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父亲使用我吧……求求您…”
“骚货。”
不留情面的辱骂却让殷澜兴奋起来。太好了…父亲在骂我……父亲愿意惩罚我……太好了…
殷澜脸上浮现出病态又幸福的笑“唔……是…是的,是骚货……请父亲肏一肏骚货的贱逼吧……贱逼会伺候好大鸡巴的……”
他卑微又恳切地乞求着上位者的施舍,度日如年般期待,终于盼来了父亲的应允。
“自己坐上来。”男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爬了上来。
一张椅子坐两个人还是有些勉强,殷澜正对着他,曲腿分开跪在殷昱辰两侧,将还在滴水的花穴对准再次勃起的肉棒,轻轻扶着柱身,试探着坐了下去。
“唔……呃啊……好大……”
只是被三指开拓过的逼穴要想吞下巨龙还是太过勉强,刚把龟头塞进去似乎就被填满了,殷澜进退两难,但忍了那么久的殷昱辰也早就没了耐心。
殷昱辰一手扶住殷澜的背,另一只手把美人修长的双腿打开,让它们跨在扶手上,一时间,美人浑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背后的手和臀下的肉棒。
“啊啊啊啊——肏、肏进去了——啊啊—不”
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了软烂的小穴,龟头直直抵住了宫口,把美人肏弄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父亲——不、不行、好大——太、太深了唔——”
湿热的媚肉像是活了一样吮吸着如铁的欲望,殷昱辰同样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千万张小口从欲望上亲吻而过,男人喘着粗气,有力的双手扶上了劲瘦的腰肢。
“骚货,贱逼那么会吸……唔,怎么样,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殷澜被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唇微张抢夺着空气,喉咙里发出破碎颤抖的呻吟,艳丽的脸上被情欲和痴迷占据,整个人美得不像话。
“呃啊啊……父亲……好喜欢、好喜欢父亲的大鸡巴……父亲……肏得骚货好爽……谢谢父亲”
殷昱辰低笑一声,扶着美人的腰肢带动着他的穴口吞吐自己的肉棒,久经沙场又禁欲多年的男人,技巧和欲望都是殷澜这个才被开苞不久的雏望尘莫及的。
他九浅一深地顶弄着糜烂的肉穴,欲求不满的快感刺激得殷澜快要疯掉,美人带着哭腔开口乞求父亲,任由自己被拖进欲望的深渊。
“父亲……呜呜呜……请、请给我……骚货的贱逼好痒……请您把骚货弄坏……啊啊…”
美人叫着父亲,用着敬语,用自己的逼穴吞吐着父亲的性器,脸上被泪痕和欲望牢牢占据,像是被锁进淫牢的囚徒。
殷昱辰觉得现在的养子美极了,连传说中的阿芙洛狄忒也比不上他。他凑近那潮红的双颊,轻轻吻住落下的泪痕,语气轻柔,低沉缱倦。
“好孩子…做的很棒……真漂亮…阿澜是我的骚货……做父亲的母狗好不好?”
他没有耐心去等青年的回复,掐着美人的腰狠狠往下按——坚硬如铁的鸡巴势如破竹,直接捅进小穴狠狠破开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把窄小的子宫完全填满。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父——呃呃呃——太、太大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殷澜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被填满的快感充斥着他浑身每一个毛孔,他开心得流泪,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获得父亲的原谅。
“阿澜、阿澜是父亲的母狗——啊啊啊、给父亲肏子宫的骚母狗——父亲好厉害、母狗、母狗要被玩坏了啊啊啊啊——”
殷昱辰俯身叼住被别的男人吮吸得红肿的乳头,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撕扯,炙热的口腔包裹住小巧又软弹的乳肉,如同软烂的小穴吮吸着粗硬的肉棒。
“啊啊啊——父亲、父亲在咬母狗的奶头——要、要被咬烂了——请、请慢一点父亲——”
略有粗糙的舌面剐蹭着娇嫩的乳头,在极富技巧的挑逗下,那红果很快硬得如同石子。另一边的茱萸也没有被冷落,多年的枪茧刺激着脆弱的软肉,在本就红肿的乳房上又留下一个个红印。
美人被刺激得处处都要高潮,只有可怜的阴茎还被委屈地束缚着,他憋得快要爆炸,带着哭腔祈求怜悯。
“父亲呜呜…请、请让母狗射精吧……母狗好难受——呃呃、要、奶头要掉了——啊啊啊啊啊啊——父亲——”
两个奶头几乎要被揪掉咬掉,男人的声音不近人情“不听话的母狗,你应该明白,现在是你在取悦我,还没到你提要求的时候。”
“啊啊啊啊——对、对不起——父亲唔啊——骚货、骚货知道错了——不要、不要再啊啊啊”
男人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泪,感叹道“乖孩子哭起来真漂亮,我的好阿澜,来,再哭大声些。”
在逼穴里久未动作的鸡巴重新冲刺起来,狠狠撞击着乖软的子宫内壁,每一下都将紧实的小腹撞出一个凸起,听着甜腻破碎的呻吟和哭声,他的欲望愈发胀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