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完完整整看一遍,玄黄号玄一的功法,领教一下名震四方的孙门到底有多强!”
地下,烛火把腐脓魔浮肿的烂脸映得更加恶心,孙尧眉间蹙起一点厌恶,退后半步。
腐脓魔取出一锦盒,打开来内里放着一尊珊瑚赤玉,呈圆柱状,表面附满凹凹凸凸的赤红晶石,坚硬而棱角分明。他拿起手掂了掂重量,丢给玄一说,“含好它,耍剑给我看。”
腐脓魔本等着鲜血从股间蜿蜒滑下,权当润滑,孙尧却不肯,性子像头狼一般固执要强。腐脓魔也绝不愿把赤玉收回去,最终只有费事地找来皂角和竹管,慢慢把混了皂荚汁的热水倒进去,一点点灌进玄一后庭,让里面放松。
孙尧又揉碎皂角,让黏滑的汁ye淋满整根赤玉,放进去之前还不忘冷笑咒骂,“你这个疯子。”
在腐脓魔Cao纵下,毒虫的蛰尾靠近了孙尧的动脉一点,“小心点对疯子说话,至少老夫现在还不想杀你小儿。”
玄一瞳孔收缩,紧盯孙尧肩膀上的致命小虫,冷峻的眉间透出一点杀气,腐脓魔的毒虫,还是那么难缠,无孔不入……
孙尧抿唇让玄一趴好,旋转着推粗壮的玉器进玄檀的xue嘴里。玄檀的鼻息倏然变重,尽管已做好忍耐的准备,仍免不了泄出浅浅的痛哼,“唔、唔哼……”
站在对战台中央,四方八面围住玄一的,是被机关Cao纵着的铁桩。玄檀穿着武袍,右手持一把普通铁剑,出手迈步时猛然扯动体内的异物,凹凸的玉石擦过xue壁,引起一阵尖酸的刺激。
木桩快如残影,飞快在台上穿梭,头一个,首先被玄一刺中,凭深厚内力生生炸碎,无数铁块飞落台下,发出虎啸般的回响。
影卫使剑是绝不会这么招摇的,玄一是要让腐脓魔想清楚,要是动了孙尧一根汗毛,后果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千万只毒虫又如何,哪怕身死,他都会让这橦楼内所有活物为三公子陪葬。
腐脓魔试图悄悄靠近孙尧背后的手微僵,收了回去,一切孙尧都未有察觉……
他专注地看着玄一,心道他如何能被异物顶撞着,脚伐剑风仍然如此凌厉。
事实上,珊瑚状的玉石枝桠在深处乱捅,刮得肠窝一片红砂,正酥麻颤抖地喷出一波波黏ye,肠道无法汇聚力气,菊肌也被撞得发麻,玄一心中苦笑,公子刚才用的皂角有些太多,喷发的肠ye混着皂角ye从股缝漏出,使他愈发难以夹紧玉器。
括约肌绷紧得有些发麻,玄一抿紧唇片,展示的剑招使到“玄雷十七式”中的“玄鹤乘风”,剑背虚晃,剑锋去势如虹。这套“玄雷”是孙罗庆传给大公子的“焰降十三式”的前身,已见古朴大气,但不够Jing辟,去芜存菁后的才是“焰降”。
腐脓魔是个武痴,贪婪地汲取着武林当家的功法,而孙尧,只看得见台上舞剑的那个人本身。
“玄雷”呼啸磅礡,影卫却用最隐晦的方式活用它;“玄雷”尚有缺欠缺,玄一凭自己的手感与剑学完善了它,如此说来,玄一本身也是个学武奇才罢。
不过,若非奇才,哪里担得上玄黄号之首一职?
若出身好,他本应是受人敬仰,清莲皎月般的当世剑侠,除剑以外,不注视其他。然而玄一却是毒物、机关、蛮夷族语、侍寝手段样样见不得人的杂学都学会了,只为在暗中默默尽忠主人,尽干脏活。
他本已陷泥泞,但又有一股不凡英杰之气长伴他左右,不曾湮灭。
孙尧眸光一动,看见玄一因为股间异物活动不便,尾椎被一个带刺的铁桩臂稍稍扫过。
这下正好打中了玉柱尾端,布满粗石的巨物一下子完全没入xue中!深处最敏感的rou粒被捅得完全凹陷,剧烈的刺激使玄檀两腿间失去知觉,之后才从麻痹中感到痛楚,这份痛楚又很快化成快烧起来的古怪极乐……
自己竟然会用“极乐”来形容如此荒yIn之事了吗,玄一心中冷笑,腰酸腿软地晃了几步,已被左右两个铁桩夹击堵死,电光石火间玄一看向三公子,眸子深处多了道小小的身影,叫周身杀气都温驯下来。
他如何能让三公子失望?
赤玉珊瑚已跌出一半,快连袍子也遮不住了,股间春水喷发,双腿滑落的全是黏ye,玄一最后绞杀两尊铁人,剑意森森,腿肚子打抖地单膝跌跪,乌行长剑插地,撑住被玉器塞得发憷的身子,声线疲乏,目光虔敬,对他心中的天神道,“幸不辱命。”
孙尧心中突然有种极其古怪的牵引感。
这不是一个影卫会说的言辞,影卫不辱命是应分,辱命则死。他明明知道玄一忠的仍然是孙罗庆,为何会觉得冥冥中有东西驱使玄一走向……他?
但这种感觉只有一瞬,孙尧装作无事,伸手扶玄一下来,玄一恭敬地虚虚搭住,凭自己的力气下来。
孙尧冷冷地看了腐脓魔一眼,转头撩起玄一的外袍,小心地把跌出大半的珊瑚玉器从股xue的泥泞中拔出来,看也不看一眼那艳红的玉石,只顾扶姿势尴尬的影卫坐下。
从刚才十七招中又吸收了不少新武学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