别客气,来坐。”
莫以欢心觉好笑,回身半倚在桌上,在他胯间扫了眼,淡淡道:“不了。”
“别急着拒绝,”宁灼走近,将他翻了个身压到桌子上,手指顺着袍子向里探,“搞得我在强迫你似的。”
莫以欢挣了一下便不动了,趴在桌子上任他动作。宁灼手指顺着大腿摸到tun缝,在他xue口摸索了一下,突然将袍子扯掉,抬着腿把他推到了桌上。
tun上掌印重叠,因着刚被笔插过,后xue还翻了点儿嫩rou出来,看着他青紫的tunrou和翻烂红肿的xue口,宁灼脸色沉下来,眉头皱起,低声骂了一句:“老变态!”
继而又怕莫以欢误会,轻拍他屁股道:“不是骂你啊。”
莫以欢:“……”
灼热的性器抵上他的tun,莫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