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漉的吻落到他的双唇,沿着他的下颌一路滑落,alpha在他颤抖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体内的Yinjing节奏柔缓地抽插着,他身上的衬衣纽扣被一颗一颗地咬开,暴露出了他发红的ru尖,alpha用牙齿轻轻刮弄着它们,让他感到一阵夹杂着微痛的快感。
虽然房间里没有暖气,林言还是很快全身发热起来了,庄文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很快就被cao得浑身泛红,双手绵软到失去了稳住镜头的力气,那台DV被庄文放到了床单上,正对着他情欲迷乱的脸。
“哦,深一点,再进来点。”omega用手抚摸着在自己身上不断挺动着的男性躯体,因为对方的一个个顶弄发出短促的呻yin。那个鼓起的肚子成了他们之间的障碍,让omega那些无法紧贴到alpha的肌肤产生了一种难耐的瘙痒感。庄文今天的动作很轻柔,虽然以前在刚开始做爱时他也会把动作放得很温柔,但这次,或许是因为想要早早完事,或许是两台DV的在场激发了林言隐秘在深处的欲望,庄文那节奏缓慢的Cao弄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了。他在枕头上不满地晃动着脑袋,他想要那东西进得更深点,干得更快点,好让他身体里那个洞被整个塞满。
他并拢了两条腿,夹紧了alpha正在发力的Jing瘦腰身,用自己的脚背去磨蹭着男人的大腿。这无声的要求却并没让庄文加快动作,出乎林言意料的是,他反而直接停下了。
那根rou棒还在自己xue道里十分有存在感地胀大着,已经被cao开的软rou尖叫着要求更多的刺激,林言简直要被气晕了,哪有干到一半暂停的?
“你中午没吃饱啊? ”他用喑哑的声音发问,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
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虽然还没把Yinjing抽出去,但是他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床上的omega,看他因为欲火而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忍住去吻那泛红的小巧耳朵的冲动,庄文抛出来一个问题。
“在床上,我和Pete你更喜欢谁?”
怎么又是这个蠢话!听清庄文的问题后,林言在心里咆哮着。这种蠢事用得着在做爱的时候说吗?
要是庄文刚刚在cao他的时候问这个问题,林言会想都不想就给出答案。但现在,他因为性事暂停而稍稍恢复的理智很快就变成了对庄文这不成熟行为的厌恶。他从来就讨厌在做爱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就纠缠不休的床伴。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带着些想要激怒男人的恶意,拿腔拿调地对庄文说:
“你现在就这么不行我可就好比较了,Pete当年一把年纪了,干我的时候也是很猛的。”
话一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虽然自己有些双眼迷蒙,但他也把庄文眼睛里凝结起来的东西看得很清楚,那双平时对他柔情蜜意的美丽眼睛,现在好似被冻出了冰渣子。
凭借着生物本能,他感知到了危险,刚想往床头动一动远离在发飙边缘的男人,他就被一把掐住了大腿。庄文一点力气都没省,粗暴地掰开他的腿根,重重地把自己的整个Yinjing都Cao了进来。
这激烈的动作让林言说不出话,那gui头上翘的Yinjing贯穿了他的整个xue道,毫无阻碍地顶到了他闭合着的生殖腔!
生理性的泪水充盈了omega的眼睛,不全是因为快感,更多还是因为疼痛。为了保护胎儿,整个孕期omega的生殖腔都会处于闭锁状态,等到分娩完成才会再度对alpha开放。而现在,那根抵上生殖腔口的rou柱毫无退缩的意思,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后,alpha再度发力,又一次撞上了omega的腔口。
这一次比刚才还要痛,林言只觉得有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想喊都喊不出来。除了发情期,在其他时候生殖腔被进入对omega来说都意味着痛苦,何况他现在还怀着孕?
他难受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可庄文却没有要停手的打算,体内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他,每次在xue道里摩擦时能让他多快活,撞上生殖腔口时就会让他多痛,他在极乐和极痛的边缘来回摇摆,每一次庄文顶进来,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张大嘴大口喘着气,林言想把身上发疯的男人推开,可AO体力上的差距和他受信息素影响变得软弱无力的身体都让他没法做到,庄文很轻松地就制服了他的抵抗,把他死死按在床上,更发狠地干起他来。
眼泪溢出了眼眶,林言感到自己的生殖腔口正在庄文一刻不停地顶cao下瑟瑟发抖,他估计只要庄文再这么顶一两下,就会将自己的生殖腔整个打开,而生殖腔深处,就是那个还没出世的小小孩子。
大颗的泪珠砸到了床单上,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了自己腹中的一阵动静,那个胎儿仿佛感受到了母体的恐惧,在他的肚子里闹腾了起来,对着他的肚皮一阵拳打脚踢。
“孩子!”林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的孩子。”它在不安地活动着,像要从这个已经受到威胁的安眠之地提早逃出来。
这阵频繁的胎动,也并没有让身上的alpha冷静下来。在omega的哭求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