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在一阵皮rou烙熟的剧痛中重新醒来,睁眼只有死一般的闇暗,待身体的痉挛过去,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再看四周的铁镣刑具,高大刑架,他依旧在刑室。
“鲁管事,一百鞭已满。”行刑的下属低低对武林盟主孙罗庆的心腹鲁固说。鲁固板着脸,眼神像看什么肮脏虫豕,“玄一,你犯下大罪,门主罚你从影卫降为死士,容你在任务中死去,”冷笑一声,“只是,眼下还没有用得上你的任务,你先去牝犬楼待着吧。”
血块凝固的乾裂嘴唇微动,“贱职……谢恩。”
玄一背受百鞭,淋上盐水,血淋淋的rou筋如地龙翻搅,铁链一解便从刑架上跌下来,艰难地爬行跟随鲁固身后。
牝犬楼,一橦玲珑通黑的小楼,独立于孙宅外侧,内里藏着武林盟主孙罗庆背地里的腌臢兴致,同时也是种极可怕的刑罚,把人调教成母狗,囚禁在暗室中,日夜为全府上下的贵人、下人、甚至犬蛇等畜牲泄欲,直至死去。
楼中的暗室不算多,上下两层只有各三间,最底层则只有一间,是孙门主专享的。玄一降为死士,被锁进上层的暗室,需要以rou洞侍候所有下人和外门弟子,共六十馀人。
玄一的黑衣在受鞭刑前已经脱下,他不敢站起身,自觉撕烂黑色裤子和亵裤,扯下来,露出鞭钩刮痕交错的流血大腿,爬进暗室。
一对脚镣焊死在中间的地板上,玄一强忍鞭伤痛楚,分开双腿套进铁镣中。身后的人以铁条打了几下他露出的大腿外侧和tunrou,如驱畜牲,又用冰冷的铁头捅他的尾椎。
玄一依旧记得,在死谷受训时武师傅的教训,影卫的血,是脏的,臭的,黯的。手指悄然攥紧,腰肢如犬只般趴下贴地……
他两边腰侧各立着一根铁枝,后面的人把另一根铁枝打横落下锁死后,腰身以下便完全不能动弹。
双臂被上方的铁链扯开吊起,刀刻锁骨陷下,肘肩至锁骨间如有一道长龙伏卧在肌rou之间,透着刀尖舔血的影卫气息,胸腔和浅褐微突的ru首被逼抬起,供人凌虐。
下颚与肩膀之间又架了一根铁枝,玄一便不能低头,时刻在张口便能吃下阳具,以嘴侍人的高度。
一番摆弄令玄一背后的新伤血流如注,沿着刚劲的背肌蜿蜒流入高高翘起的贱tun缝里,洞口似发痒地轻轻一缩,鲁固眼利瞧见,冷笑道,“真是条没教养的新牝犬,屁眼这就发sao了。”
另一名长年看守此楼的魁梧汉子咧笑,露出一口黄牙,“调教一下不就好了,以往哪条sao狗不是这样?”
“这条可不同,小半月前他还是门主最信得过身手本领的玄黄号之首,那个玄一呢。”鲁固怪笑,青白的牙齿在暗室里看更加Yin森吓人。
汉子穿着扯断袖子的麻衣,晒黑粗壮的手随意扯开裤带,把巨硕的异常的驴屌掏出来,抵住玄一的冰冷tun底,笑了声,“喔?那老子可要尝尝亲……”
说罢,他丝毫不顾玄一僵硬绷紧的xue口没有准备好,就把手指猛地捅进紧窒的小嘴里大肆搅弄!
玄一紧闭眼睛,自降为狗,死死咬牙忍耐,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ye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rou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禁不住哑叫,“啊……!”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如何,刮骨削rou之刑都能闷声不响忍住,但受伤的痛和这种从身体深处一波波袭来,逃无可逃的滋味截然不同!
玄一如真正的牝犬般全身锁在铁器中,被力度凶狠的粗汉冲撞得全身抽搐,不断小幅度地前后摇摆,撞得铁枝“啪啪”作响,管事鲁固在一旁拍掌叫好,“果真是条yIn荡的母狗,牛兄开发得好,调教有方,鲁某等着牠几时能生出一窝狗崽子来!”
被称作“牛兄”的汉子嘿声一笑,“楼下还拴着头藏獒呢!鲁弟什么时候想看母狗生产,只管开口!”他在燥热、光滑、紧窒的内壁中摩擦,突然猛力一顶,玄一的腰狠狠撞在铁枝上,立即瘀青了一块。
“但鲁弟你不常来,一场来到不如露露本领,这里的母狗想你的鸡巴想得发疯呢!天天都像吃了春药一样不断流水,鲁弟真是‘宝刀未老’啊!”
“喔?此话当真?”鲁固偏偏理了理前襟,抬高身份。
汉子知趣,立即一巴掌重重拍在狗tun子上,喝道,“是不是啊?鲁管事问你话呢贱母狗!”
玄一只觉刺耳不堪,气息不稳地勉强道,“是……”
鲁固也早已忍到极限,牛兄一礼让抽出,他便立即长驱直入,汉子走到玄一身前,再次把火热roujing捅入温热狭窄的洞口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毫无羞耻地共同骑着一条母狗。
这还仅仅是开始。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在人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