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贺然是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后,他活动了下身子,感觉浑身肌rou酸痛,昨晚被那人送回来之后自己都已经迷糊了,都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贺然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心嘲道,可能真是老了,怎么这点运动量都熬不住了。
贺然洗漱完后,将指缝间夹着的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后就出了门。
贺然来到酒吧,看到大门口停了好几辆货车,并有好些人在忙碌着。
看见不远处的方珉在处理酒水,清点着货物。
贺然下了车走了过去,“上新货了?怎么一次上这么多啊。”
贺然伸手摸了摸货架上的酒,“全是好酒啊。”
“有人包场了”方珉回答。
然后又看了贺然一眼继续说:“是点的你的场。”
贺然看着这一排排的红酒,笑着说:“是吗?看这架势出的大价钱啊,我给你赚大钱你得请我吃饭啊。”
方珉对着手上的帐本,边看边说:“行,你想吃什么都成,只要别和我说想吃唐僧rou,这个没食材,做不出来。”
“唐僧rou就算了,我想吃你做的红烧rou了。”
“这还不简单,明天去我家吃吧,我给你做顿好的”
贺然不客气地说:“行啊!火候把握好啊,太老太嫩我都不吃。”
“呵,从小就难伺候。”方珉合上账本揽上他的肩膀想带着他进屋,但摸上他单薄的衣服,不经皱眉,“你怎么穿这么少啊,不冷吗?”
“我不冷”贺然理了理衣服说:“我觉得这样刚刚好。”
方珉看着眼前这人,不自觉的伸手握上他的指尖,修长的手指泛着凉意,白皙的肌肤上冻的隐隐发红。
贺然看着方珉磨挫着他的手指并且不断收紧的力道,好奇地问,“怎么了?”
方珉瞬间松开贺然的手,说道:“那也不能冻着啊,现在这天气最容易生病了。”
随后又加了一句,“你就在屋里待着,有暖气。”
贺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进了酒吧,贺然看着满场的装饰,好奇的打量了一遍,“这谁包的场啊,怎么搞的这么隆重?”
小海带着一脸兴奋地说:“叫什么张凌来着,听说是赛车中的一把手,前几天在松山玩车,赢了十来辆好车,这会要来好好庆祝一番。”
贺然靠着吧台坐了下来,问小海,“玩的这么大?
小海耸耸肩说:“能不大吗,松山那破路去那玩车跟玩命似的,有钱人的世界搞不懂啊。”
“有钱人不都惜命吗,怎么玩起来连命都不要了,真的越有钱越奇葩啊”贺然说道。
小海八卦道:“不过听说他们专业玩车的技术都不是盖的,一条没车宽的山路也能露出半个车轮沿着悬崖飞过去呢。”
“有这么厉害?”
“当然有啊,他们这些人追求的就是刺激。”小海嘿嘿笑了几声继续说:“然哥,你的技术也不错,下回带我兜兜呗。”
贺然点点头说:“行,不过我没飞檐走壁的技能,倒是可以带着你去华灯街好好转几圈,带着你好好浪漫一番。”说完对着小海挑了挑眉。
小海来了兴致,靠近贺然身边眨眨眼说:“就转华灯街啊,不来点刺激的吗?”
方珉敲了敲桌子,“来什么刺激的,你别瞎出主意。”
小海伸了伸脖子说:“得,我还是逛逛华灯街,看看华街妞吧。”
贺然在酒吧待了一天,酒吧被包场后没什么客人,就一堆的工人在忙上忙下。
这人排场还挺大,天还没黑周围就热闹非凡。
酒吧外一排排豪车争奇斗艳,吸引了不少人群,挤的道路两边水泄不通。
随着夜幕降临,外头的车越开越多,一辆辆豪车像一匹匹发狂的猎豹,飞驰电掣般席卷而来,车轮在地面飞快移动,紧贴地面发出刺耳尖锐的摩擦声,一群人就跟表演似的,开着超跑得瑟个没完,放出的声浪此起彼伏,相互之间较着劲。
夜晚灯火通明的闹市,人声鼎沸,一盏盏霓虹灯在黑夜里形成一片璀璨的星光。
一群人从一辆辆跑车上下来,闹哄哄的向酒吧里走去。
张凌身边围了一群人,每个人都在讨论着那场激动人心的赛车。
“凌哥你赢的那辆黑马呢,我怎么没看到啊,我还想见识见识呢。”一人揽上张凌的肩膀对着周围左顾右盼,寻找着那辆传说中的黑马。
身后另一个人,走到张凌身边调笑说:“听说你赢了十五辆豪车,行啊,赚翻了吧。松山那地段你都敢这样开,牛啊!当时我看你在弯道超车的时候,你那半个车身都跟腾空似的,可吓我们一身冷汗。”
张凌扬了扬眉笑着说:“不这样怎么赢你们啊,你们准备好下次用什么车来孝敬我吧。”
其中一名叫东子的男孩嘟嘴抱怨,“妈蛋,我新买还没热乎呢,这就拱手相送了,这不就是新娶了媳妇还没来得及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