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第二天张文找到会长时,他像是正在等自己,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进来好好说,把门带上。”
张文就把准备好的说辞讲给他听,说求求他,朗擒值得更好的搭档,不要因为自己耽误了他的前程。
会长听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轻轻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哦,怎么求呢?”眼神扫在他的胸口tun尖,还有他脖子上的乌紫指痕,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张文满头冷汗,瞬间想到了上次金哥的遭遇,内心很惊恐,带着声音都抖了起来:“啊……怎么,怎么求呀……?”
汪柏生没心情教他,淡淡地说:“你第一次弄,就不玩别的了,用嘴巴吧。”然后长腿一张,胯下的巨物被西裤绷出了痕迹,意思就是爱做不做,不做就滚。
张文咬了咬牙,知趣地跪在他面前。结果这还不够,汪柏生随手拉开一条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女士丁字裤,还他妈是黑色蕾丝花边的,可以被称做“裤”的部分只有细细一根线。
见他愣神,汪柏生晃了晃脚,皮鞋的硬面蹭过张文腿间的软rou,才让人红着个脸回过神来。
张文乖乖的又站了起来,解下腰带,一脸悲壮地脱下黑西裤和白内裤。
汪柏生笑着跟他说:“不喜欢可以不做。”但是所求之事肯定没戏。
张文才不答应,抿着嘴摇头。
两条黑色花边就搭在他细瘦的胯骨上,显得松软的两团白屁股更大了,汪柏生在想他给自己生孩子的模样,又想到他屁股里还挤着那条肥大的虫,也没显得胖。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就送他去外勤部,应该让他夹着跳蛋来上班的,不,最好是用串珠,再满满当当塞好,让saoxue一辈子都合不拢只能给人Cao。
张文不敢看汪柏生的表情,xuerou被粗糙的花边磨得发痛都不好意思说,就只能乖乖跪在男人腿间,给他解腰带。裤子也解开了,结果轮到内裤时,汪柏生把他手拍开,喊他用嘴。
张文羞得耳根通红,颤颤巍巍垂下头去,就算勉强屏住呼吸也能闻到腥膻的气息,他小心翼翼地用牙把裤腰扯下来,男人的粗大阳具就彻底显露出来。
汪柏生没给他发呆的时间,皮鞋隔着女士内裤往张文性器上踩,不算很重,但磨擦的痛感让张文差点哭出来。
张文就只好闭着眼睛,伸舌头去舔,顺着jing身血管的纹路,舔到冠状沟,转而又在马眼打起转来。
结果汪柏生还不满意,又拿脚在他几把上磨,喊他睁眼,好好含着,不然不算。
张文就只能听话地去吞,奈何男人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得他下颌都有些酸,随着肌rou绷紧,脖子上被掐伤的地方都阵阵抽痛,他舔着舔着就抬头望一眼,又是埋怨又是讨好。
汪柏生这才稍稍有些满意,把手按在他脑后,随便安抚性地揉了两下头发就把他往自己几把上按。
性器抵着喉咙,实在吃不进去了,张文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想让他就将就着用吧。汪柏生一眼没瞧他,喊他听话,逗小狗似的拿脚给他撸。
张文起初扭着屁股想躲,但跪着卡在桌子下面,还被男人日着嘴巴,被迫着这种折磨中找到快感来。性器的冠部也在打转中渐渐把喉咙Cao松了,在反复打桩中进得越来越深。到后来张文已经顾不得什么屏住呼吸了,唇齿都贴在浓密的Yin毛上,满鼻子都是汪柏生的味道,肥屁股还无意识地摇着,男人一把皮鞋伸过来就乖乖地夹着白腿拿软rou蹭。
要不是没有这样的选项,主播简直想把这个sao货绑在办公桌下,每天锁在这里当个rou便器最好。
【看他这么会摇屁股,之后剧情里的小狗不然就带他吧。】
【ru钉啥时候换啊,整个会响的吧,这款我都看腻了。】
【这眼神不是在求日吗?主播别日嘴了,快把人抱起来Cao屁股!】
主播看了直接把评论关了。
汪柏生伸直了腿,鞋尖卡在张文tun缝里,于是青年胯下的软rou就只能紧紧贴在冰冷的皮质鞋面上,忍不住模糊地呜咽出声。
青年脖颈间的受虐淤痕在视觉上近乎于项环——汪柏生越发觉得小狗的描述有些贴切,只挑剔地想要是nai子再大点就更好了,不然还能夹着鸡巴口。于是他又坏心思地在那对卵蛋上压了压,可怜的两团小rou都被挤得变形,张文急促地呼吸两下,竟在痛感中抽搐着腿高chao了,Jingye淅淅沥沥流着,滴到了汪柏生定制西裤上。
汪柏生变得面无表情,按着他的头在胯间抽插两下,最后堵着喉咙深处,完成了绵长的射Jing。
汪柏生整理好裤子,随手从桌上拿出一份文件批,
也不管桌下张文表情迷蒙,发丝散乱,白衬衫凌乱垂着,遮也遮不住穿着情趣内裤的sao屁股。
汪柏生签好字,放到一边,才跟张文说:“你说的事处理完了,可以回去了。还有,下次再漏Jing,就给你堵上。”
张文才被他吓得清醒,抖着大腿站了起来,性器痛得像脱了层皮。那条情趣内裤沾了他自己的Jingye,结果汪柏生不让他脱,说是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