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轻轻地咬了一下布兰特的耳朵,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话。
“唔……”
布兰特张了张嘴巴,倔强的摇头说:
他看起来温和,时常和布兰特温存,其实是最最残酷狠毒的那种人。
爱德华总是拿着笔的手掌摊开,先是抚摸布兰特的侧脸,捏了捏他的耳朵,然后顺着脖颈向下,抚摸他的胸膛,他稚嫩的乳头,劲瘦结实的腰身,布兰特所有的旺盛生命力都在他的掌心颤抖着。
布兰特难耐的动了动自己的身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更不让自己忍不住叫出爱德华的名字来。
布兰特双手还戴着锁链,只能放在头顶上方,他紧紧地拽着床头的柱子,呼吸几乎被夺走。
他可以用自己手上任何可以利用的条件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表情从未狰狞,却从不心慈手软。
红艳艳的发丝散乱地耷拉在枕头上,雪白枕头的衬托下,布兰特的发丝显得更红,眼眸显得更绿。
布兰特颤抖着,夜晚的牢房里丝丝冰凉的风吹来,布兰特没有盖被子却并不觉得冷,只觉得浑身火焰一般灼烧起来,让他难耐的扭动起来,后背漾起一层薄汗。
“躺下。”
爱德华亲吻布兰特修长的脖颈。
黑夜赋予我们最大的权利,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脆弱,不必伪装,也不必坚强。因为我们和黑夜相互拥抱着。
爱德华满意地笑了笑,手指在布兰特的下唇上轻轻地抚摸,然后往上拉着布兰特的衣襟,把布兰特扯了起来,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颗颗地解开布兰特的纽扣。
爱德华再一次无声的吻住布兰特的嘴唇,和他更加深深地吻在一起,柔软的发丝散落在布兰特的脖颈和脸颊上,带来了一丝凉意。
爱德华轻声的笑了笑,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腹部。
“真的会很痛吗?”
“你哭了?”
布兰特睁大了眼睛,看着爱德华瘦削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爱德华的身体,爱德华肌肤白皙,身上几乎没什么肉,脱下了衣服更加地瘦。
“爱德华,关上灯吧……”
“不、没有!”
“唔……”
爱德华拱起后背,躬身向下,埋头舔吻少年的胸膛,轻轻地咬了咬布兰特的乳头,布兰特惊叫一声,性器如同正夏日的麦苗一般,笔直的挺立着,靠在手上的冰冷的手铐因为布兰特的动作而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
布兰特闭着眼睛,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低着头,跪在了爱德华的脚边。
况且,克里斯蒂安还在他手上,况且,一开始,就是自己愿意接受他的恩惠的,不是吗?
布兰特的劲瘦的上身无助的敞开在爱德华的面前,少年微微隆起的胸膛、紧绷细腻的肌肤,瘦削有细长肌理的腰身,布兰特微微颤抖着咬着唇侧过脸颊,粉色的乳头在牢房内湿冷的空气中被迫挺立起来,,爱德华轻轻一扯,布兰特囚服的下身也终于被脱了下来,修长的双腿,挺巧的臀,爱德华微微的眯着眼睛,那里承载着世界上最迷人的欲望。
“第一次会很疼,别害怕。”
占有、追逐,向来是爱德华最喜欢的戏码。
试图高昂着的漂亮的头颅终于低了下来。
布兰特侧过脸,认命一般的,声音哽咽地祈求:
爱德华说,起身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和爱德华之间的较量永远都是这样——布兰特低头,或者布兰特再也没有机会低头。
爱德华低声问,伸手抚摸布兰特的面颊,发现那张总是倔强的面孔上一片潮湿。
可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出卖了他,温热的眼泪更是肆意地顺着眼角流下来。
爱德华伸手关了灯光,昏暗中,布兰特感受到那人温暖的身体压了上来,然后辗转在自己的嘴唇上亲吻。
“布兰特,听话,张开腿,让我进去。”
爱德华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嘴巴,含住了布兰特的性器,口腔温热的触
爱德华伸出手摸了摸布兰特的性器,少年的性器灼热而坚硬,爱德华轻轻的撸动几下,布兰特终于忍不住哼了起来。
布兰特双眼通红地躺在了床上,手臂和脖子上的伤口透过衣服染红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爱德华手指的轻轻地向下,探向布兰特的双臀间,布兰特猛的夹紧了双腿,声音难免带着喑哑,“爱德华,我、我害怕……”
地咬住自己的牙齿,拳头握在一起,他的眼中怒火蔓延,是的,从一开始,爱德华就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完全无从选择。
爱德华翘起嘴角,逆着头顶的光线,对着布兰特邪邪地笑了笑。
布兰特没回话,黑暗剥夺了布兰特的视线,却加强了他其他所有的感知,于是他可以感受到爱德华说话时的气息从自己的脸颊边上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