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青,你知道吗,高考要恢复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温如玉正坐在院子里看书,脚边守着蔺晨特意为他寻来的凶猛大狗,一有陌生人靠近就警惕地竖起耳朵直盯着看,让来人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脸上多了几分不喜。
温如玉抬头,颇为吃惊:“高考要恢复了?杜知青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我家里人寄信告诉我了,高考很快就要恢复了。”杜爱国信誓旦旦地说,又可惜道:“以你的才华,肯定能考上大学,只是有那村霸在,你决计是摆脱不了这村子了。”
他目光闪烁,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你明明是他的救命恩人,结果他就这么对你,要是我……”
温如玉怔怔地,好似被这消息砸懵了,一直没说话,那大狗突然间就冲杜爱国吼叫起来,杜爱国吓了一跳,怕被蔺晨逮住,只好匆匆告别走了。
温如玉收回捏大狗的手,摸了摸它的脑袋,淡淡夸道:“好大黑,晚上吃骨头。”
“汪!”
杜爱国不知道,他说话时是怎样一个虚伪至极的面容。在原剧情里,原主因为被许多人玩弄,身体虚弱,根本做不动农活,杜爱国便说他装病偷懒,为了不干活出卖身体,带头孤立鄙视原主,后来无意间发现原主的身体秘密,一边骂他是不知廉耻的变态,又一边拿他当做泄欲的工具,被其他男知青发现,又让他们一起来,互相包庇罪责,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鄙视着原主的姿态。
最后,这些人一个个都靠着高考或者别的办法,熬回了城市,杜爱国更是考上了一个名牌大学,日后说不定还有前程似锦。
只有原主一个人烂在了这里。
温如玉揉着大黑的脑袋微微一笑,这次,他可是给对方找了个“好婆家”,想回城?打断了腿爬都爬不回去。
蔺晨一赶回家就看见媳妇笑得温柔,心下不禁酸溜溜的,幽幽开口:“阿玉,你和杜知青见面很开心吗?”
温如玉过去给他擦汗,不解问:“没有呀,你怎么知道杜知青来过?”
“我刚刚听见大黑叫,就连忙赶回来了,路上碰见杜知青,他看我的眼神心虚躲闪,必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蔺晨在他过来时就心里好受了些,只是想到那笑容,免不得吃味,“你要是喜欢他,不妨告诉哥,哥为你出份好嫁妆……”
温如玉直接将毛巾塞他怀里,嗔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刚要转身,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温如玉惊呼一声,蔺晨力气颇大,两手分别握住他的腿根一提,就把他举到了胸前,双腿几乎是180°大开,小腹紧紧贴在男人的锁骨处,蔺晨埋头在他腰间猛吸了一口,清清爽爽的,嘀咕道:“没有别人的味道。”
被这样抱着,温如玉有些晕眩,撑在蔺晨双肩生怕摔下来,"哥,哥,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
"别怕,摔不了。"蔺晨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一边到处闻一边大跨步进了屋:“你为那个姓杜的笑的那么温柔,肯定是他勾引你了。阿玉,他那小身板一看就不中用,哥的鸡吧肯定是最大最长的,你再回味回味,别想别人,饿了哥喂你。”
温如玉红透了脸,知道这是狗狗饿了一个多月饿惨了,在这儿找借口想吃两口呢。偏偏这具身体不争气,只是被男人打开腿,腿间就已经兴奋地开始流水了。
“哥,没有,我没想别人。”他羞恼辩驳,蔺晨充耳不闻,把人往床上一放,就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鸡吧已经梆硬了,直挺挺地对着温如玉,粗长狰狞的模样每一次看都让温如玉难以想象,这样可怕的玩意自己是怎么吃得进去的。
蔺晨握住他的腿弯拉到床边,将他的腿摆成了M型,单膝跪进他腿间,一倾身,硕大的鸡吧不用调整就熟练地抵在了他的xue口,存在感隔着布料也清晰无比。男人一手撑在耳边,另一只手引着温如玉去摸那巨物,喘着气道:“阿玉,阿玉,哥的鸡吧是不是最大的?”
滚烫的性器在温如玉手心中兴奋地弹跳了两下,竟然又涨大了一圈。蔺晨没有去脱他的裤子,只是松开了裤腰带,粗糙的手从小腹摸进腿间那条rou缝,揉搓那粒小豆,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人舒服地想要呻yin。
“阿玉,你都那么shi了,是不是也饿了?”
温如玉浑身软成了春水,提不起力道反抗,窄小的xue口正极速收缩着,一根手指按在那里,一下下仿佛在嗦着那带茧的指腹,试图将之含进去吮吸。温如玉闭上了眼,颤声说:“哥,还没到时间呢。”
蔺晨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眼睛发红,隔着布料在温如玉的花xue处摩擦,粗粝的布料刮得他鸡吧疼,却完全消减不了他的欲望。蔺晨知道他和小知青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是两个男人,这是在无媒苟合,是会被所有人唾弃的行为,所以小知青说两个月一次时,他也不曾反对,甚至感到欣喜——小知青还愿意和他睡。
两个月,这是他答应好的,就不能违背,不能让他的阿玉伤心。
蔺晨吻了一下温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