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和秋葵把自己的主要任务彻底抛之脑后,还帮着萧楚炎送霖渠回家。萧楚炎上了霖渠的路虎,山鸡在后座盯住他们,就算是履行职责了。秋葵开车跟在他们屁股后头,把霖渠送到再把萧楚炎载回去。
虽然如此,但箫楚炎的行踪已被霖渠发现,山鸡坚决认为不能再去录音棚,为此箫楚炎跟他软磨硬泡了两天,山鸡无奈妥协。他们换了辆车、换了个车位继续静候,就这么又守了三天。
第四天早上霖渠过来敲车窗,车里三人都装耳聋眼瞎。霖渠说:“箫楚炎,我知道是你,我这两天比你早来,就在露台上看着,你们把车停这儿一两个小时都不下,到饭点我拿了外卖才走。”
箫楚炎捧着脸倾慕地看着窗外的男人,小声炫耀:“看到没看到没,好聪明对不对,考上兆大的高智商学霸,太帅了渠渠!”
霖渠说:“要装麻烦严谨一点,我都听到你声音了。”
山鸡:“……”
秋葵:“……”
车窗上贴了膜,隐蔽性非常高,外面太阳又烈,车里的情景是一点不透,霖渠只能双手拢在眼睛上遮光,然后贴紧玻璃窗。狭长英气的虎目瞪老大,怎么都看不清车里。
萧楚炎和他仅一门之隔,迷恋地同他对视,抬起的手不由自主要按上车窗,被秋葵拉下。秋葵举起手机给他看,上面是萧立群的电话,这是在威胁他。
霖渠瞪眼又眯眼,眉头蹙起来:“萧楚炎,你不能跟我见面吗?”
又看了一会儿:“也不能跟我说话?”
没人回答,霖渠失落地将双眼离开车窗,手掌覆上来说:“萧楚炎,我开始学做饭了,燃气灶不好用,我买了个电磁炉还没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暴油,还是水煮比较安全。”
萧楚炎知道,不是燃气灶不好用,是霖渠见了明火怕,他勾起嘴角自语:“胆小鬼……”
霖渠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东西又说:“我会包饺子了,自己调馅料还挺简单。我昨天回家包了很多,给你拿了一些,放这儿了。”
他把东西放在车顶上,再次弯身朝车里看说:“外面天气热,赶快拿进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等你回来。”
“……”
“……我走了。”
霖渠双手塞进衣兜里,戴上帽子低着头转身离开,那背影尤其显得独单落寞,萧楚炎趴在窗户上使劲瞧,很不得冲出车去抱住他,眼眶渐渐shi润。
*
萧立群出差一回来就被自己儿子缠住,萧立群要关门,萧楚炎不怕死地把脖子伸进来,都不在乎给砸断喽。箫立群赶紧停手,严厉道:“这事没什么可谈,下个月你就出国,现在安分点该干嘛干嘛,非要在我这浪费时间你就别再出门,现在出去!”
箫楚炎嘴唇哆嗦:“你有那个视频是吗,你看过……”
萧立群厌恶地挥挥手转过身去:“那玩意能看吗?恶心的没法说,哪个正常人看的下那种东西?以前的那些事都假不了,你们还花大力气在那洗白。这种人,这种人,我看到他都犯恶心!”
萧楚炎脸都抽了,忍着泪水赶快进房把门关紧。心里替霖渠委屈,觉得老爸只是看到了一些片段就给他定性一个“乱”字,天大的误会。
“不是这样的……你把视频给我……”
“我留着干嘛,早删了!”萧立群厉吼,差点一巴掌扇过来,萧楚炎也不躲,丧眉搭眼一张窦娥脸,只知道叹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他,他不是自愿的……”
萧立群犀利地抬眼射向他。萧楚炎情绪太激动,控制着声音尽量平静地说:“他是被强迫的,那些人,是罪犯,罪犯……”
萧强听到这儿嗤笑了一声,觉得十分可笑地摇摇头,而后抓住他的后脖子凑近了低声道:“你听着,他们解散后霖渠在雍福公馆住了一个月,那时我每周去巡场两次,那个月会所的营收比过去半年还多,他在那光酒水消费就上千万,会所里的特殊服务天天叫,门槛都让少爷们踏破了。他门口的监控系统里还留着,要我去给你调出来吗?”
萧楚炎睁大眼,心惊rou跳,箫立群声音更低了:“儿子,你知道吗,他住的最后一天跟着一群纨绔子弟离开了,收房时屋里还留着三个喝得烂醉的男人,不着寸缕。你还说我冤枉他?”
萧楚炎嘴唇几次开合都没说出话来,他闭上眼摇头,努力回忆那天和塔lun长谈的内容,但乱成一锅粥的脑袋正刺刺的痛,胡乱思索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不,不,我得……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得问问他。不行,我去找他当面问……你不能就因为这个否定他,他那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打击状态根本不正常……”
话语被响厉的巴掌打断,打得萧楚炎扑在桌上,脸皮一阵发麻,嘴里很快蔓上血腥味。萧立群在他身后咬牙怒斥:“你还替他说话,还要执迷不悟!如果你敢像他这么胡来,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怎么可能让你跟那种人混!你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