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一切听主人吩咐。”
阮庭抽出手指,轻扇一巴掌宣炀的脸,“扣子解开。”
“是,主人。”,宣炀不断吞咽口水,兴奋地心跳极快,指尖攀在扣袢上,几下就把衬衫解开露出胸膛。阮庭冰凉的手扇了上去,宣炀一哆嗦后又弥补地高高挺起,带着不易发现的哭腔,“呜对不起主人,刚才没反应过来,对不起主人。”
阮庭的脚尖下碾,左手卡住宣炀的下巴向他的身后推,右手毫不留情扇向胸口。宣炀的后脑勺压在了前排座椅之间的车载冰箱上,这才发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剧烈挣扎起来。阮庭停下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干什么?!”
宣炀扑进阮庭的怀里搂紧阮庭的腰,“不要呜呜不要主人,有人、还有人在,求您。”
“什么时候在意起这个了。”,阮庭将宣炀的扣子重新扣好,不轻不重拍了几下宣炀的脸,“害羞了还不起来?”
“奴隶谢谢主人怜悯。”,宣炀跪在地上没起来,更紧地揽住阮庭的腰,恨不得把自己完全缩进阮庭的怀里,特别小声地说:“…对不起,奴隶扫您的兴了。”
“没有的事。”,阮庭弯腰亲了一下宣炀的耳朵尖,“啵”一声,“你起来躺这,枕我腿上睡一会。”
“这样就行。”,宣炀跪坐在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仰着下巴看阮庭,“你过来接我之前吃饭了吗?”
“不能吃,禁食24个小时呢。”,阮庭有一下没一下捏宣炀的后颈,“吃你行不行?”
“行。”,宣炀挺直了腰,下定决心地抬手按在扣子上,“现在吗?”
“神经。”,阮庭简直要被气笑了,宣炀这脑回路一阵一阵的不正常,用指节狠狠敲了一下宣炀脑门,“刚谁嚷嚷不要?”
“刚才是…对不起…”,宣炀跪直身体,撑在阮庭大腿两侧的座椅上,“咱们今晚回医院吗?”
“不回。”
“可在医院不是比较保险吗?”,宣炀害羞地垂下眼又抬起,软着调子开口:“你不是想在医院那个吗?今天让你尽兴好不好?”
“…”,阮庭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一巴掌扇在宣炀的屁股上,“你少撩拨我。”
“好不好?你乖乖回医院,我什么都配合你,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是。”
“让你当着其他人被Cao也行?”
“行。”
“开直播呢?”
“可以。”
“…”,阮庭无奈地低声笑起来,拉着宣炀起来躺好,这才开口,“欧文,我们家宣炀都这样说了,那就回医院吧。”
“好。”,欧文像是压根不知道后座发生的事,开车将人送回了医院。宣炀喝了酒,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等他醒来,发现已经是当天下午。
“小庭,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宣炀小心翼翼又心疼地给阮庭捏腿,“你怎么没叫我呀,腿都僵成这样了,你怎么都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阮庭拉住宣炀的手,“怎么我心疼你还要挨骂,讲不讲道理啊你?”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宣炀抱起阮庭下了车,“原来昨天晚上是欧文先生。”
“是啊,他来医院看我,我就拉着他去接你。真是,他比你还工作狂,一晚上没睡又直接回公司了。”
“啊?”
“我让他休息一天他也不听我的,变态极了。”
“主人,下次这种事就不要劳烦外人了,奴隶自己知道回家的。”
“可我想见你,等不及。”
“…”,宣炀深呼吸好几次,心跳却越来越快,“我特别爱你。”
阮庭煞有介事点点头,“我知道,可你现在这样丑死了,赶紧滚去洗澡。”
“你不洗吗?”,宣炀用膝盖顶开病房浴室的门,“反正都要洗,不如一起。”
“你是觉得我还能忍住?”
“没让您忍。”,宣炀把阮庭放在地上,“您等等,我唔!”,宣炀被阮庭摔在墙壁上,头发被阮庭攥在手里,领带也被扯着。宣炀低头配合阮庭的进攻,城门失火,敌军长驱直入,“唔~”,宣炀肺里的空气被压榨到干干净净,终于有机会吸入,“咳咳!”
“一股酒味,啧。”,阮庭嫌弃极了,“刷牙去!”
“您自己凑上来亲的又嫌弃。”,宣炀被阮庭一瞪,立马走到水池边拆开牙刷认命地完成任务。
阮庭也没闲着,走到宣炀身后,环住宣炀的腰,把额头抵在宣炀的后颈上,“昨天你那么帅,有人找你要名片么?”
宣炀回答得含糊,“有。”
“谁要了,我听听。”
宣炀取出牙刷,满嘴泡沫,“主人,奴隶这刷牙呢。”
阮庭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宣炀,笑出声,“噢,那你先刷,晚点儿我再逼供。”
“…”,宣炀假装自己没听见,刷完牙后还顺手洗干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