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客气喘吁吁的跑到严柳家门口时看了看手表,才八分钟,还好,秦客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已经做好了被严柳晾在门外的准备了。
秦客此刻脑子乱的像团乱麻,完全理不清严柳为何突然生气了,是因为赵先生吗?
在他思绪之间门开了,严柳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眼睛不动声色的扫过他额头的汗水,薄唇轻启:“滚进来。”
秦客一进门就自觉跪下了,严柳走到沙发处坐下来,看着他膝行到自己脚下。
“主人~”秦客伸手抓住严柳的裤脚,可怜巴巴的抬眼望向严柳,试图引起自家主子的恻隐之心,平息主人的怒火。
“衣服脱了。”严柳一脚踢开秦客,命令道。
秦客瘪了瘪嘴,感觉十分委屈,明明严柳还没对他做什么,自己就先哭上了,边哭边脱衣服,把自己扒干净时已经哭的抽抽搭搭的了。
严柳看着越发火大,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秦客左脸上,引起一声脆响:“再哭给你狗脸扇烂。”
秦客被扇的脸偏向一边,久久没有回过神,听到这话时眼泪流的越发汹涌,将头转过去,倔强的盯着严柳:“您打吧!要是能让您消气您就打死我好了。”
刚收秦客时秦客没少顶过嘴,严柳也不生气,拿着鞭子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身上的硬刺拔掉,连续两三个周末假期,调教时次次都能见血,直到他再也不敢对着严柳呲牙,严柳手段才平和了些。
没想到见了一下前任主人,小狗居然又想对他伸出獠牙。
严柳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我是知道刚收你的时候为什么那么不懂规矩了,原来都是被前主人惯的。”
“既然你这么想找抽,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免得你说我不近人情。”严柳伸手将拖鞋握在手里:“不用报数,没有具体数量,打完记得自己把狗脸正过来。”
秦客将手背在身后,紧张的攥着。
严柳冷笑一声,掂了一下手中的拖鞋,不遗余力的扇了下去,拖鞋与脸颊接触时只有一声闷响,但是却比巴掌疼多了,秦客眼泪瞬间又出来了。
严柳这一下又扇在左脸上,秦客感觉这半边脸已经麻了,他抽噎着将头转正。
“啪!”又在左脸。
转头,“啪!”,还是左脸。
秦客继续将头转正,看着严柳又高高举起的右手,哭着上前一步抱住严柳的腿:“主人……呜……您…您打打右边好不好?呜呜呜……狗狗好疼……”
严柳一脚踹开秦客,用拖鞋蹭了蹭秦客已经高高肿起的左颊,随后又抡起胳膊。
“啪啪啪啪啪。”快狠准的一连五下,秦客麻木的将头转过去。
“啪!打死你,嗯?”
“啪!跟谁俩硬呢你?”
“啪!还敢硬吗?”
“不敢了。”左边嘴角已经破了,秦客含糊道。
“啪!啪!啪!”这三下严柳没有收着力气,打完时秦客嘴角溢出一抹血,估计是小狗不小心把舌头咬破了。
“现在天也晚了,我懒得去调教室,自己去卧室找一个工具去。”严柳将拖鞋扔下,用脚碰了碰秦客的左颊,热的发烫。
秦客爬进卧室,感觉自己左脸已经破皮了,连眼泪都不敢掉了,蚀的脸疼。
严柳卧室里面没有调教工具,秦客只能用嘴叼着数据线出去。
主人绝对是故意的!我的屁股呜呜呜,秦客已经在心底为自己默哀了。
严柳对于他拿的工具毫不意外,伸手接过数据线,将口水在秦客身上抹干净,点了点脚下的地:“来,跪趴。”
“啪啪啪啪啪!”秦客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猛,一连五下数据线抽在tun尖,尖锐的痛感犹如一把刀子割在了皮rou上。
严柳面无表情,一组五下,抽在同一个位置,等下一组时往下移一个位置,等整个tun部都是紫红色的檩子时已经抽了八十余下。
严柳将手覆在奴隶凹凸不平的tun部,再打估计就要破皮了,他将数据线移到奴隶tun腿交界处,明显感觉奴隶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厢秦客喊的嗓子都要哑了,没想到主人还不放过他,当即又喊又哭:“呜啊啊!主人别打了,狗狗知道错了,您……您把我打死了,呜……谁来伺候您呜呜呜……”
严柳感觉好笑,气早消了大半,狠狠一下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逗弄道:“我还有阿若呀。”
没想到歪歪斜斜跪在地上的小奴隶一下子安静了,只有身体在微微颤抖。
严柳感觉有点不对,拉起秦客,不出意料小奴隶又是满脸的泪水,委委屈屈的看着严柳,颤抖着嘴唇道:“主人……有了阿若后,就不要小客了吗?不然……呜……为什么要这么打小客。”
严柳好笑的捏了捏小狗高高肿起的脸颊:“小狗挨了打就原形毕露了?前面不还很大度呢么?打你说明我还愿意管你,要是哪天我不愿意打你了,才是不要你了呢。”
奴隶继续哭着,严柳手里揉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