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不明白这些东方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距离,尤其是这个管家,真是完全没有这种意识,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
没有礼貌,不懂尊重,强行占有。
“其实,相比于其它季节,冬天的寒冷肃穆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布兰特?”
布兰特走到薇薇安所在的吧台那边,一把搂住薇薇安在自己的怀抱里,转过头,亲吻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唇,四周响起了尖叫的声音,薇薇安红着脸,躲在布兰特的怀抱里,扑闪扑闪的眼睛偷偷地抬起来,看向布兰特,那是布兰特从未见过的表情,现在在这章酷似爱德华的脸孔上,却那么生动。
“少爷交代小的在这专门等您,少爷说现在街道上的冰雪刚刚化了没多久,天气还很冷,让我这件衣服给您披上。”
“不错啊,知道舍身取义了啊,布兰特,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布兰特冷哼了一声,然后笑了笑,两人转身朝着薇薇安所在的吧台走过去了。
年底的时候积压在街道上的冰雪已经开始慢慢地融化,布兰特觉得自己的脚底踩在脏兮兮的雪花上面,有一股森森的冷气顺着脚底往上升,几乎把整条腿给冻得麻木了,从那边出来,行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的脚底几乎是没有知觉的。
嘛~”
“布兰特先生,您可终于回来了?”
布兰特扯唇笑了笑,他看着这个女人,却再也没有半分的欲望。他凑到薇薇安的耳边,轻声说,“急什么,莫非只有做爱才是快乐?”
破败的街道上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布兰特浓艳深邃的脸孔上。
爱德华,那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是你度过乏味岁月的玩具。即使被宠爱也不代表地位和尊严。于是我爱上了不停地背叛你。毫无羞耻心地毁掉你所喜欢的所谓的忠诚和纯洁——邪恶而隐秘的快感。然而,那时我怎么可能明白——或许背叛本身就代表着已被征服。
“你好漂亮。”
爱德华很少让他们刻意清扫,他一直都很喜欢这种自然界的景观。
说完,布兰特绕过管家的身边,冷着脸,转身朝着别墅里面大步走过去。
薇薇安第一次遇到这种不着急打自己身体兴趣的年轻男人,她恍惚的看着布兰特在灯光下的剪影,长长的睫毛如同翻飞的蝴蝶一般颤动。
泽田谦也扯唇看向布兰特,示意布兰特是时候为了自己的兄弟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了。
布兰特踏着步子走过庭院,庭院里的花树上都堆满了积雪。
布兰特皱皱眉头,侧过脸。
布兰特回到韩公馆的时候,已经是纽约的下半夜了。
“你说什么,布兰特?”
除非是连续下了好几天好几夜的积雪把小径彻底地埋葬,妨碍了正常的走路和运输,爱德华才会叮嘱他们把庭院里的积雪清扫干净。
泽田谦也伸手搂了搂布兰特,使劲晃了晃,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露出满口白牙:
“再说你也好久没碰女人了?是不是?”
布兰特侧过脸,看见薇薇安那张像极了爱德华的脸孔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却带着爱德华从没出现过的甜美的微笑。
布兰特转身拿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转过脸,看着薇薇安看向自己的脸孔,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的眉眼上,薇薇安跟着闭上了眼睛。
那天他穿着纯黑色绣上了银色暗纹的斜襟长袍,手上拿着一本布兰特说不上来名字的书,看封面起来很古老。
渐渐开始入夜,四周都是嘈杂的声音,薇薇安听不见布兰特的声音,却见那人再也没有回应过自己,只是只这里陪着自己喝酒、抽烟,或者突然凑够来,亲一亲自己的脸颊。
说完,管家就从身后低头站着的仆人手上接过一件纯黑色的皮草大衣,也没有事先打声招呼就要朝着布兰特的身上披。
布兰特伸手把自己衣服的领子给竖起来,然后把双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布兰特迈着步子走过铺满了精致石子的小道,想起爱德华刚出院,第一次走出卧室的时候。
当年爱德华也是这么硬生生地把自己给弄到手上的。
布兰特仰起头,一口喝掉了酒杯里面的酒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问题。”
“嗯,我回来了。”
“布兰特,上次我们……还要继续吗?”
“我不需要大衣,我也不觉得冷。不需要他关心,让他多放点心在那姓季的人身上吧!”
“布兰特,我就是要给你提个醒,别看这个娘们儿笑起来甜甜的,脑袋可一点都不笨,我们的酒吧每晚来这么多客人,她没一个相中的,眼光不是一般地挑剔……好像一直都对你念念不忘呢……”
泽田谦也转头看了看薇薇安,那女孩儿十分的主动,视线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布兰特的身上,他转过头,和布兰特碰了碰杯,
“布兰特,我的好哥们儿……今晚你要是没什么急事,就陪她玩玩呗,就算是给兄弟一个面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