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
早上分手的时候关恩问他:“我明晚还来拳馆,你有时间吗?”
“有啊有啊!”温与哲连忙说,又问,“白天呢?”
关恩笑了,说:“白天你没有工作啊?”
“之前把要紧的工作都处理完了,这周除非有突发情况,应当没什么事情要我决定了。”
“好啊。”关恩说,“那我这周陪你。”
他们第二天就去了很多地方,逛街看电影吃大餐。周三跟着周正到深圳去比赛,比赛当然又是大获全胜,如今周正又上升了两个排位。晚上在当地住下,周四开着车到海边兜风,关恩还下水游了两个来回。当天坐飞机回来,正赶上晚上的比赛。温与哲为关恩准备的最后一个对手又是一个重量级强敌,比赛打满六个回合,关恩在最后一回合KO对手,站到了最后。
温与哲奔波了几天已经累坏了,晚上两人又是什么都没做,只在睡前接吻。
周五最后一天从早晨就开始下起了小雨,关恩早晨四点半准时醒来,温与哲也跟着爬起来,说:“还去跑步吗?”
关恩摸摸他的脑袋,说:“不去了。”
温与哲睡回到关恩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吻他。
关恩问:“这么早,要做吗?”
温与哲说:“不做了。”
于是两人只是拥抱和互相抚摸,不时地轻吻对方的额头和嘴。
这样在床上赖了一个多小时,温与哲才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见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茫然地坐起来,抱着腿哭了一会儿。
眼泪刚抹干,关恩就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了,是他准备的早饭。
温与哲又回了神,狼吞虎咽地把一盘饭菜吃了个干净。
两人起了床,去客厅里看电视,拨到体育频道正好是拳击比赛,温与哲边看边点评,不时发出嘘声,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的。
两场小级别的拳王争霸赛比赛都是八回合打满,没有什么像样的一击致命的重拳,看得温与哲又打起了哈欠,关恩见状关了电视,问他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先吃午饭。
温与哲不饿也不想睡,躺到关恩腿上,问他说:“方便问吗,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退役?”
“没什么不方便的。”关恩说,“当年和韩婉,哦就是我妻子,我们结婚之后,她就一直不太希望我继续打拳,后来她怀孕,我就退役照顾着了。”
“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的啊?她不知道你打拳吗,为什么不支持你?当年你也有很多女粉丝,有很多选择的吧,为什么选她?”
关恩想了想,说:“我跟她啊,早就认识了,只是很久之后才重逢。”
“有多早?”
“还是我小时候呢。小时候我爸还在,他又酗酒又赌博,家里东西都被他赌光了,还欠了好多钱,赌输了回来还打人。韩婉那时候是我隔壁的邻居,每次我爸发酒疯,我就躲到她家去。我爸发疯似地拿菜刀砍她家门,她很怕,但还是每次都收留我,我们两个自己躲在厕所里,抱在一起发抖。”
“后来我上了中专,在学校里开始天天打架,个子长高了,力气也大了。再回家的时候,我爸就已经打不过我了。那天我把他揍了个半死,那之后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就这样跟我妈一起把他从家里赶走了。他人虽走了,债主还是上门,我妈就把当时的房子卖了还了债,改姓埋名搬到了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小婉了。”
“抱歉……”
“没什么的。”
“然后你们重逢了吗?”
“是啊……”关恩回想着往事笑了出来,“很偶然地就在饭店里遇见了,那时候我刚打完一场比赛不久,满脸的青紫,她还很生气,问我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到处打架。”
温与哲听过也笑了,而后沉默了一会儿,又郑重其事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一开始的时候,我那么对你。”
“没什么,我还要谢谢你呢。”
公寓的门被敲响,关恩说:“等一下。”
回头看温与哲衣冠不整的,拿沙发的毯子给他盖上了,自己去开门。温与哲抓着毯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罩住,在一片黑暗中听着外边关恩和小李说话、摆桌。
门再次打开和关上,温与哲的毯子也被掀开了,关恩说:“走,吃饭了。”
温与哲爬起来坐到餐桌前吃饭,吃到一半说:“下午该去医院了。”
关恩说:“嗯。”
吃完饭两人就穿好衣服去了医院,办出院手续和收拾东西,小李已经跑前跑后地给办得差不多了,几人座一辆大车一起回家,他们现在的租房。
一进门,租房已经改头换面,房东没用的杂物都被清理掉,卧室还是关康宁的,也换了新家具,重新装饰了一番。客厅也用柜子作隔断分出两个独立空间,摆了床和书桌,够关恩和关母独立使用。
小李说:“我带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