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唔......不要,太深了......”
透明的浴室里,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人正被一个身材Jing壮的男人按在洗漱台疯狂后入。
从每次抽送的动作来看,男人的大rou棒分量十分可观,剑拔弩张的凶器次次都毫不留情的顶到最深处。
美人受不了的向前躲,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攥住他不堪一握的窄腰,牢牢按向他的胯骨。
身后是男人的铜墙铁壁一样的身体,胸前是冰凉的大理石台。
美人根本无处可躲,他细白的腰上已经布满青痕,像一只高亢的鹅,只能扬起脖颈,哭叫着承受男人粗暴的cao干。
没一会儿,美人就颤抖着射出了Jingye,下面的小xue也跟着涌出透明的sao水。
男人握住美人漂亮的Yinjing把玩,那里还处于高chao后的不应期,疲软的摊在男人的手里,“这是第几次了,被插后面这么爽吗?”
美人累的直接仰躺在男人的怀里喘息,无力的摇摇头。
男人的大掌却在此刻落在他圆润的屁股上,“别偷懒,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不顾了。之前是怎么教你的,才多长时间就忘了怎么伺候了?”
被摧残的Jing疲力尽的穆冬只能再次撅起屁股,控制柔软的肠道拼命收缩,企图让他身后的男人满意。
谁料一个巴掌再次落下,男人附在他耳边,“sao货,这么贪吃,想夹断老子好把rou棒吞进你的sao洞里吗?”
穆冬被打的泪眼婆娑,呜咽的摇头,柔软的肠道被季辰安狰狞的凶器再次塞满。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跑了一次,男人怎么就像变了个模样,在性事上凶狠又强势。
自己的逃跑就像是放出了一头永不知餍足的yIn兽,终于有机会安心享受自己的猎物。
季辰安的东西又粗又长,怒张的rou棒在紧致的xue道里反复碾压,每一根青筋都在jian干着他xue道里的黏膜。
鼓胀的gui头Jing准的撞击在他最受不了的那处,带着要将它彻底碾平的势头在他最难耐的凸起上挤压碾磨。
“那里......啊......别磨了......啊啊......唔......太重了......啊啊”
穆冬受不了的全身战栗着,他难耐的扭着屁股,阳具在无人触碰之下再次挺立起来,鲜红色的gui头肿胀暴起,连顶端的马眼处都开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ye。
他20岁就跟着季辰安,男人对他身上所有的弱点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让他舒服,也清楚所有能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方法。
而他的身体也早已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着季辰安,被cao麻cao肿的xuerou贪婪地吮吸着可怖的凶器,似乎恨不得融为一体。
sao浪的小xue自主的紧缩,饥馋的媚rou讨好的包裹住硬挺的柱身,配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的吮吸着,贪婪的像是要咽下男人的大rou棒。
“别......太深了......嗯......”
季辰安每一次都插的很深,rou棒整根没入,顶端硕大的gui头直入结肠,让穆冬有一种肚子被捅穿的恐慌感。
更别提后入的姿势会让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撞击的姿势直接拍打在rou阜上,他的rou蒂和小Yin唇像是挨了一次严苛的责打,红彤彤颤巍巍的外翻着。
前面和后面被插弄的快感是不一样的。
如果女xue的快感是缠缠绵绵的细腻堆积,后面就是疾风暴雨的迫不及待。
后xue腺体刺激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被按着后面Cao弄了几百下,期间不知被插射了几次。
到最后他的Yinjing还是肿的厉害,怒张的马眼甚至张开到极致,但是却抖得什么也射不出。
季辰安看穆冬的脸都憋红了,“又想射了?”,摸上他可怜的硬挺着抖动的阳具安抚了两下。
穆冬瞬间腿软,要不是季辰安扶着差点就滑下去。
季辰安揽着穆冬,就着身下插入的姿势,在洗漱台的抽屉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金属尿道棒,顺着穆冬喷张的马眼一点点插了进去。
穆冬扭着身拒绝,马眼棒却在眨眼间就被插到最底端,“唔......疼......拿出去,啊......拿出去。”
季辰安伸手抱住他,贴在他的耳边轻哄,“乖,今晚已经射太多了,不能再射了。”
“唔......嗯......”
然后揽着穆冬的腰又是一记顶弄,仿佛不知疲倦的捣弄插得穆冬根本顾不上前面被堵住的Yinjing,只能呜咽着扭着屁股接受侵犯。
......
“啊......太满了......撑不下了......好胀......好麻......不要了......啊呜呜......”
不知道又被cao了多少下,穆冬的肚子塞满了Jingye和yIn水,xue道被cao的快要失去知觉,几乎要含不住在他肠道深处恣意驰骋的凶器。
后xue的xue口处挤满了白色的小气泡,那是yInye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