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
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这……」
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
说罢,将两根金条塞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
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银条五十,均五两。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乱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色?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入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日启程入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