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欢又做起那个重复无数次的梦。
梦里天色昏沉,母亲拉着他的手,在一望无际的路上狂奔。身后是紧追不舍的龇牙猛虎,它叼着父亲的尸体,利齿穿透他的身躯,边跑着,边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叫,尸体在它嘴里晃着,流下满地血rou。
母亲拉着他跑啊跑,不知过了多久,周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大地崩裂开,无数狰狞的缝隙出现在脚下,像张着大口的巨兽,骤然将母亲吞没。
他忙伸手,却抓散了母亲的头发,裂缝转瞬即无,大地又变得平坦宽阔,唯他跪坐在原地,手里握着条青色发带。
背后响起吼叫,他转身,凶恶的猛虎朝他扑来,粗利的獠牙上混着血滴和rou沫,父亲已然被它吞食殆尽。
他被猛虎扑倒在地,忽觉腰间一紧,腰上不知何时缠了条巨蟒,正抬头看他,嘶嘶地吐着信子,眼神Yin冷恶毒。
忽地,猛虎的利爪划破他的衣衫,蛇尾探到身下,在xue口略一停顿便直直钻了进去,粗壮的尾部在xue口搅动,带来钻心的疼。
后xue逐渐黏腻,将蛇尾也润得shi滑,紧贴着腹部的鳞片突然开裂,伸出了粗壮的紫红色蛇鞭,顶端布满rou刺,与莫以欢硬挺的性器紧挨在一起,激得他一阵颤抖。
巨蟒在他身上扭动,尖细的蛇信舔过胸口,缓慢移到了脖颈,轻舔着其下跳动的血管。
浓重的血腥味袭来,身上猛虎朝他张开了嘴,布满倒刺的舌头垂下来,竟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舔过腰身,宽大的舌苔卷上性器,与蛇鞭的rou刺一同刺激着可怜的玉jing。
gui头被倒刺刮过,莫以欢忍不住挺腰,巨蟒缠紧他,蛇尾骤然进到最深处,剧烈抽插起来。
莫以欢不受控制地张嘴,还未叫出声,猛虎便猛地倒趴到他身上,舌尖绕着性器,将他与蛇鞭紧紧卷在一起,粗壮的褐色Yinjing戳在他嘴边,略一用力便插了进去,jing身的钩状倒刺磨擦着柔软的口腔,激得莫以欢又疼又痒,只得仰着脖子张大嘴,手上紧紧攥着那条发带。
猛虎两只脚撑在他头侧,后肢发力,在他嘴里肆虐抽插,发出低沉的吼叫。舌头屡被倒刺钩到,麻痒混着刺痛袭来,口腔被填满,莫以欢大张着嘴,几滴津ye从嘴角流下,又尽数被冰凉的蛇信舔去。
上下两个嘴儿都被堵得满满的,野兽在身上肆虐,莫以欢无力地抬着腰,发出欢愉又痛苦的呜咽。
突然,蛇尾抽出体内,又猛一下Cao到最深处,更加迅猛地抽插起来,仿佛要把他整个人贯穿。莫以欢瞪大眼,蛇头绕到他脸前,大张开嘴,尖利的毒牙泛着森森白光,蛇信狂颤,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莫以欢浑身一抖,骤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已然被冷汗浸shi。
后xue的异物感在此时传来,莫以欢身体一僵,猛然扭头。
身形高大的男人背着光坐在床边,一言不发,手指正在他xue里抽插,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神Yin冷黏腻,不知这样坐了多久。
莫以欢心里一沉,脸上却粲然笑开,后xue早被插出了水,噗呲水声在静谧的寝宫响着,侧躺的美人儿张开腿,任手指更顺滑地进出,娇yin道:“哈啊……王爷什么时候来的,奴睡得沉,都被插出水儿了才醒呢……嗯……”
宁捷不语,两只手指整根没入,大力翻Cao着软嫩的xuerou,莫以欢高声呻yin,主动抱着腿向两边分开,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王爷好厉害,只用手指奴就受不了了,saoxue一直流水呢……嗯……还要……”
xuerou咬紧了手指,莫以欢抬着屁股往他手上蹭,脖颈高高仰着,眯起眼睛,被情欲浸染的眼尾泛起红,渴求地盯着他。
宁捷皱起眉,突然抬手覆上他的眼,埋在体内的手指猛烈Cao弄起来,莫以欢浪叫着晃起屁股迎合,xuerou剧烈收缩,被插得yIn水四溅,在塌上留下一大片水渍。
“陛下说昨日没喂饱你,下了早朝便让我来叫,”宁捷从xue里抽出泡得泛皱的手指,在他腿根蹭了蹭,另一掌仍覆着他的眼,“谁知来了就听你在梦里yIn叫,当真如此不满足?”
“嗯……”莫以欢娇笑着伸长腿,脚尖顺着大腿踩上他胸口,拨开衣襟便向里探,“奴的saoxue可一日都离不了王爷和陛下,刚还在梦里欢好,醒来便被王爷插得这样爽,纵再不满足,此刻也是绝好、绝美。”
不知哪句戳了心窝,宁灼突然握住他的脚,覆着眼睛的手向下,用力掐起他的下巴。
腿弯曲到胸口,高chao过的后xue被扯动,莫以欢喘了一声,宁捷俯身与他对视,嘴角勾起,眼里泛起一丝嘲弄:“好一个绝好、绝美。七年了,莫以欢,十六岁你便日日离不了男人,如今更甚,当真是个sao贱yIn浪的。”
莫以欢也笑,抬脚踩上他胯间,娇声道:“王爷说得是,奴生来便是给人cao的,自然日日需要男人,王爷不也喜欢cao奴这会流水儿的小saoxue?”
宁捷冷笑一声,将他抱起,手重重拍上他的tun,莫以欢轻喘,光裸着腿缠上他的腰。
宁捷抬脚向殿外走,手掐上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