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没想到,这个原本他认为的很平常的小任务居然叫他在Yin沟里翻了船。
他被自己的暗杀对象捉住了。
被那个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商人、一个普通的alpha捉住了。
高大的beta被人剥去衣裳,分开双手,高高地吊在了地下室的铁架上。蜜色的胸膛裸露出来,ru蒂因为受了冷而怯生生的立着。大腿根紧绷着,透露出隐隐的力量感,却是尘埃落定之后,被捕获的猎物垂死时做出的无谓的挣扎——因为就连杀手自己也知晓,他逃不了了。
beta很冷静:被捉住是他技不如人。再者,商人总是谨慎多疑的,那么看来今夜严刑拷打与折磨逼问恐怕是少不了的了。
他表面安静又坦然的引颈受戮,实则低垂的眼睛在不着痕迹的寻找逃脱的方法。
然而商人看都没有看旁边桌子上的刑具一眼,他远远欣赏自己捉住的猎物良久,然后走上前去,笑着抚上了杀手的脸,瞧着杀手因震惊而微微缩小的瞳孔,嘴角勾起,将唇舌凑近了细细舔吻。
……
beta受过严格的体格训练,因而他的身体强壮却柔软,轻而易举的便可以被摆弄出各种姿势来。又因为他对痛苦的耐受能力很强,所以即使被cao的深了、麻了、痛了,男人也只是闭上眼睛颤动着睫毛,连哼都不肯哼一声。
只是到了后来,在商人的再三摆弄之下,哪怕再坚硬的石头也能够被扣开了、揉化了,于是便隐隐绰绰的有了些许忍不住的喘息与呻yin声。到了最后,那些低喘被更加激烈如影随形的快感逼迫着,变成了哀哀的低泣。
——那头身姿矫健的猎豹被别有用心的猎人设了陷阱捉住,从此陷进了无法逃离的泥潭里。一身光滑皮rou被人揉肿了、弄软了、吮吸的红透了,就连赖以生存的爪牙也被仔细修剪,再不能够捉伤他人。
此后再逃脱不能。
……
alpha小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强大的权势。那时的他瘦瘦小小,在家族里只是老爷子一个不成器小儿子的意外浪荡产物,是一个带有他母亲低劣基因的肮脏私生子,一个有钱就能够上的婊子的儿子。
他总是用一头凌乱长发盖住眼睛,也掩住了如同他母亲一般姣好的容貌:他知晓自己的出生不在“父亲”的计划之中,他就如同他那不识时务的企图借住“龙子”一步登天的母亲一样不受欢迎,因此他生存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力做一个透明人。
若不是遇见了beta,他的一生恐怕就那么平凡的过去了——他年幼时贫匮的想象里,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分到一个子公司,也仅仅能够保障自己半生衣食无忧罢了。
可是谁叫他遇见了beta呢?
那时候的beta不过十几岁,刚刚进去组织不久,便因为优异的训练成绩被派来执行任务。他身材较同龄人更加矫健高大,同因营养不良而矮小瘦弱的alpha站在一起,倒比起alpha像是一个alpha了。
beta潜伏在庄园里,辗转良久才得以接近并杀掉掌权者的二儿子——一个因为野心勃勃得罪了不少人,因而被人用钱买断了性命的男人。
beta那时候也还很稚嫩。
他不够冷血,因此能够对任务之外的alpha抱有一种奇异的怜悯感: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存在感稀薄的同龄人漂亮瘦小,是一个无害的omega,便总是和他说笑逗他开心,有意无意的接济他,并且暗地里不动声色的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他更不够敏锐,只因为一个人的无害外表而忽视了对方藏在Yin影下如蛇一般粘腻偏执的目光。他没有想到,倘若真的有那么无助,alpha又怎么会在这个吃人的家族里安然无恙的成长到现在?
于是他不经意的怜悯被人用一生买断,在此后的未来里埋下了致命的伏笔。
……
杀手逃了,留下了满心欢喜等他回来的alpha与一派混乱的局势。
alpha很快在这不同寻常的sao乱里体会到了一丝怪异滋味儿,他想保全自己,想知道beta在这出剧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更想趁水还混着,去获得一些寻常不敢想的大胆的物什儿。
权势。
alpha不动声色,如同蛰伏的蛛类,暗中织下密不透风的网,被算计着撞上蛛网的蝴蝶一次次扇动翅膀,于是一股微小的势力于暗中悄然发展脉络,开花结果次第构建成长。
alpha不断派人放出消息寻找beta,理所当然的查无此人,就仿佛当初晦涩童年里的微薄善意是自己经受不住生活的嗟磨而擅自想象出的一抹虚幻泡影,陪伴着自己,也骗过了自己。
——可总归那场兵荒马乱不能是虚构出来的罢?
他于浓稠的夜里惊醒,一遍遍重温揣摩beta同自己曾经的片刻依存。
……
艰难的几年过去,男人展露锋芒,一步步稳妥的从边缘走向了权势的中心。
这匹半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