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屌,委婉吞吐,又舔他屌根处,就呵他屌卵,不一时,那女真抱了邢妃头,就邢妃口中,便嗷嗷地泄了阳精,邢妃吞了精,含屌裹刷得净了,那女真方才穿了衣裳,便对邢妃道:「俺唤作阿里赤,你是兀谁?」
邢妃答道:「奴婢姓邢氏,原是南朝宋康王妃,夫是宋国九大王。」
那阿里赤道:「俺听人都道了,你南朝宋国的妇人,俱是贱屄淫妇,以此都卖作了娼妓。俺昨日因博了十斤生铁,偶然将来买了你,便指望你作土娼,每日赚些饭食我吃,你休执迷,但有客人时,便将屄与他肏干,你不肯时,我自打你。」
邢妃道:「贱婢都听主人言语,俺自伏伺客人奸肏我则个。」
那阿里赤也不与邢妃衣服穿,便教邢妃出门。
邢妃慌道:「将衣服奴婢穿了也好。」
那阿里赤道:「你欺负俺不知么?俺多曾见你宋国贱娼妇人,冬日里兀自光了身在门前卖屄,如今炎暑天气,穿甚鸟衣服。」
言罢,将邢妃赤条条地,一条索系在颈上,便牵了邢妃,去至门外路傍边,只待主顾上门。
看官听说,那时节多有女真细民百姓贱买了宋朝贵妇宗女,一径地把来做土娼,将妇女赤条条牵在门前,也有就栓在柱子上,但有客人,自解了牵入屋中,任由奸污,都是这般。
却说邢妃赤身露体,在门外立了一日,从早间直到将夜,全无主顾,行路之人,打邢妃根前过时,没一个来睃一睃,都只顾去了。
原来邢妃两日不曾洗浴,灰头姤面,一身污秽,左近尽有年纪小的貌美土娼,以此无人看顾邢妃。
那阿里赤全无些见识,只道买了个无用之货,大怒,便将拳脚来打邢妃。
邢妃见阿里赤要打她,唬得魂魄都飞散了,惊倒在地上,大呼告道:「不要打!饶命!。」
那阿里赤是个粗蠢之人,全无怜惜,扯了邢妃回院中,一昧地拳打脚踢,半晌方住,邢妃吃打得号哭告饶,又无人救应。
那阿里赤消折了此气力,余恨不消,又奸了邢妃一夜屄,二人都无饭吃,自去睡倒。
第二日,再牵了邢妃裸体在外面,又是一般。
阿里赤发怒,将邢妃按在炕上,反复奸淫了一夜,去邢妃屄中,泄了三四回精。
邢妃吃肏翻了,牝也不曾洗,直回柴房中,倒在干草堆里便睡。
第三日直至午后,眼见又无主顾,那阿里赤大怒,骂邢妃道:「贱屄,今日再不发市,我便将你打杀了吃,也还了俺十斤铁。」
正说不了,只见前面土路走来一人,那阿里赤看了,便教邢妃道:「我看这汉是个汉儿,你如何教他肏你一肏,得些钱货回饭食,我二人都吃。」
邢妃恐他又打,不敢不应,只得忍了羞耻,将面上灰垢抹一抹,堆下些笑来,迎了那人看时,约莫二十来岁年纪,面阔口方,好个后生,着一领青布衫,南朝人打扮,便上前扯住衣袖道:「哥哥,我主奴饿了三日将死,哥哥怕是南客?可觑乡人之情,不嫌俺俗贱时,我身体由你奸耍,胡乱赐些饭食,委实饿了三日。」
那人见了,倒不吃惊,原来大金治下,多有掳掠的宋朝妇女,卖作娼妓的最多,城郭村妨这地,如常有此等事,亦不为怪。
听邢妃声气可怜,不似下人,因觑了一眼,似有些识得,定睛再看时,吃了一惊,急问道:「敢莫是皇后娘娘?」
邢妃听得没头脑,应道:「我是粗贱的奴妇,不是甚娘娘。」
那人又问道:「你不是邢皇后却是何人?」
邢妃道:「我是邢妃,却不是甚么皇后。」
那人慌忙退一步,恭身施礼道:「皇后娘娘恕罪,此间不便大礼,皇后娘娘圣安。」
邢妃见了,叹口气,倒好笑,说道:「哥哥不必如此,你几曾见我这般为皇后的?贵妃待怎地,皇后又待怎地,自掳了来此间,求为一细民尚不可得,如今饭食也无,都不消说得。哥哥只看我同是宋朝之人,见赐几个钱我主人买饭吃,哥哥且便与我入屋,我将身体你肏弄。」
那人慌忙道:「小人是个草民,如何敢沾污娘娘身体,这不是死罪?」
邢妃道:「我来时不是皇后,此时亦非皇后,哥哥若不弃,可呼我为邢妃,已十分见得哥哥家国一片之心了。」
那人道:「谨尊娘娘懿旨。」
邢妃道:「哥哥倒有此见识,这娘娘也免了罢,想我痴长些个,你叫我一声姐姐,十分是好了。」
那人道:「不当稳便,小人自唤娘娘则个。娘娘肚饥时,小人见有炊饼,献与邢妃娘娘吃。」
便去怀中取了一包两个炊饼,递在邢妃手中。
邢妃大喜,方要答谢,只见阿里赤赶上一步,直至根前,噼手夺了炊饼在手,喝道:「客人还不曾伏伺,如何便要吃饭食?你快把屄与客人肏!」
那人忙道:「大哥,不消了,我自送与你们,但吃不妨。」
那阿里赤听了,大怒,圆睁双眼,看了邢妃,向邢妃股胯间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