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是什么时间睡过去的,昨夜做到最后,季墨成只记得他被男人反复进入,插喷了好几次。
事后如何清理干净身体,又怎么被男人抱到床上,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季墨成倦倦地睁开眼,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再看一眼挂钟时间,已经中午了。
他掀开被子,撩起睡袍的下摆,身上鲜艳的性痕到处都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昨晚玩得实在是太疯、太过了。
季墨成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悔不当初地眨眨眼,回味起细节,双腿间的性器慢慢抬起头,他脸红红地按了按,转念去想别的。
周景望还没醒来,睡得很熟,结实的臂膀横搭在季墨成的腰侧,呼出的鼻息热热地扑打在他肩膀周围。
荒yIn无度的后果就是整具身体酸胀不堪,稍微抬tun动一下,就酸得受不了。季墨成哼唧一声,勉强侧过身,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开机解锁。
屏幕上弹出好几条小助理的信息,说自己已经到达酒店,和顾羽中的团队沟通完毕,拍摄定在下午五点。
另,她还贴心地补了一句,让季墨成不用Cao心,尽情休息,在下午三点之前准备好就行。
还是蔡蔡靠谱。
季墨成看完信息,感动地深吸一口气,几乎想要立即跑下楼握住蔡蔡的手当面感激。转头再看一旁呼呼大睡的男人,他拧起眉头,把被子彻底掀开,使了十成力气,一脚将男人踹下床。
“嗯——?”周景望在地毯上打了个滚,抱着膝盖闷哼,睁开眼,发现自己斜躺在地上,“我怎么掉床了?”
季墨成手撑着床沿,费力地坐起身,看也没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做噩梦了吧。”
“还真是……”周景望傻傻地按了按太阳xue,边回忆边说道,“我梦到我正抱着你亲热,突然从后面闪出一个黑影,砰的一下,从背后踹我一脚,我就醒了。”
季墨成嫌弃地撅了下嘴:“傻瓜。”
周景望从地毯上爬起来,小狗似的扑到季墨成腿前,献殷勤地为他揉腰:“昨晚……老婆你好会勾……”
“是不是很刺激?”男人一面说,一面观察季墨成的反应,“多试几次不一样的,双方都能更尽兴,对不对?”
这是还要再玩的意思。
床上,他是支配者,季墨成是服从者。
床下,他是季墨成的小狗,摇着看不见的尾巴,去讨好。
季墨成抚开男人不老实的手,原本想冷冷拒绝,一想到昨晚自己主动迎合,还有沉湎于性爱游戏时的快乐与放纵,也不好指责男人的不是。
“回家……再说……”他摸摸周景望乱糟糟的头发,下床光着脚走到穿衣镜前,撩开睡袍的领口看了看,庆幸男人没在他脖子处留下吻痕,“这几天不做了。”
周景望跟过来把他抱住:“我有分寸,显眼的地方我不碰的。”
他偏头含住季墨成的耳垂,轻咬了一下:“痛么?”
季墨成笑笑,侧目看他一眼,准备去洗漱:“痛,但没你昨晚打我那十几鞭子痛。”
Cao,周景望一听这话又要兴奋了。
洗手台前,季墨成俯身洗脸,低垂的睫毛微微扇动,白皙的面颊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通透。
一旁刷牙的周景望看得心脏猛跳,吐干净嘴里的牙膏沫儿,揽着季墨成的肩膀,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腰侧被硬热的勃起抵住,季墨成挂着水珠的脸颊微微红了:“你是有性瘾吗?”
周景望用指腹抹去他唇角沾到的一点牙膏沫儿,笑了一声,弯腰漱口:“没有,只是看着你就会反复心动,心动就会促进多巴胺的分泌,下面自然就会有反应。”
季墨成听他这么说,心尖仿佛被电了一下,麻麻的。草草擦干净脸,他从背后抱住周景望,把手伸进他内裤里,攥住那儿。
“老婆?”周景望有些意外,呼吸随着胯间那只手的动作变化着,便按住他那只手一起动,边喘边问,“不想出门了?”
季墨成不想承认自己也shi了,轻声道:“不做,给你打出来。”
手心shi漉漉的,越撸越shi黏,摩擦间的水声情色,他加快动作,嘴里催促:“你快点……”
还没说完,就被周景望偏头捏着下颌霸道地吻住,他摇头拒绝:“不行,我……”
男人的攻势太强,根本不给他话说完整的机会。
两人越吻越深入,周景望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声音低哑:“你再喘几声,我很快。”
去酒店的餐厅吃午餐已经过了饭点,季墨成坐椅子上偷偷揉着小腹,对自己越来越无底线的纵欲感到懊恼。反观对面,周景望翻着菜单满面春风,脸上的笑容迷人得够呛。
他轻叹一声气,对男人那张看不够的帅脸,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饭吃到一半,不速之客就闻着味儿过来了。
“季老师,可真是巧,这个点来餐厅都能碰着你。”
对方自然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