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岛,圣诞节。
当海上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海,耀眼的太阳跟着跃出海面,为整片生机勃勃的岛屿开启了崭新的一天,波光粼粼的海面如同荡漾着漫天星辰,折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
而唤醒谭斯锦的除了这四季如夏的岛屿上的暖阳,还有身体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股股燥热。
在清晨的阳光中朦朦胧胧地醒来,他觉得后颈有些痒,难耐地摸了摸腺体,发现自己的阻隔贴早就已经掉了。
他突然醒了一下,抱着他的人正紧紧贴着他熟睡,呼吸喷在颈后,时不时在睡梦中亲吻舔舐他细细张合的腺孔,而后将人抱得再紧一些。
谭斯锦全身被脱得一丝不挂,晨勃的热物就顶在他股间缓缓磨蹭,让他即使在大脑宕机的清晨也无法忽略。
酒味信息素还充盈在整间卧室,谭斯锦全身燥热,腺体像抑制不住似的开始释放玫瑰味信息素,丝丝花香很快钻进了程谦的鼻腔,勾动他压抑了一晚想要作乱的神经,粗粝的舌面舔舐着腺体,一下比一下shi漉用力,最后变成了用牙齿细细地磨咬。
好想将那里咬破,将那甘甜的血ye吞下,然后把属于自己的味道注入进去。
谭斯锦感受着那双滚烫的手掌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逐渐清醒,又在交缠的信息素中跌入迷蒙,他感受到内心的不安和害怕,却又自暴自弃般沉沦在情欲的泥沼。
身后,程谦蓦地睁开了眼。他难耐地啄吻着谭斯锦脖颈的每一寸肌肤,高热的呼气喷在他耳侧,用略带沙哑的蛊惑嗓音发出最后的乞求:“老师,我忍不了了。”
谭斯锦听到那个如背德般禁忌的字眼,全身轻颤了一下,已经硬起的ru尖正好划过程谦的手指,带起一阵苏痒的颤栗。
一声细微的呻yin直接刺破程谦的耳膜,瞬间将他的理智撕碎,他轻轻咬上谭斯锦的肩头,发泄着想要噬咬腺体的口欲,两只手环到谭斯锦的胸前大力揉捏,将翘立的ru尖反复夹捏拉扯,再按回ru晕揉搓,谭斯锦被蹂躏得如过电般苏爽,挺着胸迎合着那双滚烫的手掌,屁股也向后贴着那热物开始轻轻磨蹭。
一切细小的反应都在程谦的感知中放大,他的手掌贴着谭斯锦的腰腹慢慢向下滑去,直到握住了那根粉嫩的前身,拇指擦过铃口,摸到上面已经冒出了拉丝的清ye,而另一只手则来到了后面,揉了两把柔软又极具弹性的tunrou,食指朝着xue口附近轻轻一刮,那里也已经一片shi濡。
看来,谭斯锦被信息素的勾引不比自己差,如此之高的匹配度对他们来说,能拥抱着挨过一晚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
谭斯锦仍背对着他,朝阳的光辉笼罩在他脸侧,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背正贴在程谦的胸口起伏着,隐隐表达这他内心的挣扎。
然而程谦的手甫一握住他已经抬头的性器,他的身体就像被打开了开关一般轻轻颤抖起来,脑袋难耐地向后仰去,口中不断发出起伏的轻喘,另一只在他身后作乱的手足够温柔也足够诱惑,揉捏得他忍不住想要那几根纤长的手指快点插进他体内。
这是一副多么yIn荡的身体,谭斯锦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贬进尘埃里,眼中不由得沁上了泪。
而程谦侧脸看着他的模样,却是楚楚可怜的动人,是难以忍耐的诱引,那副脆弱又性感的神情正如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一样,深深掘出了程谦埋藏在内心想要将人任意玩虐的控制欲。
他按着谭斯锦的后颈,凑上去给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shi吻,唇舌缠绵中,他一把脱掉了碍事的短裤,将压抑已久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然而那根巨物并没有直直插入正在迎接它的小xue,程谦按着谭斯锦的大腿和细腰,将巨物从腿根中的缝隙挤了进去。滚烫的rou棒摩擦着谭斯锦的腿心,硬涨的gui头从股缝擦过会Yin撞开囊袋,一直插到那根粉嫩Yinjing的根部,抽插的摩擦带起一路隐隐作痛的快感。程谦像无师自通地寻得了另一种妙法,渐渐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令谭斯锦的腿间如同烧着了一般。
剧烈的刺激让备受冷落的小xue不住地张合,粗涨的性器每每摩擦过xue口却没有进入,让内里更加寂寞地收缩起来,渴望被侵入被贯穿,谭斯锦觉得腿心快被磨破了皮,不由得抓住了程谦的小臂,喘息着哭诉:“疼……”
程谦这才停下来,慌张又意乱情迷地吻上他shi哒哒的眼角,将还未落下的生理性眼泪卷进口中,他憋着胸中的一大把欲火,无措地望着怀里的人,一时没了注意。
滚烫的jing身还在一跳一跳地戳着股缝,谭斯锦咬了咬下唇,自甘堕落地抚上那根rou棒,说出了久违的那两个字。
“进来……”
只一秒,后颈的腺体突然传来皮肤刺破的痛感,令人身心荡漾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漫开在谭斯锦的全身,将他化成了一汪香甜的春水。
下一刻,内里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被破开的快感,硬到极致的性器借着shi濡一插到底,令两个人接连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程谦捞着谭斯锦的腿弯将他外侧的腿抬起,只缓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在那片shi滑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