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地睡了几个小时,一早被自己的闹钟声搞醒,卫尘打个呵欠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完全睡得炸毛了。掀开被子,卫尘裸着上身直接就着水龙头洗了把头,猛擦一顿后,简单地洗漱再加换个换衣服的时间,卫尘的头发就完全的干掉,完全无需吹风。
眉角上的伤刚刚结痂,看起来有些可怕,卫尘从医疗箱里翻了翻,终于找出一块创口贴。贴在伤口上,虽然不能挡住全部伤口,好在让自己看起来稍好一点。
接到付华玉给自己发的消息,卫尘摸摸三水的头,又给自动猫粮机加些猫粮,给猫咪补水器加满水才离开。
楼下早餐店不远处的幼儿园刚刚开学,这个幼儿园周末也不放假,省了很多父母的心。
卫尘咬着一口的猪猪包,满嘴的红豆沙味道。过甜的口感让他皱了下眉,看来上次吃了两只猪猪包的江逆爱好甜食。
一路上盯着不少小孩进了幼儿园,卫尘吃完后付了钱离开早餐铺子,冲着小区门口走去。
付华玉来得相当及时,卫尘才刚到小区门口,付华玉的车子就稳稳出现在自己面前。车窗自动退下,妆容姣好的付华玉扬了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自然是看到了掩不住伤口的创口贴,她向着卫尘扬了扬头,意思是在问他怎么搞的。
“不小心磕的,小事小事。”嬉笑着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位,卫尘想着糊弄了事。见付女士没再继续追问,他打开手机随便播了首歌。
喜欢的音乐从耳机传来,卫尘在自己老妈面前偶尔唱出一两句。搞得付女士开车全程,嘴角就没停下来过。
去往医院的路上大概要一个小时多点。付华玉和卫尘按着约定的时间抵达医院。她们是这家私人医院的贵宾,到院后直接有人带着她们前往医生的诊疗室。
这家私人医院不像公立医院那般装饰得全白。一路走过来,卫尘看着私立医院温馨地装潢,心中多少减少了一些紧张感。
主治的医生很是年轻,诊疗室里一种清新温馨的装饰,并不狭隘的空间会减少患者的紧张感。卫尘和付华玉坐在皮椅上,卫尘把自己之前诊断的报告递了过去。
“这次还是例行检查。这孩子的情况我也在电话里和你交谈过。今天是麻烦傅大夫再给他看看了。”付华玉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不久后就离开去做自己的诊疗检查项目。
“卫尘对吧。”带着白口罩的医生简单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卫尘简单地答是。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一些近,卫尘能清晰地闻到傅医生身上的薄荷消毒凝胶的味道。
“好,你放轻松身体,尝试着释放一下信息素。”傅医生给他的脖子套入检测仪,金属仪器内部有些软布,套在脖子上有些磨感,发硬。卫尘看着仪器上的数据线条,另一端连接着显示端。深深吸了口气,卫尘在他的指引下尝试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显示端上的数字忽高忽低,浓度显示也不稳定。傅医生在纸上写下观察记录,一只手摁着卫尘脖子处的检测仪,另一只手又在引导他进一步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和阻断。
卫尘接连做下几轮来明显有些吃力,额头上已然在空调房里渗出细汗。就当卫尘快请示暂歇一下的时候,熬人的测试终于结束了。
“嗯,确实是在阻断的过程上很显吃力。”傅医生一手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单,对比下之前的报告,数据依然是飘忽不定。
医生在电脑上记录下卫尘的情况,两份报告纸叠在一起。卫尘扫过去一眼,就知道自己还是老样子。
“发情期怎么样?还是依靠阻隔贴,抑制剂和喷雾吗?有效果吗?”
“有效果的。发情期期间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会更差一点。更不容易阻断,会不断泄露。”卫尘扶了下后脑蓬松的头发,这个小动作只有他感到无奈的时候才会这样。
傅医生认真地听他这句话,随即调整了下之后的一系列测试。
“嗯,有接触过信息素来渡过发情期吗?”
“有。”
“性行为呢?”
“也有。”
卫尘知道如果对医生有所隐瞒是毫无必要的事情,如实回答问题后经历一段短暂的沉默。傅医生打字的声音在室内传得回响。卫尘靠在皮椅上,逐渐控制好信息素。
“行。那你感觉,通过信息素渡过发情期有什么变化吗?比如说信息素的阻断更容易控制,或者信息素稳定一些。”
听完问题,卫尘抬了抬眉。通过信息素渡过易感期的只有一次。得到江逆的信息素安抚之后确实是有更好地阻断信息素的能力,而且信息素也没有过于浓郁。
“有一点。但是信息素安抚也只是有一次,不排除可能性。”
傅医生的笔尖顿了顿,随即他敲定电脑的按键。开出了最后的诊断测试。
“现在没有处在易感期吧?最近这两天也没有过性生活?”
即使是对问题感到奇怪,卫尘还是老实地回答了问题。
“没有在易感期内,也没有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