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年估摸是被掐疼了,不悦地皱起了眉毛,就往时清洛的怀里钻,呓语般地叫了声哥哥。
时清洛看了他片刻,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对这样的白锦年他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他松开了掐着白锦年脸颊的手,拍着他的脸道:“喂!快起来,别睡了。”
“唔……哥哥,让我再睡会儿……”白锦年许是真的很困,耸拉着眼皮寻找舒适的睡姿。
时清洛叫不醒他,顿时就来气,把两人身下的被子一把掀开,然后揪着白锦年的耳朵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纵欲过度,这就是肾虚的早期表现,早上起不来床!”
白锦年的耳朵被他揪的有些疼,听到哥哥说他肾虚,身为男人对这些字眼可是很敏感的,他掀开眼皮,就跨坐在时清洛的腰腹上,像只大金毛一样亲了亲时清洛的嘴角,含糊道:“我可以理解哥哥这是欲求不满吗?哥哥还想要的话,今天年年一样能把哥哥Cao哭。”
时清洛被他的话弄的耳根子发烫,他把白锦年从自己身上推开,忍着又隐秘处的不适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身上松垮的浴袍,赤脚踩在羊毛毯上,一把将窗帘拉开。
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白锦年不适地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哥哥想要在阳台上做?”
时清洛绕到床尾穿上拖鞋,“快点起床去学校,小小年纪满脑子黄色废料,身体迟早要被亏空。”
白锦年委屈道:“哥哥还真是爽完就不认账。”
“……”
时清洛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不想和白锦年这个混蛋讨论这个话题,趿拉着拖鞋就往浴室走去。
电动牙刷的声音很快就在浴室里响起,时清洛一边刷着牙一边思考着问题。
他现在必须要尽快把白锦年支开,去调查一下原主父母发生意外的地方,就算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白锦年,他还是选择中立。
还有就是那块玉佩,为什么会连续出现在三个位面里,是因为顾蓝轩还是巧合?
这些他都没有办法考证,除非现在穿到白锦年身上的顾蓝轩带有记忆,但很显然,要不是脸长的像,他根本就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不是顾蓝轩。
想到037之前说过,系统很有可能出现了严重的故障,而他和顾蓝轩很可能无休止地被迫穿到各个位面里做任务,想到这,他就有些心烦意乱。
白锦年跟着他进了浴室,从身后抱住了他,下巴抵在时清洛的肩窝处,看着镜子里的时清洛道:“哥哥在想什么?”
时清洛吐掉一口泡沫,含糊道:“在想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白锦年垂下眼帘,安静了一会儿后又道:“哥哥,别试图寻找那些记忆了,对你来说都是一些不美好的。”
时清洛的手顿了一下,他漱完口,放好牙刷,这才微微回头,和白锦年对视片刻,沉声道:“那我可能会恨你一辈子。”
白锦年身躯颤抖了一下,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他松开了环在时清洛腰上的手。
时清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有权知道真相。”
说完不再看他便走出了浴室。
──
时清洛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傅珩的车停在外面,不一会儿里面的人便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阿洛。”傅珩叫了他一声。
时清洛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等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感,“你怎么过来了?”
傅珩笑了笑,“打你电话没人接,想着你今天会去一个地方,就过来守着了。”
时清洛摸了摸后脖颈上的咬痕,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确实有两个未接电话,早上八点左右的,估计是被白锦年挂掉了。
傅珩走到副驾驶很绅士地替他打开车门,“先上车。”
时清洛“嗯”了一声,就坐了进去,车子很快驶出别墅区,扬长而去。
白锦年站在时清洛的房间阳台上,眼神冰冷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
时清洛趁着去案发现场的空余时间,在网上搜了一下当年那场事故的新闻,但网上关于那场火灾的报道却寥寥无几。
傅珩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而后说道:“这场火灾当时死了七个人,是属于很大的失火事故案件,当年关于这场火灾的新闻报道很多,也引起了市领导和网友的重度关注,虽然警方那边三天就将这个案子破了,但网友对于电路老化这个说法并没有多少可信度,一致认为是警方那边迫于上头施压,所以才随便找了个理由用来糊弄过去的,虽然很多网友在网上闹的很厉害,觉得这是一起故意纵火案,因为关注的人越来越多,一度上了好几次热搜,不过很快就被人暗中压了下来,到现在关于那场火灾的报道更是少之又少了。”
暗中压下这些舆论的人已经不言而喻了。
时清洛很快找出关键点,“七个人?”
傅珩嗯了一声,“另外的五人就是白锦年的姑姑一家。”
时清洛听到傅珩的话,脸色煞白,掌心冒出了冷汗。
傅珩没有发现他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