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遮遮掩掩。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刘毅还有没有情?”高山坐在床沿,询问道。
“没有!没有!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当初和他成亲也是迫不得已。”谢云觉得是时候跟高山讲清楚了,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我十五岁就与他有了婚约,情窦初开的年龄,看到一位成熟稳重又仪表堂堂的贵公子,怎么可能不动心?可他一心只有公事,不爱搭理我,对我总是冷冰冰的。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出远门,在荆州玩了俩月,水路回益州时遇到了出游的你。后来我向刘毅提了一嘴你的事。他便哄着我卧底你的身边,窃取虎符。一路跟你相处下来,我发现自己好像渐渐喜欢上了你。把盗取的虎符模具交到刘毅手中那刻,我就后悔了。与他的婚期将至,我想悔婚,但那并不是我能决定的。”谢云将感情经历婉婉道来。
“他今日找你是要做什么?”高山问道。
“带我私奔。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你就回府了。我虽然不喜欢他了,好歹也有点亲情,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他死?所以把他藏在了衣柜。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谢云一想到高山今日当着刘毅的面cao她,脸就臊得慌,太羞耻了。
“既然你不喜欢他了,明天就跟他说清楚,让他死心。”高山答应不杀刘毅,可没说不诛他的心。
“好好好,都听你的。”谢云无语道。
高山欲念又起,想跟谢云缠绵一番,却被对方用埋在枕头底下的匕首扎了一刀左肩。
“你疯啦!”高山捂着伤口,吃痛道。
“你以为我好欺负吗?这就是你在刘毅面前欺辱我的下场!”谢云气愤道。
“真是只小母老虎!”高山自知理亏,也不好怪罪,拿了金疮药自己上药。
五天后,伤口刚愈合,高山就迫不及待地与崔瓶儿相约悦来客栈。一年前,二人一夜风流后就再也没见过。
“乖瓶儿,你可想死我了!”高山把崔瓶儿放桌上,脱了裤子就埋头苦干。
崔瓶儿知道高山喜欢吃那处,来之前特意洗干净了。火热的唇舌很快让玉门蜜洞分泌出汁水。下身空虚发痒,崔瓶儿主动求欢。
高山急切地脱了紫袍,亮出长枪,一杆进洞,直捣黄龙。
“嗯啊~”二人双双叫出了声。
忘情的两人不知门外有双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高湘湘是高虎同母异父的妹妹,十岁那年差点被赌鬼父亲卖到ji院,幸被回家探亲的大哥所救。高虎恳求高山收留妹妹。高山就让湘湘当了贴身丫鬟,从此跟着她读书识字、舞枪弄棒。高虎死后,高山组建了情报机构,由高湘湘领导,根据地就在悦来客栈。
“为什么你眼里从来看不到我?”眼见心上人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高湘湘嫉妒得发狂。她和高山青梅竹马,早对她情根深种。
“瓶儿,你是水做的吗?这才没多久,你就流了好多水。”高山见二人交合处shi漉漉的,yInye四溅。
“闭嘴啊~讨厌!”崔瓶儿下体酥酥麻麻的,许久未体验到这般畅快的感觉。自从知道丈夫想害她后,她在齐王府是胆颤心惊,度日如年,今天难得可以放松放松,与情人享受鱼水之欢。
湘湘见小霸王将崔瓶儿的双腿高举过肩,美人左脚踝处挂的亵裤随着激烈的运动摇曳,真真是色气满满!
Yin囊拍打牝户的啪啪声以及崔瓶儿的叫床声从屋内传到了门口的高湘湘耳中。视觉听觉的冲击,让她对鱼水之欢向往不已。
“嗯嗯嗯……啊啊啊……阿镐……抱紧我……”崔瓶儿太久没做这种事了,身子敏感得紧,已经有泄身的意思了。
高山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到了,只好换成抱虎归山的姿势。崔瓶儿身子轻盈,被高山上下托举,每次下坠时蜜洞就把整根rou棒吃进去,撑得她凤xue暴涨,小腹时而隆起时而复平。如果不是嘴巴被对方的吻封住,她此时怕是喊得嗓子都哑了。
高山那物在里面杀得天昏地暗,似是毁了堤坝,春水如同开闸般流了出来,浇shi了地面。
高湘湘捂住耳朵,不想再听那汩汩水声,也不愿再看小霸王与其他女人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高山越抽越快,rou棒上全是白沫,两颗大阳卵打得美人雪tun泛红。崔瓶儿下身痉挛,YinJing喷射,到达了顶峰,亵裤也从脚踝滑落。
高山那物被紧紧吸附,拔不出来,于是把美人放到床上,脱了她的深蓝襦裙和橘色上衣。两人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开启下一轮奋战。
崔瓶儿双腿盘在高山tun部,死死往下压,好让二人结合得更深入,“阿镐~别停啊!”
高山喜欢美人的热情,抽送得更加卖力,嘴也没闲着,轮流啃食山峦间的美味,舌头围绕着紫金葡萄打转,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
鸣金收兵后,崔瓶儿心满意足地离开,走路时双腿都在打颤。房门打开那刻,高湘湘嗅到一股咸腥味,可想而知,这俩人床事有多激烈。
纵情的高山乏得不行,倒头就睡。高湘湘看着熟睡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