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蔷薇雪(六)
八月的那一个夜晚之后,英夫再看到温泉,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那ru白色温泉的形成,并非因为里面的矿物质,而是由ru汁和Jingye调和而成,橘绫那饱满浑圆的ru房,对于如今的自己,也极具威胁性,那一回抵在自己的背上,仿佛要在自己厚厚的脊背上面钻出两个洞,那凸出的胸部器官就从洞xue嵌入自己的身体,于是自己就给挂在上面,成为橘绫的一个挂件,自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的人,只是橘绫的一部分。
英夫甚至进一步发挥联想,感觉到那白色的ru汁通过橘绫的ru头,注射入自己的身体,灌注到自己全身,自己的骨骼就浸泡在这样的ye体之中,逐渐变得绵软,最后便没有足够的硬度支撑身体,只能如同软体动物一样,软哒哒地挂靠在橘绫的身上。
那样的前景简直让英夫不寒而栗,从此以后,他泡温泉都很是警惕,不会在里面浸泡太久,更加不会一直待到其她人都散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那样实在太危险。
转眼间秋季过去,冬季到来,十一月的时候,小樽下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英夫从前在关西,很少看到雪,大阪的霜雪都非常少,然而北海道位于日本的最北部,冬天气候相当寒冷,每年都会下很大的雪,小樽的雪也是相当有名的,今年的第一次降雪,虽然不是很大,但细小的雪花从空中飘落到庭院里,很美,英夫手里拄着一把长长的扫帚,下颏撑在手上,站在那里望着,一时间真的不忍心将石板道路上的雪扫掉。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间,旅馆之中各处灯光幽幽,迎着庭中的花木,一时间感觉仿佛回到了平安时代,贵族的府邸之中,英夫匆匆泡了温泉,回到房间里,展开棉被,便钻在了里面。
英夫躺在那里,翻了个身,自己在这里,其实没有受到太多的束缚,橘家的规则,对于婿养子,并不是很严苛的,比如橘绫虽然并不肩负给自己铺被的责任,但是也并不要求自己等待她归来,才能够入睡,完成一天的工作之后,自己回到房间里,什么时候感觉到疲倦,必然要睡了,就可以躺下来睡,很是自在的。
当然,橘绫也不会特别等待自己,有的时候英夫回来,发现橘绫已经睡了,登时便松了一口气,这一个晚上,想来不会再遭遇那件事,英夫发觉,自己对于那种发生在rou体之间的动来动去的事,就好像幕府时代的天主教徒惧怕蓑衣舞一样。
蓑衣舞是一种很严酷的刑罚,把蓑衣套在受刑者的身上,然后点燃蓑衣,人就会痛得满地打滚,最后活活烧死,英夫感到自己与橘绫之间的事,就好像蓑衣舞,橘绫自然总是兴致勃勃,而自己每一次都惨苦得很,仿佛真的有火焰在自己的皮肤上灼烧,那种痛苦难以言表,以至于要在床上滚来滚去了,虽然即使如此,也无法摆脱肛门里的Yinjing,无论自己滚到什么地方,都一直插在里面。
而就连这种稍稍能够缓解痛苦的方式,也是很困难地争取来的,起初橘绫是不准他乱动的,在别的事情上,橘绫态度往往是温和的,然而当脱掉了衣服,将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压在下面,橘绫虽然仍是温柔甜美地笑着,却在柔软的棉花之内,包裹了铁做的手掌,牢牢压制住英夫,不许他随意移动,英夫便感觉,自己仿佛给钉在一口棺材里,闷得透不过起来,而且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样子,真的好像尸体。
因此有一次,英夫给橘绫压在下面好一阵的时间,实在受不住了,便凄惨地叫道:“让我动一下,让我动一动,喘一口气吧!”
橘绫仔细看了看他,便放松了按在他肩头的手,抱着他在榻榻米上翻滚,甚至肯让英夫坐在她的身上,当然,肛门里依然插着Yinjing。
橘绫当时扶着他的tun部,笑得眼睛弯弯的,问:“这样坐是不是更稳一些呢?”
英夫的脸登时就chao红一片,橘绫在这种时候,总是刁钻的,仿佛自己已经如此虚弱,以至需要用插入的性器来巩固住身体一样,倘若失去了体内的支撑,自己就要滑倒下去,而此时橘绫不但不是在强迫自己,反而是对自己提供了帮助,橘绫啊,就是这样狡黠而残酷。
而在这短暂的放松之后,橘绫很快便又是一个翻身,将自己压在了下面,滚过几圈之后,英夫恍然发觉,在这样的位置变化之后,自己并没有得到放松,那种短暂的轻松是虚幻的,就好像支那人从鸦片之中得到的快慰一样,自己和橘绫这样紧紧拥抱着滚来滚去,事实上只是让橘绫可以用更新鲜的方式来插自己,尤其当自己坐在她的身上时,Yinjing进入得更深了,仿佛是自己的直肠正在深切地渴求被插入。
于是英夫便又懊丧起来,想要就此躺在那里,一动不肯再动,然而终究忍耐不住,本能地还是想要挣扎,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冲动,总觉得换一个位置,终究能够稍稍好过一点,就好像炭烤铁板上的鱿鱼,以为到铁板的另一端,能够略微凉快一点,所以就特别渴望能够有一点变化,哪怕这一次证明是虚幻,仍然急切地期盼下一次会有不同,简直仿佛宗教上的幻想。
英夫正这样想着,忽然间一只手伸到他的被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