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结束之后顾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林飞还是没被从黑名单里头放出来,但他至少畅快了许多,因为ktv那会是顾成头一个开口的,这大概算是他认输了,愿意把他当作一个新的朋友来交谈。林飞是庆幸的,至少两人时隔多年又说上话了。
但再往后想就全是他们吵架的事了,林飞咬着指甲后悔,想着要再去找他,他们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吧。
吃晚饭时林飞顺便帮家里人拿筷子,李母见他整天闷在屋里,就默认他无所事事。
“那个谁,陈叔叔的儿子去驻德国大使馆工作了,看他前几天在朋友圈发,不知道给谁炫耀呢。你也该准备准备了,想想你弟弟,他还迷茫着呢,给他带个好头。”
李想在楼上都听见了,从楼梯旁探出头来:“让哥努力,别扯上我啊!”
林飞知道他妈怎么想的,他弟现在成绩算不上好,一年挂两门课,而父母都快退休了,拿退休金和存款都滋润的很,但父亲近几年身体不好,他们在担心以后的事,就盼着大儿子出息些,弟弟有什么事以后能担着。大概所有家庭都有这个过程,林飞没什么表情,就回了句:“知道了。”
李母念了两句,见他听不进去,恨恨道:“我跟你爸这么多年还没离,就是为了不影响你跟弟弟,你不想结婚,我能理解。但是你知足点,想想这么些年我们家在你身上花的钱,至少工作……”
“知道了。”林飞不知道听过多少次这种话,他当初被送出国,除了成绩还有一个原因,李母对他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那天找到他,拿着从他床下翻出来的按摩棒。
“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时间全拿去交女朋友了?”
“我没有。”
林飞那会从来没提过学校的事,偶尔去开家长会也不见他有什么朋友,但nainai说他经常带一个男孩子回家玩。李母也不是没见过这些的人了,即使有了猜想也没说什么,把那个玩具丢进垃圾桶,只淡淡地说了句:“你别被不好的人带坏了。”
他们让他想清楚,时隔五年,林飞的确想清楚了。他按部就班地投了简历,准备面试。等着一切结束之后,他打算好好找顾成谈谈,要是顾成不愿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林飞总归是不要脸的人,大不了就上门堵人。
但他没想到在家里只住了几日关系又恶化成这样,一周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事吵了三次架。李母跟他说:“市中心有套房,你也大了翅膀硬了,不如搬出去吧。”
林飞正有此意,但许多日程就这么堆在一起,任何迫近的事情都让他感到心慌,甚至作呕。这些年来性成了他缓解焦虑的必需品,被快感淹没的满足感几乎让人想落泪,尽管他自己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大部分时间都只是依赖玩具来解决需求。
但他的行李很少,兜兜转转,也只带回来一个箱子,里面也只剩一些简单的衣物。林飞忽然就想念起陪了他好几年的炮机来,想找一些片看,又都乏善可陈,手机举累了干脆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撸着,他就想起这顾床以前发生的事。偏过头去,即使枕头上闻不到任何味道,他也还记得顾成当年是以什么姿态把他按在上面Cao,他们接吻,同样的被套上还溅上过双方的Jingye。
那时顾成是喜欢他的,林飞裹在被子里,就好像被紧紧搂着。林飞回想那双眼睛,会专注地望着他,不管是笑还是哭,里面都只有他的倒影。
刚成年的顾成很青涩,也很好勾引,平时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在林飞给他口的时候甚至会求饶,于是林飞就会含得更深,鼻尖埋在男人的Yin毛里,只是闻着他的味道都足够硬起来,屁股不自觉地扭着,马眼在床单上蹭出一滩水。
顾成就会抚摸林飞的头发,他的脊背,林飞抬头看他,终于有种被认可的错觉。
之后顾成会一边玩他的下体,一边吻他,会埋在林飞怀里吃他的nai头,把ru晕都吸成深色。
林飞的nai头最初实际上没那么敏感,但每天都被吸肿,磨在校服上会很明显。有时候午休顾成会把他按在卫生间隔间,一直吃他的nai头,吃到红艳艳地挺起来才放过他。两个nai子凸起来肿成情色的一团隔着校服也能看见,顾成才满意地吻他。林飞喜欢看他这时候的表情,于是他从来不反抗,上下午的课只能穿着长袖外套挡着。
就这么被玩了好几年,nai头都大了一圈,挺在白色皮肤上扎眼得很,就像在宣告自己被男人玩烂了一样。所以林飞几乎不在公共场合脱衣服。
而如今打了ru钉,金属两端埋在saorou里面,撑得nai头更大,更适合被提起来把玩。林飞一边抚慰着下身,一边粗暴地揉捏nai头,他想象是顾成的手。
没忍住泄出一声喘息,顾成就会说他sao,然后吻得更厉害,把他抱在怀里Cao。他明明就很喜欢这样。
林飞挺了挺腰,柔嫩的冠状沟顶到了掌心的茧,他又粗暴地揉了两下,浑身发热地射了一手,Jingye淅淅沥沥往小腹上滴,在肚脐那个小rou洞里也汇了一滩。
林飞喘息着,缓了一会才坐起来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理智才渐渐回笼。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