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这段往事品蓝都感觉心情沉重,失去母亲的日子里他在孤独与愧疚中长大,从傻乎乎地被帕金当枪使,从船舱上的人都叫他小叛徒时就被套上了低人一等的枷锁,这是被刻进骨子里的难堪和卑微,品蓝装得若无其事,毫不在乎,靠着对安杰罗隐秘的思念苦苦支撑。后来伊万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时,那份现实的空缺被补足了,像一点萤火闯入冬夜,让品蓝无法割舍。
望着伊万如白瓷般Jing致的脸,品蓝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他shi润温情的眼睛盯着伊万,带着一点期待将唇慢慢凑近。
冷冻舱的门轰地一声打开,白色雾气喷涌而出,舱内光线很暗,Yin森冰冷得仿佛魔窟,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戚戚然。
“快进来,两位!”门口扩音器里传来吉尔的声音滋滋作响。
保冷剂的味道扑鼻而来,飞船轰鸣的声音更近了,长长的台阶两旁巨大的金属管道和复杂线路悬挂头顶,品蓝第一次进入冷冻舱,没想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伊万,这次我没有犯傻,对吗?”品蓝突然转过头来,棕色的眼睛在幽光中流露出一丝挣扎。
伊万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回答到:“他们从来没有给过你选择权,你是受害的羔羊。”
品蓝听出了恨意,他自嘲地笑笑,半开玩笑地说:“都怪我太过软弱,才干出那些蠢事…”
“善良不是软弱。”
伊万出声走上前继续到:“真正该受罚的是利用善良者的人,我知道大洪水后原本的人类道德秩序变得前所未有的崩坏,但至少我还拥有一点理智,清楚利用孩子,弱者获利这事实打实的恶心,所以我讨厌费舍尔,讨厌他的整个家族。”
品蓝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伊万突如其来地吻住了唇,他轻轻一啄向后松开,气息擦过品蓝的面颊:“你不用解释什么,我知道你对他动心了,就算是出于可怜或同情,但你也是这样爱上我的不是么?”
品蓝惊讶之余心脏隐隐作痛,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伊万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感情,品蓝感到后悔,懊恼自己没有对伊万更加坦诚,安抚住这颗暗藏Yin郁的心。
品蓝站在楼梯上没有继续向下,手指扣住冰冷的栏杆。伊万走了一段后返身噔噔地踏上台阶,回到品蓝面前,露出一个拙劣的云淡风轻的微笑催他快走。
品蓝站立不动,拉起伊万的手将手指插入指缝,体温顺着掌心亲密地交换着热度,品蓝感到一种接近誓言的压力,令他害羞又似乎有些小题大做。可品蓝知道伊万需要这个,Yin郁又偏激的男孩可以瞒过所有人但瞒不过自己,那脆弱又伤痕累累的灵魂需要一些肯定的温情。
“伊万,我喜欢你。
不是从可怜开始爱上你,是从喜欢开始。”
伊万愣在原地,脸上拙劣的笑容像面具般破碎,莫名的感到有点委屈,好像被关在地下室太久的动物终于见到阳光时眼睛酸涩,他紧紧拥抱住品蓝,将头埋进怀里,喃喃地说:“这可不太妙,你要让我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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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科苍老的躯体浸泡在超低温的营养ye中仿佛恶趣味的标本一般,几根控制的线路一段链接着圆柱形的透明水缸,另一端链接着不同的Cao纵仪器。
吉尔示意品蓝脱掉裤子躺在一旁,将一根金属棒轻轻插入Yin道口。
品蓝虽然清楚这只是正常的医疗手段,但在外人的目光中被冰冷的金属侵入身体的感受实在怪异又羞耻。他抓紧伊万的手,忍受着光滑的金属棒在润滑ye的黏腻中慢慢探入深处,直至抵在闭合的子宫口,脸上浮起一层薄红。
吉尔医生戴着手套,小心地尽量不触碰到品蓝的身体,成功将金属棒抵上位置后很快抽开了手,略带尴尬地解释到:“接下来会抽取一点体ye用以检验基因,会有些难受,你可以叫出来。”
品蓝咬着下唇,双腿有些发颤,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感到身体里的金属棒在医生的Cao作下竟然开始震动起来,原本闭合的金属棒前端打开形成一个小孔向内抽气,仿佛一张小嘴咬上了子宫。
“哈!!”
品蓝惊呼一声,抓住伊万的手指用力得发白,下身不受控制地变得shi濡,连忙求救的望向伊万。
伊万有些不快地直盯着吉尔医生的动作,听见品蓝呢喃自己的名字才连忙转过视线,却对眼前的一幕移不开眼——品蓝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神好似快融化正黏黏糊糊地望着自己,好像正在发情一般。
伊万眼神幽暗,手指突然掐住了品蓝的手腕,用拇指偷偷摩擦起敏感的手心。
品蓝羞耻地分着腿,脚趾紧紧绷起试图抵挡体内的怪异感受,那冰冷的医疗器材仿佛居心不良,在私密的子宫入口自动调整角度触探着,终于在轻微被扩张开来的疼痛中发出成功的滴滴声,吸取出自己想要的ye体后松开了口,Yin道受此刺激难堪地瑟缩着,在金属棒被拔出体内时发出类似渴求地轻轻“啵”的一声。
品蓝咬紧牙关抵住了差点泄出的呻yin,但他清楚地看见伊万喉结微动,吞了吞唾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