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却是一道鼓鼓的肉缝,形状犹如蝴蝶般,连那处的毛都是稀疏浅淡。
或许是因为不见天日又未经历性事,温子书男根是干净的肉色,女穴也是带着淡淡的粉。
被吸引住的林斯年屏住呼吸目不转睛,温子书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心慌,柔嫩圆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他踩在自己的衣物上有些不安,即便醉得晕晕乎乎还是有些后悔。
见温子书俊秀的脸上泛红,湿润的眼眸亮晶晶的,林斯年心里火热起来,他舔了舔唇,尽力收敛住逐渐露出的垂涎之色。
他撇了撇嘴勉强移开自己的目光故意道:“光线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哪里有什么女子的东西?”
温子书皱起眉很困惑,低头去看,他喝得醉醺醺的,自然看不清楚,见林斯年还是不信自己,温子书急了,干脆将桌上的灯盏塞给林斯年,然后自己找个更适合观赏的角度,垫着脚尖,另一只脚轻轻搭在椅子上,以一种放浪不堪的姿势呈现在林斯年眼前。
林斯年没想到醉酒的温子书如此放荡,竟然勾起他的欲火,他举着灯盏靠近温子书细细观赏。
热心的温子书担心林斯年看不清,还伸手在女穴处拨弄,藏在里面的一点殷红的豆豆便娇怯露出。
心脏狂热搏动的温子书被温子书无意识的勾引而失去理智,他放下灯盏,直接抱着温子书的腰肢,低头含住了那点娇红,用力嘬吮。
被林斯年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腰一软的温子书下意识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腿,想夹紧腿。
林斯年呼吸沉重起来,他不满的闷哼一声,挟制住温子书,使其双腿大开,自己则对那女穴上的媚肉狂舔,那处地方也淫荡,稍稍被人舔一下就开始流水,淫液颜色清亮,味道淡淡的带着奇异的香气,激得林斯年欲罢不能。
即便醉酒的温子书对林斯年行为惊诧不已,他想挣扎,却被力气大的林斯年压制。
林斯年不满温子书的挣扎,惩罚性地在温子书的骚豆豆上轻咬一下,从未受过如此淫刑的温子书如同触电一般大腿根都在发抖,他哀鸣一声,又羞耻又难堪,挣扎得愈发厉害,开始推搡林斯年。
他羞得脸通红,气愤得想骂人,可是读圣贤书多了涵养好得连骂人的词都找不到几个。
温子书推搡着放肆的林斯年,嘴唇动了动才憋出一句:“你太无礼了,竟然羞辱我!”
林斯年也不听,直把温子书舔得站都站不稳,然后才抱着温子书上床榻。
被弄得浑身酥软的温子书见林斯年上了榻便脱衣服,那儿臂般的狰狞性器直冲冲对着自己耀武扬威,顿时被吓得缩进榻深处。
迫不及待的林斯年握住温子书的脚裸,将瑟瑟发抖的他拖了出来,扳开双腿对着那肉缝,往下一压。
恍惚间仿佛听见裂帛声的温子书痛得脸都扭曲了,他双腿无力地蹬着,双手不断推搡着压着自己的林斯年。
林斯年见温子书吃痛,动作停了下来,伸手擦了擦温子书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温子书泛白的嘴唇安抚他。
等温子书稍稍缓过来,早被那紧窒湿热的肉壁绞得憋不住的林斯年这才缓缓在温子书的女穴抽插起来。
身体仿佛被贯穿的可怖感觉让温子书一边哭一边虚弱地骂林斯年是衣冠禽兽。
见温子书还有力气说话林斯年反而很开心:“子书就别说话了,时间还长,再骂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温子书欲再说点什么,林斯年埋在自己体内的勃物擦过某点,只这一下温子书就感觉快感如电流袭来,魂都快飞了。
林斯年一喜,对着温子书敏感处使尽冲撞研磨。
被欺负的温子书很快受不住了从唇舌间逸出扯成线拉成丝般缠绵的呻吟,他俊秀的脸浮上情欲的潮红,清明的眼眸也朦胧起来,晕着江南沁人的水汽,如春水一般清软。
从来没有见温子书这般风情的林斯年都看呆了,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他几乎头晕目眩,如踩云端如临深渊。
又怕又爱的林斯年,一时之间动作都轻了许多。
温子书瞅准机会蓄力一脚踹开压着自己的林斯年,趁着林斯年发愣的瞬间,他慌乱仓皇扒着床沿一使劲,整个人就滚到地板。
石制的地板被石匠打磨得光滑又凉丝丝的,冰得没有穿衣服的温子书一激灵,被刚才的情事操得浑身无力的温子书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哆嗦着往外爬。
回过神来的林斯年看着地板上赤裸的温子书摇曳腰肢爬行的样子如妖精一般惑人,呼吸一紧。
林斯年下床揽住温子书的腰肢,将其拖上床又破了他后穴的处,林斯年看着温子书红艳艳的臀缝吞吃自己狰狞器物下流又淫靡的样子眼都红了。
房间里又是回荡着暧昧的声响,沉重的喘息,破碎的呻吟……
第二天晚上才醒来的温子书摸着自己两处又红又肿还火辣辣地疼的私密处发了半天呆,然后又大哭起来,任凭心虚的林斯年怎么哄都不管用,温子书哭完穿上衣服就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