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是不应该的。在照护病人时,怎么可以不一视同仁呢?因为…生命的宝贵是人人相同的呀…」
「白鸟小姐是那种会对病人有轻重贵贱之分的人吗?」
「我…不知道。」
对洋介的询问,天音露出哀伤的神情缓缓地摇着头。
她很可能正在徬徨犹豫吧?儘管她已经有了对洋介好感的自觉,可是却没有办法判断承认这件事是可以的还是不可以的。
洋介也能够理解天音的踌躇。
身为护理人员,一直摸索着对待患者方式的她,总算找到了那个答案,但没有想到却立刻面临到接踵而来的烦恼。
可是如果错失现在这一刻的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会渐行渐远个性认真的天音,一定会以身为护理人员的立场为优先吧!
一想到这裡,脑袋就突然痛了起来。
「…唔!」
「十文字先生?您还好吗?」
天音很在意突然抱着头的洋介,露出很担心的表情靠近他。
「白鸟小姐!」
洋介用力拉住她的手,强硬地将她拉近身。
他将惊慌失措的天音拉上病床,从背后紧搂住她。
「啊!您…您要做什么…请、请快点住手!」
天音理所当然地想要逃跑,但是身体语言却没有表现出如同话语中的抗拒程度。
--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期望着变成这样吧!
洋介一面擅自这样解释,一面在天音的身上到处抚摸。每当她扭动身躯之际,身上的衣服就会更加凌乱,但是洋介还是从背后紧抱着她不放。
「请、请不要做…这样的事…」
「我好喜欢白鸟小姐呀!你讨厌我吗?」
「我、我…」
就她脸上的表情看来,天音只是困惑犹豫而已。
她打算先随便说个适当的理由,将做出结论的时间往后延;可是洋介却没有办法永远住在这间医院裡等她的回答。
「我好想好想要白鸟小姐,想得几乎要发狂了。」
「不、不行…!」
洋介无视于天音的制止,伸手解开她的护士服。就在他将裸露出来的胸罩猛力往上推开的那个刹那,柔嫩的乳房弹蹦而出露出原形。
「啊…十、十文字先生…」
「我已经没有办法按捺住了呀!」
如果还在犹豫的话也没有关係。既然如此,就让她狂乱到没有办法再继续犹豫为止。只要让她感觉舒服到根本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那样就行了。
「啊啊啊啊…这、这怎么可…」
洋介依旧从后面紧抱住她不放,腾出一隻手将她的丝袜与小裤裤往下扯,让她的脚张成大字形。
天音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扭着身躯。
想要将洋介推开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可是她并不是彻底顽强抗拒…这一点由她并没有大声呼救就可以瞭解了。
「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话,就说不要也没关係喔?」
当洋介在她耳畔这样喃喃低语后,天音只不作声地摇摇头。
既然如此,就再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洋介的嘴唇在天音的后颈逡巡,选择在就算她穿着护士服也几乎快要被看见的地点留下吻痕。他打算留下像是--她已经是属于我的--那样的烙印。
「嗯啊…好痛…」
被用力吸咬下的天音扭动身躯,她的一头秀发蹭得洋介的脸颊一阵搔痒。
--啊啊~受不了了!
洋介想要更深度地感受天音的存在,于是不停地从后颈一路亲到耳畔又一路往回亲。儘管隔着护士服,还是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往上升高。
洋介可以感觉到在他怀裡的天音,身上的抗拒力气已经逐渐消失。他在不让她意识到的情况下,将手指往下匍匐到她的双腿之间。
「啊…!」
就在碰触到最珍贵的部位那一瞬间,天音的身体陡地起了很大的反应。
「不、不行…!」
虽然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洋介的手,但却为时已晚了。
洋介的手指在裂缝处来回移动,演奏出「咕啾噜」的淫荡水声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