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下午六点,下班时间,公司里的员工都陆陆续续往外走了,黎拓才终于不情不愿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出来之后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头发都濡shi一点,秘书见到了还以为他是要继续奋战,劝他不要加班,回去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才是。
黎拓愁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冲秘书摆手,根本没法说,自己回家还有场硬仗要打。
因为他家的小祖宗前天刚刚高考结束,昨天老老实实睡了一整天,休息好了,今天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了。
一想到总是给自己找事干的小祖宗,黎拓就痛并快乐着。他是真的对那个胡作非为的小混蛋恨得牙痒痒,但是一想到小混蛋做的那些事,裤裆里的鸡巴就又不老实的想要肃然起敬了。
Cao!
车停在院子里,黎拓垂眼盯着自己西装裤裆部的鼓包恨得捶方向盘撒气。但是没有办法,一想到自家小祖宗在家里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他就觉得自己的时间紧张得根本不足以叫他在车里撸一发。
无法,他只能熟练地打开手机将最近听得最多的一个音频设置了循环播放,一秒之后,僧人无悲无喜的诵经声开始在车里缓慢流淌。
等到彻底冷静下来,黎拓这才深呼吸一口气,保持着绝对警惕的状态进了家门。他打开大门时做了半分钟的心理准备,最后发现客厅一个人都没有,只厨房里阿姨准备晚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没有在客厅被小祖宗迫害,但黎拓丁点都没能放松下来。因为以他长达两年的作战经验,小祖宗不在客厅围堵刺激他,那绝对就是在做更可怕的准备。
他愁得呼吸沉重,扯松了领带扔下公文包上楼,路过小祖宗房间的时候还特地放轻了脚步,就是担心万一里头的人正在睡觉,被自己给吵醒了。
倒也不是体贴,就是他真的不想惹火烧身。
可等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黎拓就意识到自己的小心谨慎都白给了。因为他刚刚打开房门就听见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呻yin声,甜腻又断断续续的,简直像是猫爪子挠在他心口上。
就算还没推门进去,但黎拓已经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毕竟这种情况断断续续已经持续了两年,也就是之前高考临近他下了死命令说考不上隔壁C大就滚出去住,小祖宗才终于放弃sao扰他,好好学习了几个月。现在高考结束,黎拓想也知道,自己的太平日子是彻底没了。
但是没办法,他又不能不回家,又不能把这小混蛋真收拾一顿,于是就算知道小混蛋又在自己床上整些幺蛾子,他还是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推门进去。
他一进去,先就看见了横陈在自己床上的白花花的rou体。
刚成年的青年就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床上,腰后垫着他的枕头,双腿朝着房门大张,露出腿心勃起的Yinjing和底下软红粉嫩的女xue来。在他回家之前,青年已经剥开两瓣饱满肥厚的粉白Yin唇,用手指将原本粉嫩纯洁的地方玩弄的shi淋淋一片,整个逼缝都变得靡红,透露着欲色的味道。
要不是底下的逼口还老老实实的闭合着,是个人都不会相信这小浪货是个处。
而不管被迫看过那口漂亮小xue多少次,黎拓都必须承认,每一次,自己都从那口xue获得了巨大的冲击。
他不敢细看,但脑子里清楚知道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小混蛋会反复用细长白皙的手指去剐蹭逼缝,直爽得纤瘦的腿根都努力绷得紧紧地,原本平坦白软的腰腹都显现出很薄的肌理线条。
不仅如此,开放的网络环境已经教会这个小混蛋应该怎么从自己的身体获得最大的乐趣。于是不仅是逼缝和Yin唇,那颗最为敏感的Yin蒂也会被青年自己剥出来狠狠揉捏搓弄,最后弄得yIn水将他银蓝色的床单濡shi出一片很大的深色的痕迹,甚至Jingye都直接喷洒在他的床上或者枕头上。
想到这里,黎拓又忍不住想要低咒一声。他尽量装得冷静又淡定的样子,就好像没有看见躺在自己床上自慰的青年,想要拿套自己的居家服直接进浴室去洗澡。
可就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原本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sao叫个没完的青年突然伸长一腿去勾从床边路过的他,雪白的脚背都绷得直直的,不住的蹭他大腿,“哥哥帮帮我……啊!”
黎拓冷酷的一巴掌拍在那只纤细的脚腕子上,眼看着那片白腻的皮rou上飞快的浮现出一片红色,面不改色的低斥,“闹完了快点滚回自己房间去!”
“……”
黎唐咬着枕头哭唧唧,得不到满足于他而言太过痛苦,只能试图和哥哥谈条件,“明明你帮帮我的话,我好快就能结束了……”
听着小混蛋理直气壮的话,黎拓差点就要怀疑不正常的其实是自己。他真想问问天底下哪个弟弟会叫哥哥帮忙用鸡巴捅自己的逼,可他平日里闷sao惯了,这时候说这种荤话明显不是他的风格。他只能憋着一口气打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床上躺着个妖Jing实在是考验人的意志力。
可就在他转身想走的时候,一瞥眼就看见床上的小混蛋居然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