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逼到极致的姬琼华强忍着快感,勉强翻过身,双手撑着地板用膝盖行走往外爬,企图从姜愉的胯下挣脱出来。
姜愉色欲既起,岂会轻易放过姬琼华,他之前连说的话都要仔细斟酌生怕惹姬琼华生气,现在姬琼华被他按在胯下cao得流水不止,哀声求饶,他都没有心软,甚至想将姬琼华cao得熟烂,彻底将姬琼华cao坏了,让姬琼华余生看见自己后xue就yIn荡地流着水乖乖爬自己的胯下,供自己yIn乐cao弄。
这样疯狂的想法鼓噪着姜愉,姬琼华想逃姜愉也不按着,随姬琼华往前爬行他就握着姬琼华的腰抬起边跟着姬琼华走边继续cao姬琼华shi乎乎的xue,还更加丧心病狂顶弄起姬琼华rouxue里最敏感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重,几乎将那处娇嫩的yInrou狠狠cao烂。
“……呜………啊哈………放过我……”在姜愉恶劣的yIn虐下姬琼华受不住地呻yin起来,他身上君王的制服被剥掉,头上的冠冕也滚落在地,黝黑得几乎泛蓝的头发全部散落下来如瀑布般倾泻坠在空中晃,如玉润白的身躯渡上色情的粉色,姜愉剧烈的动作撞得姬琼华胯间腿根都泛上yIn糜的淡红。
极致的快感反而成了折磨的姬琼华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那种被cao死的快感来得狠厉,几乎将他的rou体与灵魂刨开,姬琼华害怕地啜泣。
姜愉听见姬琼华细弱的哭腔便将姬琼华翻过身,果然看见姬琼华眼睛里水波荡漾,嘴唇无意识咬得殷红如同涂上胭脂,并衔着一缕被口涎濡shi的发丝。
姜愉目光一怔,激烈搏动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停滞下来,连动作都停下来。
他怔怔看着垂着眸喘息的姬琼华,像是叙述一个事实般自言自语:“琼华,我想让你成我的夫人,我只要你,没有子嗣也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兄弟,齐国以后可以交给其中一个。”
“如果你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可以为你在宫外筑一座高台,就像卫宣公为孟姜筑的桃台,你可以在里面永远享受荣华富贵,避开一切纷争。”
姬琼华没有压根听见姜愉说什么,终于停下的性事让他如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
见姬琼华不答,姜愉又回过神来,失落道:“我在说什么疯话……”
他掐着姬琼华的腰又缓缓抽动起来。
随着姜愉灼热硕大的rou棒再次挺进体内,姬琼华眼睫颤抖,眼神迷蒙,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有胸口起伏着证明他没被玩死。
姜愉动作加快,姬琼华喘息着哭泣,姜愉又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公叔景昭是个坏种,我知道他惦记你的君位,可我想帮他,这样你才有可能留在我身边……”
姜愉不满足于这意乱情迷的一夜,决心做些什么,使姬琼华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
另一边的姬景昭随着姬琼华离开的时间越久他的内心愈发郁躁。
这一路上,姬景昭已经习惯姬琼华睡在自己的身边,习惯姬琼华身上淡淡的香味,习惯姬琼华浅浅的呼吸声。
习惯真正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恨不得姬琼华早点死去的姬景昭因为姬琼华不在自己身边而失眠了。
连姬景昭都觉得又滑稽又可笑,揉杂着一丝不自知的心酸。
在月亮西沉,姬琼华入宫近三个时辰后一直未见他回来熬了大半宿的姬景昭终于忍无可忍,亲自架着马车打算进宫接姬琼华。
等马车行驶到齐宫,却见齐宫宫门紧闭,姬景昭呼喊许久让开宫门,都没有人应声。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姬景昭又气又急,守在宫门外连名带姓地叫起姜愉的名字,一直等到天色浮白,太阳升起,宫门才大开。
满眼通红气急败坏的姬景昭才被姜愉允许见到姬琼华。
姬景昭看见姬琼华时差点没被当场气死,姬琼华衣服也没有穿,被一床绣被裹着昏睡在姜愉寝宫的床榻上,头发也没有束冠全部散着,嘴唇有点破皮,眼皮也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哭过。
姬景昭声音嘶哑着对着姜愉破口大骂:“你脑子被Jing虫冲上脑了吗?!你竟然敢碰他!”
姬景昭的配剑在进宫时被禁卫军扣下,不然此刻姜愉的身上要多几个窟窿眼。
荒唐一夜的姜愉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自认为捉到姬景昭的弱点,带着底气和姬景昭谈判起来。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想把他拉下来吗?我可以举全国之力助你顺利继卫公之位,而你只需要把琼华给我。”
谁知道姬景昭听了愈发生气,暴怒道:“我是想杀他!我是想他死!但你为什么要碰他?!我允许你碰他了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掺和进我们之间?!”
齐侯姜愉:“???”他是姬景昭母亲的娘家人,只比姬景昭大一点,按辈分姬景昭还得叫他一声哥哥。
而且他们这几年交流不断,情谊深厚,怎么姬景昭这般失态,对着母族亲人还是一国之君的自己出口成脏,无礼至极。
姜愉仔细琢磨姬景昭的话意识到不对,失声道:“你还要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