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垂着眼看宣炀在他怀里颤,知道他这是兴奋了而不是害怕,心比刚融化的糖还要黏。阮庭抽回手指还将塞入的内裤也拉了出来,“逗你的,你累成这样,快睡觉。”
宣炀抬起眼看阮庭,“老公真的不Cao了?”
“怎么,逼痒?”
“不、不是。”,宣炀忙不迭讨好地亲阮庭的嘴角,“怕老公不痛快。”
“没有。”,阮庭把被子盖在宣炀的身上,“睡吧,嗯?”
宣炀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
“…你怎么这么会命令人啊。”,阮庭笑着来了一个深吻,“老婆大人。”
“学你的。”,宣炀闭上眼,体力透支让他也有些困,“晚安老公。”
“晚安。”
…
阮庭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看见阮珩坐在旁边看书,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在做梦,脸一下涨得通红,连忙轻声叫怀里的人,“咳,阿炀,醒醒。”
“唔…?”,宣炀没睡醒,迷迷糊糊。
“咳咳,大哥来了。”
“啊?!”,宣炀一下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僵硬着不敢回头,也和阮庭一样涨红了脸。
“大哥,这才五点怎么您就过来了?”,阮庭脸皮厚,已经不觉得害臊,“还是您这一大早是奔着吃狗粮来的?”
“呵。”,阮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要不我再给你们俩一点时间清醒清醒?”
宣炀一听见阮珩的话,一跃而起,看了一眼阮珩又飞速垂下眼,“大哥。”
“嗯。”,阮珩拉着凳子又离病床坐近了一点,把书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后翻开手里的文件夹问,“小庭得了胃溃疡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是吗?”
“大哥…”,阮庭想开口,被阮珩扫了一眼,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宣炀知错。”,宣炀从床上下来跪在阮珩的脚边,“对不起大哥。”
“这病拖到现在拖成胃出血,你们俩是真傻啊还是在我面前假傻?”
“是我没…”,阮庭对上宣炀哀求的眼神,再一次把话吞了回去,改口向阮珩道:“大哥,您要怪就怪我。”
“是你身边这个跟我发誓说会保护好你的。”,阮珩用文件夹的一个角挑起宣炀的下巴,眼睛却看着阮庭,“对吗?”
宣炀抿了抿嘴,“是。”
“按照你们岛上的规矩,欺瞒主人该怎么罚?”,阮珩的视线转向宣炀。
“大哥!”
“回大阮先生的话,扇耳光可以吗?”
阮珩把文件夹扔到病床上,“嗯。”,宣炀垂下眼,不留力地扇自己耳光,耳光声极响,听着就让人胆寒。阮庭心疼得要命,右脚已经踩在地上,阮珩瞧见不介意地笑了笑,“你敢下来,我立刻送他回岛上去算这笔账,信吗?”
“大哥…!”
阮珩见阮庭乖乖缩回床上,抬手把防护栏推起来,“他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说你的。”,阮珩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你自己说还是我找主任来对质?”
阮庭看了一眼宣炀,恨他心眼儿实不知道留力,生怕耽误时间,连忙摆正位置解释:“是我自己没按时吃饭,之前就有点不舒服我没上心,后来…总之我去看的时候已经是胃溃疡了,之后宣炀一直在照顾我的起居,饭也是宣炀定时定点喂的。”,阮庭瞧见宣炀的脸已经泛青,还见了血,着急道:“大哥您罚我吧!您罚宣炀算怎么回事啊?大哥!”
阮珩被阮庭一连串嚷嚷惹得心烦,把茶杯里的水兜头浇在宣炀的身上,问:“我罚你是冤枉你了?”
宣炀闭上眼,等茶水流完睁开眼道:“回大阮先生话,宣炀不冤枉。”
“宣炀你闭嘴!”,阮庭扒着床边栏杆直视阮珩,“我错了大哥!是我错了,我是怕您担心才没和您讲,而且当时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
阮珩一下就气笑了,捏着宣炀的下巴让他看向阮庭,“宣炀,你主人竟然还敢说谎。”
“回大阮先生话,主人是为了保护宣炀才说谎的,求您责罚宣炀。”
“我…”,阮庭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硬着头皮继续说。
“啪!”,原本宣炀身体就没什么力气,现在轻易就被阮珩一巴掌扇倒在地。宣炀急促地呼吸,缓了几秒重新跪好。
“我说!我说!”,阮庭攥紧防护栏,“我就是怕您担心,当时我已经知道可能会出血但没往心里去,不过关于这一点,我连宣炀都瞒着没说!我发誓,真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您别罚了成吗?算我求您,大哥,宣炀受罚委屈,整件事都和他没关系!”
“和他没关系?”,阮珩倒了一杯热水,端到宣炀面前。宣炀一愣,抬手接过,滚烫的杯壁一下就烫红了宣炀的手心,可宣炀像感受不到一动不动保持。阮珩曲起手指轻叩桌面,“行,那你和我说说当初是怎么得上这个病的。”
阮庭理亏,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宣炀就死定了,跪在床上哀求阮珩:“大哥,之前是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