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颂在一片嘈杂声中苏醒,晃了晃混乱的大脑睁开了双眼,因为长时间坐着的姿势身体已经僵硬麻木,想要活动四肢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死死的捆在身后,两个膝盖也被并拢着捆绑在一起。
透过略长错杂的刘海,窦颂先是看到了周围和自己一样被困坐在地上紧挨的众人,有的已经苏醒正浑身颤抖大睁着双眼无声流泪的盯着地面,还有一些人痛哭求饶的看着前方不断颤着嗓子重复道:“我有钱!我给你钱!别杀我!求你了……”周围众人尖利的叫声,空气中还混杂着浓厚的血腥气和尿sao味,窦颂抬眼看向几人求饶的方向……
昏暗的室内,距离或坐或躺的众人前方正摆着一张手术台,而整个室内除了一盏挂在棚顶的吊灯微亮着,就只剩下手术台被无影灯照的亮如白昼,围绕周遭的一些专业手术设备让窦颂恍惚以为正在医院的手术室里一般,但紧接着窦颂惊恐的睁大双眼恐惧的看向手术台上。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被黑色皮带死死捆绑在台上,嘴里被塞了一大块撕碎的衣料,面容狰狞又丑陋,鼻涕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被不断挣动的头颅甩的满脸都是,尽管男人被堵着嘴,但是痛到极致的嘶吼声还是从嗓子里呜咽出来。
而手术台旁边正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俊美男人,身穿白大褂,修长的双手正带着医用手套持着手术刀在男人被捆绑结实的下体切割着。
良久俊美男人脸上带着微笑举起了双手,两颗血淋淋的睾丸被捧在手里,男人隔着ru胶手套握着被切割下来的睾丸走到已经疼到开始晕厥的男人面前。
单手把男人嘴上的衣料摘掉,不等男人求饶的话说出口,便将两个睾丸死死的塞进男人因为疼痛大张的嘴里,随后找出铁丝抓着男人的嘴缝合上,期间手术台上躺着的男人因为疼痛已经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了。
苦恼的看了看台上满嘴鲜血翻着白眼晕死过去的男人,从旁边找了一支注射器打进了男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不一会昏厥过去的人便被药剂强制清醒过来,继续痛哭流涕的从喉咙里哀嚎着。
俊美男人面带微笑欣赏了一会手术台上男人痛不欲生的样子后,走到一旁摘掉了ru胶手套拿起摆放在一旁明显昂贵的照相机,找好角度对着台上拍了几张。
这时一旁只能一人通过的入口走进来另一个高个男人,男人嬉笑着问向还在拍摄的俊美男人:“段生,你好了没?我忍不住要拆了他!”说着随着男人的走近逐渐暴露在窦颂面前。
刚进来的男人面容英俊却疯癫异常,嘴角带着病态的笑容走到手术台旁拿起一副医用手套,戴上后又找到一把小型电锯拉动起来,段生轻抬眸轻声说了一句“留活口”就放下了照相机走向窦颂他们面前。
窦颂瞪着惊恐的大眼看着男人不紧不慢走向他旁边不断求饶的男人面前后半蹲下,面前带着尿sao气臃肿身材的中年男人哆嗦着嘴不断重复说着:“我给你钱好不好?!你放过我吧!我…我有好多好多钱!……”
段生掏了掏耳朵转头说了一句:“裘魍,过来把这个人舌头割了。”
窦颂惊惧的看着手术台旁已经锯掉台上人一半手腕的疯癫男人提着小电锯走了过来,由于电锯的离开,手术台上被切割一半的手腕露了出来,手掌只剩一丝rou皮和腕部岌岌可危相连着,大量的血溢了出来。
抓着电锯裘魍直接对准男人不断求饶的嘴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电锯并没有要他的命,满嘴碎rou和鲜血顺着被割的到大开的嘴流出,口腔连带着舌头都被电锯搅的稀碎,中年男人痛到凄声嚎叫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其他还在或求饶或哭泣的众人都死命压抑住了声音。
窦颂见此赶紧咬住哆嗦的嘴唇一声也不敢叫出,而这时裘魍仿佛突然注意到了他,惊喜的“咦”了一声,被溅到鲜血和碎rou的修长大手一把抓起窦颂的头发。
被抓着头发,窦颂被迫抬头惊惧的看向面容英俊且疯癫的男人。
只一个抬头段生和裘魍同时被惊艳了一瞬,过于惑人的脸庞因为平时过长的刘海被抓起而暴露在两人面前,一双媚眼含着泪水惊悸的看向两人,饱满rou粉的嘴唇被咬到泛起一抹娇红,巴掌大的小脸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两个男人只是被惊艳了一下便恢复了过来,裘魍先嗤笑了一声说道:“恶心的玩意倒是生了副好面孔。”随后段生却抓着窦颂白嫩下巴打量了两眼疑惑道:“裘魍你没抓错吗?我记得今天抓的是个jian杀犯,虽然说人可不貌相,但这个小玩意的体格能jian杀谁?”
窦颂听完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因为被诬陷才被抓来的,张着嫣红的小嘴哆嗦解释道:“我、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是被诬陷的!我是个孤儿,被欺骗顶罪的!我甚至还是个处男!”窦颂甚至不在乎说出自己还是个处男的事实来为自己争辩。
听此面前的两个男人同时感兴趣的挑了下眉让窦颂继续说,窦颂见此知道生与死就在自己能否澄清,立刻颤抖着嘴唇给自己辩解道:“我也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明明嫌疑人已经确定了,就因为我曾经出入过犯罪现场又长相Yin郁,那个真正衣冠禽兽的jian杀犯