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啊啊啊啊......别,太深了......啊啊,太快了......额嗯......”
三根阳具高速旋转着,露在体外的那根不停的磨着穆冬的阴茎。
他随着木马摇晃起来,那插入骚穴里的两根阳具也愈发明显,将他的穴肉肏得像软烂的肉糜一样,乖顺的缠绕在狰狞的阳具上。
穴口处被撑得发白,就连菊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展,穆冬觉得下身仿佛要失去知觉。
不知道被身下的木马奸干了多久,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三根鸡巴使他一次又一次攀登极乐,骚穴内的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射出的精液和身下流出的淫水将马鞍淋了个湿透,甚至有一些顺着细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在那里积了一滩淫水。
穆冬已然累极,腰肢软的几乎全靠手上的锁链支撑,粉红色的身躯被汗水打湿,起了一层薄雾,头发都被汗液浸得一绺一绺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
季辰安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穆冬显然已经被这淫具折磨到有些精神涣散,眼神都有些失焦,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算回应。
“呵,就这么爽吗?还有更爽的,要不要试试?”
意识被拉回,穆冬迟钝的大脑终于反映过来,被奸淫了一个多小时嗓音已经有些哑了,他立马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跑了......再......再也不跑了......求你......啊啊.......嗯呜.......”
还没说完,季辰安就调了下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具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像捣杵一样,一下一下,直往最深处捣去。
本就粗壮的淫具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硕大的龟头直接捣进宫腔和结肠,插入到穴道的最深处狠狠搅弄。
穆冬本就被三根粗壮的阳根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的嫩肉已经被磨得红肿一片,酥麻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淫具不停折磨着逼穴了。
同实物无异的狰狞的孽根又粗又长,凶悍至极,再加上高速的旋转抽插,顶端死死地抵在那逼穴的穴心处,柱身上的每一个圆形凸起都在毫不留情的奸淫柔软的穴道。
穆冬被插的汁水四溅,即使是被男根塞得满满的淫穴,淫汁也充沛得从夹缝中乱喷,尤其是那被蹂躏得阴阜饱满的雌穴,外翻的肉蒂几乎被磨的破皮,红的厉害,可怜兮兮的挂着淫水。
穆冬哭的几乎停不下来,无意识的求饶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的意识早已混沌不清,脑海里只残留着雌穴和骚穴不断被淫根侵犯的感觉。
身体就像飘萍般无助地随着木马的晃动摇摆,只有操到要紧地方的时候,他才无意识的抽搐抖动一下身体。
他不知被奸淫的高潮了多少次,下身被三根巨物折磨的没有一处是好的。
雌穴和后穴的穴道内壁被不停的高速摩擦,热的几乎快要把他烧化,外面则被满溢的淫水泡着。
肉茎虽然依然被刺激的挺立着,却抖抖嗖嗖的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站在旁边的季辰安还不停在他身上的敏感之处点火,时不时的还用语言羞辱他,“真是淫荡,被木马肏都能肏出快感。”
“你就活该被关起来,身上带着这些淫具像个禁脔一样每天等着男人用精液喂饱。”
季辰安又触了触他马眼喷张、肿胀的完全射不出的阳具,勾了勾唇,却没什么笑意得抚弄,“真可怜,被插得都射不出来了,用不用帮帮你?”
敏感的阴茎被他用手上的薄茧刻意照顾,穆冬身体不受控的抖起来,除了细如蚊吟的哼哼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啊......啊......嗯啊......”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处喷出,连那被撑得饱饱的逼穴都将淫根绞得更紧了,一吸一咬,速度极快。
双手的禁锢被解开,他没了支撑,身体一软就向前趴扶在木马上,半睡半醒间突然感受到小腹处一阵绞痛。
他已经失焦的双眼似乎看见了无数个季辰安正双手是血的大声喊着什么。
但是,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只下意识的在脑海里回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是孩子吗?他的孩子要没有了吗?
“啊!”
“穆冬?”
“穆冬,你还好吗,是做噩梦了吗?”
这是......方姐的声音?
穆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明亮的阳光让他微微眯起双眼,“嗯,我没事,刚刚做噩梦了,啊,方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方如连忙安抚,“别怕,孩子没事,健康着呢。”
穆冬抚上圆润的肚皮,轻吁了一口气。
还好刚才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