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袭来,宁灼刚想起身,脑子一沉就又栽回了床上。
天已大亮,他躺在床上睁了会眼,眼前忽地闪过几个零散的画面,未着寸缕的美人被缚在床上,朝他张着腿,嘴里sao语不断。继而又一闪,美人儿跪在他腿间,头埋在胯下,舌尖轻探,带着点水雾的眸不时抬眼瞧他,插得狠了还逼出几滴泪来,衬得眼尾一点红愈发艳情勾人。
“……”
宁灼长长叹了口气,手伸到身下,刚揉了没几下,就听到一声轻笑:“呦,大早上的,宁小公子这是干嘛呢?”
来人一袭紫衫,摇扇站在他门边,脸上带着笑,眼却不怀好意地朝他下身瞥。
宁灼倒也不害臊,手还在身下放着,看那人走到他床边,挑眉道:“你说呢?”
那人笑意更浓,突然合扇,扇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上了他半硬的那物,宁灼躲闪不及,疼得嘶了一声,猛地抓住他的手,把人拽到床上,咬牙切齿道:“江!竹!映!”
江竹映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手顺势覆上他那处,“见到皇子不行礼就罢了,还敢直呼殿下名讳,宁灼,你胆子挺大啊。”
如此说着,这人眼中笑意不减,手灵巧地钻进了他的亵裤,握住那处揉搓起来。
宁灼嗤笑一声,放松了身子任他动作。
“照这么说,你不知欠了我多少声叔叔了,我的……好侄儿。”
宁灼爷爷是开国功臣,又因多次护驾有功封了异姓王,几代君臣都如兄弟般笃好。
父亲与先皇相伴长大,他哥也是跟陛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陛下还是太子时,老靖王身死,大公子宁捷袭爵。
那时候宁灼才四岁,比皇孙们都小上几岁,等陛下继位,众皇子里也就年龄相仿的九皇子江竹映能跟他玩到一起,宁灼也总沾着辈分的光要他叫一句“叔叔”。
“你确定要这时候听我叫?”
江竹映跨坐在他身上,手掌包裹着滚烫硬挺的性器,不时拿掌心狠狠按压gui头,听着宁灼逐渐粗重的喘息。
“罢了,你真叫了我该射不出来了。”
“呵……”
江竹映动作渐快,在宁灼攀上高chao的前一秒猛地俯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叔叔好大~”
“Cao!”
叫出叔叔的一瞬,江竹映狠撸了一下性器,宁灼一颤,直接射了他满手。
江竹映从床上下来,将ye体抹到他衣服上,复又展扇轻笑。
“都说宁小公子眼界高,寻常美人看都不看一眼,原来是等着我这一声叔叔呢,这下好了,我这便去跟他们说,宁小公子不是不举,是喜欢更禁忌的……”
“滚!”
江竹映笑着退了出去,出门便撞见正向府外走的莫以欢。
江竹映不语,摇扇站在宁灼门前,莫以欢看到他,俯身行了个礼,江竹映点头示意。
这时,身后门打开,宁灼走了出来,江竹映回头看他:“这么快就好了?”
“嗯。”
宁灼刚出门便看到莫以欢,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莫以欢又俯身行了个礼,他穿着件宽松的白袍,领口太大,宁灼看到他胸口纵横的伤痕,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莫以欢已经告退离开了。
“他是谁?”
江竹映愣了一下,看向宁灼。
“莫以欢啊,教坊司出来的,父皇养的小宠物,日日皇宫王府两头跑,多少年了,你没见过?”
宁灼皱眉,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心里在想他身上的伤。
“不过也是,就你这个作息,人家办事的时候你要么在外面玩,要么在屋里睡觉,碰不上也正常。”
江竹映展扇掩住半边脸,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据说特别耐cao,有次父皇和靖王一起,玩了他整整一天一夜,那叫声还那么勾人,我路过听了一耳都差点硬了,你是没看到,当时殿外的侍卫一个个都……。”
“行了,我没兴趣听你们深宫艳事。”
宁灼抬脚离开,江竹映忙追上他。
“哎,别走啊,我还没讲完呢,父皇特别喜欢他,除了自己和靖王谁都不能碰,还专门弄了个承欢宫给他住,说是要他日日承欢呢,你说,这在床上得sao成什么样,真是教坊司教得好?”
宁灼眉皱得更紧了,瞥他一眼,冷声道:“你这么说话,太子知道吗?”
江竹映一愣,瞪大眼睛道:“你别告诉我皇兄啊……真不是我乱说,这人是真的sao,怎么玩他都受得住,还笑得出来,日日带着一身伤。
“有时候父皇放过他,他也不休息,转头就去找靖王,宫里都说他离不了男人,要不是父皇下了禁令,指不定能睡遍全宫呢。”
宁灼不语,昨晚那人分明一点不愿让他碰,开始的sao浪也只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大哥,真是……
宁灼深呼一口气,一把揽过江竹映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狠声道:“你再这样口无遮拦,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全报给太子,看是他先睡遍全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