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室内的血腥气都被rou体烧焦的味道所掩盖,笼里不断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再细看其中那个女人已经被烧到皮肤红肿焦黑躺在地上了无生息。
而段生三人也被淋到全身shi透,窦颂被男人抱在怀里不敢再看笼里的景象,一颗心惊惧得扑通扑通狂跳,被水打shi的刘海紧贴在眼前又被段生伸手撩向脑后。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甚是好看,眼尾微微上挑还挂着不知是水还是泪的玉珠,睫毛长又翘随着一双媚眼不安眨动而开合着,殷红小嘴抿的紧紧,嘴里还有两个男人Jingye的腥膻味,僵硬的被段生抱在怀里。
越看这张小脸越是喜欢,段生放在窦颂routun上的大手不断揉弄着,指尖轻按tun间的xue口,头颅也亲吻着怀里人纤细雪白的脖颈,而窦颂只能小手紧抓shi透的衣摆紧张坐在男人怀里被按揉着后xue。
裘魍起身伸了个懒腰,经过两人身边酸溜溜说道:“该干活啦!可别只顾着玩。”说完还恶劣的俯下身凑到窦颂耳边小声继续道:“等晚上我俩再好好收拾你。”
看着面前瞬间惊慌看向他的窦颂,裘魍打了声口哨心情愉悦地起身去一旁拿了ru胶手套戴上,走向了紧锁的铁笼。
打开铁门裘魍将里面一个个疼到半死不活的男人逐个拖了出来,有的甚至因为脂肪太多身体过重,被裘魍抓着双腿拖拽时,连着皮rou都被带了下来,场面残忍又恶心至极。
裘魍将手里还有些烫热的溃烂皮rou嫌弃的甩到地上,不顾对方的哀嚎抓着对方仅剩的头发继续拖行。
而段生也抱着窦颂站了起来,放开对方后,段生重新找了一副ru胶手套戴上,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不人不鬼的玩意,无奈扶额道:“应该先分类的,烧成这样我想不起来他们的罪行了。”
裘魍这时抬头看向他一脸夸张道:“不会吧段生?这你就想不起来!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修长手指一一点了过去,嘴里还肯定的说道:“这个!会所里逼未成年卖yIn;这个肥猪崽子因为家产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这个老玩意强jian幼女;还有这个……”哪怕地上所有人除了高矮胖瘦以外都烧到面目全非,但是裘魍依然能记住每一个人的罪行。
窦颂只是站在一旁不敢乱动,一双好看的眉眼不断紧张不安的打量着周围,终于透过其中一条昏暗通道的尽头,窦颂较好的视力勉强能看到里面金属反光的铁门,那么剩下就是找到钥匙和等待逃走的机会。
地上躺着的众“人”,哀嚎声逐渐变小,防止他们因为昏迷而感受不到痛苦,段生贴心的取出同样曾打在手术台男人身上的药剂,逐一注射在了这些人身上,随后由裘魍拿着小电锯对他们逐个小块分解。
强jian罪的先由段生剥开他们下体的rou皮,再剪掉两个睾丸喂进对方嘴里,最后用小刀从下身丑陋rou条的头部小块小块贴根切片。
而其中不乏有一些还剩一丝力气想要反抗或者逃跑的罪人,这些人自然由裘魍切除四肢,变成人棍后再慢慢折磨。
窦颂手脚岣嵝得站在一旁,比起段生冷静自持仿佛主治医生一般慢条斯理的切割,裘魍更贴近一个杀人狂魔的形象。
手持电锯笑容疯癫得去拆解地上面目全非的男人,一张英俊癫狂的面孔被鲜血溅得更显恐怖,期间段生时不时拿起相机找好角度拍摄这些人的惨状。
突然裘魍仿佛突然想起了更有趣的事情,抬眸脸上带着兴味的笑容手持电锯走向窦颂。
窦颂见此立刻吓到脸色煞白,双腿因为长时间绷紧只退后一步便猛地摔倒在地上。
双腿胡乱踢蹬着,窦颂嘴唇微张仿佛即将失声一般断断续续小声哭求着:“别、别杀我…求你了…我、我给你们口,给你们口好不好…我还可以吃你们的Jingye…别杀我……”窦颂终于找到能让自己存活下来的理由,慌张的小嘴急切重复着赤裸裸勾引男人的话语。
听此裘魍立刻兴奋的舔了舔牙床,蹲下身抓着窦颂的小脸说道:“小怂包未免胆子也太小了,不过是想让你体验一下我们的乐趣而已,但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光是用嘴怕是满足不了我们,等晚上回去,我要用rou棒cao坏你的小屁股。”说着裘魍伸出抓握电锯的大手递向窦颂
颤抖着手,窦颂握着递向自己的电锯把手,明明男人一只手就能拿动自己却瞬间被重量拽的猛然向前踉跄。
电锯锯齿刮过地面带出一道火花,窦颂不得已两只手都死死的抓住把手才能抬起电锯,肩膀被裘魍握住搀扶起来,引导着一步步靠近最后一个躺在地上还在不断痛yin的男人。
附身贴向窦颂煞白的小脸,声音带着蛊惑轻语道:“看见这个男人了么?你知道,这个男人曾陆续抓了五个不到十岁的孩童做了什么吗?”说完还舔了舔窦颂白嫩的耳垂。
不等窦颂回答,裘魍摩挲着窦颂因为用力而紧绷的双手继续道:“,他把那些小孩洗干净绑在餐桌上……先是啃噬掉十个指头上的皮rou……”窦颂被触摸到的双手猛地一颤差点没握住电锯。
裘魍继续道:“然后剥开儿童脖颈上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