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滴滴答答尿完了,把额头靠在墙上哭出声来。萧楚炎仍插着他,还给他抖一抖,心里并不觉得恶心,反倒莫名有成就感,并且被他哭得很怜惜。
他掰着两瓣屁股rou慢慢退出,红艳艳的小xue已经给Cao肿了,白浊紧跟着流出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戴套,不由懊恼。
放开后霖渠腿软的要跪下去,萧楚炎抱着霖渠往后一起倒在床上,手搁在他屁股上揉:“渠渠乖别哭了,有没有哪不舒服,我弄疼你了吗?”
霖渠手臂交叠置于小腹,侧身埋着脸抽抽搭搭流泪不止,萧楚炎又说:“没关系的,渠渠好棒啊,尿尿也很性感,我第一次就让你那么舒服感觉超满足的……”
“哇哈啊啊啊啊!!!”
此言一出霖渠仰起头嘶吼,哭得更狠了。
他曾对萧楚炎说自己阳痿,那是真的,在天和景苑的那些年他从未硬起来过,也没有尝试过自慰,因为性冷淡也是真的,他根本没有需求。甚至,他厌恶自己的身体,不想看到那些痕迹,也尽量避免触碰。
所以现在能硬了,却比之前更加悲哀。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幅身体敏感至极,随便一碰就能高chao,能靠后面连续高chao至射尿。他无疑已经变成了那些人口中的sao货、rou便器,这具身体完全就是用来讨好男人的器皿,所以萧楚炎很喜欢,只要回忆一下自己的种种反应,他就恶心羞耻,自我厌弃。
萧楚炎在那屁股上揉了好一会儿,无奈地说:“那你继续哭吧,我带你去洗一洗,洗完看看家里有什么吃的,你也饿坏了吧……”
他站在床边拉霖渠:“走,一起洗澡去。”
霖渠抓着被子擦眼泪,边哭边爬起来跟着他进浴室,萧楚炎看着他真的很想笑。他给霖渠冲澡,让霖渠转过去就转过去,手在宽阔的背部摸来摸去,往下摸到屁股缝和两腿间搓动,清洗那里的黏ye。霖渠哭叫:“你别摸我!”
萧楚炎不摸了,收回手给自己洗,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肚肚疼是不是?你别愣着自己搓啊。”
是有点肚子疼,轻微的钝痛,不严重。霖渠一边哭一边动起来,一直往墙根靠,哆哆嗦嗦给自己涂浴ye。
萧楚炎知道他想让自己离远点,就不,他就要近距离欣赏。看霖渠如何抚摸自己的身体,看他手长脚长肩宽腰细,肌rou有棱有角,石膏雕塑的艺术品似的。
包括那些疤痕,昨天刚看还觉得不舒服,现在已经很习惯了,感觉和霖渠融为一体,有种别样的残破美,十分招人怜爱。他提醒霖渠:“你鸡鸡后面和腿根都得认真搓一搓,全是脏的。”
霖渠贴着墙角,难过地把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自己摸也触电似的抖了抖,萧楚炎那视线还口香糖一样黏在身上,他不看都能感觉到。下面搓了几下就有种膨胀的热感,他难受地靠在瓷砖上给自己降温。
萧楚炎又说:“渠渠,我不小心内射了,你要自己弄出来嘛?”
“我给你弄出来好不好,你太敏感了,自己不行吧。”
“呜呜,你烦不烦啊啊啊——!”霖渠悲伤的抱住自己仰头大哭。
*
第二天早上,萧楚炎挺着老二趴在霖渠身上,他没有要啪啪的意思,只是睡醒胀得慌,忍不住回想昨天的种种,越想越忍不了,不得不干点什么。没关系,霖渠昨天哭的跟三岁似的,今天肯定不能做,得歇一段时间,再去找医生看看早泄。
萧楚炎趴在霖渠身上晃屁股。所以他现在就蹭蹭不进去,要霖渠能给他摸摸就更好了。
“宝贝你醒了?”
“你干嘛……”霖渠还没睡够,被他压着气都喘不过来,烦躁的要死,抓着毯子遮住头,翻了个身想把萧楚炎蹬下去。
萧楚炎张开手臂连毯子带人抱住,黏糊糊说:“那你再睡会儿,我硬地要炸了,你睡醒给我腿交好吗,要不试试ru交?要不我把丁丁放你屁屁缝里撸……”
“啊啊啊啊!”霖渠大叫着窜起来,毯子一掀就想下床,萧楚炎爪子一抓,霖渠回头,长裤连带内裤被他拉下一截,半个屁股蛋子露出来。
萧楚炎光着的下身鸡巴一挺,又白又嫩青筋毕露。霖渠打他的手没打掉,萧楚炎仰起头天真的说:“乖渠渠给我撸鸡鸡好不好,你愿意的话我也帮你摸。”
霖渠又打一下,还没打掉,他皱着眉说:“给我摸?你嘲笑我早泄是吗,还是想要我尿你一身。”
“没有!憋这么说!”萧楚炎大叫着放开了,揽着霖渠的腰把他攒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撸
鸡鸡一手按在霖渠腿间揉,“你不是也勃起了吗,早上来一发一天都好心情,你不觉得吗?”
“啊,哈……”霖渠抓紧他的手,浑身过电似的一抖,脚趾都蜷起来,力气顿时去了大半,弓着背只能喘气,哪还说得出话来。
萧楚炎邪笑,垫着脚抖腿,隔着裤子抓着霖渠阳具撸,撸了一会儿就夸赞他:“宝贝真棒,这样还不射,比昨天好了。你一定是太久太久没做,又有不好的经历心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